原石切割。
依舊有很多人在這裡賭石,想要拼一拼自己的運氣,看能不能一步登天。
不過衆多的原石切割下來,始終都是歡喜者,失的多。
“老闆,今天又賺了不!”
負責這裡經營的男子回過神,對著後的老闆嬉笑一聲:“這幫蠢蛋今天給我們上來了五百多萬!”
“原石切出了多玉?”老闆坐在桌前,將面前的一杯尾酒一口飲盡:“多切出一塊玉來,我們就賺很多了,這一點不用我提醒你吧?”
“小的知道,那些原石中早就摻雜了許多廢石,今天他們切到的玉石,價值不足一百萬。”男子的臉上著分明的險:“現在我們的人工合技已經爐火純青了,那些傢伙一點兒都沒看出來。”
“這就好,每天保證一定數額的玉石外放就行,讓那些傢伙拿一點甜頭。”老闆放下酒杯,臉上出了笑容:“他們以爲賭的是運氣,其實都只是被我們在手掌中玩而已,你回去繼續做事吧,把那羣傢伙的油水全部榨出來!”
“是,老闆。”男子點頭離去,老闆瞥了一眼他的背影,忽然嘆了口氣:“先前切出老坑,這簡直是重大的失誤!之後必須督促鑑定部門,將價值連城的玉石先鑑定出來,絕對不能再發生那種事。”
“嗯,小的這就去辦。”站在他後的另一名男子連忙點頭答應,見老闆臉上神變幻,便猜到了他心裡的念頭,湊了過去:“對了,老闆,算算時間,徐坤龍應該已經得手了,那小妞估計這兩天就會送過來。”
“這纔是個好消息,那的居然敢拒絕我,必須教訓一下。”老闆的臉上這才現出了邪之:“到時候等我玩膩了,你們也能驗一下這辣妹的味道。”
一衆人正沉醉在幻想之中,甚至幾名年輕的緬人已經臉漲紅,一臉興之,而就在這時,前方的大廳忽然傳來了一聲劇響!
一磅礴的氣浪隨即涌了過來,將老闆桌上的品全部吹飛在地。
老闆連忙手擋在面前,對著周圍怒喝:“怎麼回事?前面發生了什麼事!”
“老闆!好像是手雷炸產生的氣浪啊!”他後的男子一個個狼狽不堪,一名男子翻爬起,一臉的驚駭:“出大事了!”
“靠!誰膽子這麼!居然敢來鬧場?難道不知道我們背後站著的是緬甸軍方嗎?”老闆狠狠一拍桌子,直接跳了起來:“你去找軍方!讓他們迅速派人過來!將那大膽狂徒抓來!要活的!”
“看老子不死他丫的……”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從大廳那邊再次飛進來了一件東西,大家都看得分明,這是個冒著濃煙的漆黑塊狀。
“手雷!”
老闆在最後關頭,死命拉過了兩名手下擋在自己面前,讓他們做了自己的替死鬼,在這顆手雷炸之後,他狼狽不堪地從廢墟中爬了起來:“翻天了!還等什麼!快去找軍隊來啊!”
“不好意思,你們誰都出不去。”煙塵中清晰地傳出了一名青年男子森然的言語:“胖老闆,好久沒見了,什麼時候變滾地葫蘆了?”
“是你們!”
老闆從地上掙扎著爬起,看著前方走過來的郝漠風幾人,目中充滿了恐懼:“你們要做什麼!這裡是正當經營場所!你們這樣來,政府軍隊不會放過你們的!”
“來?不不,剛纔只是打了個招呼,連見面禮都算不上呢。”郝漠風邊的付東昇抱起了雙手,有些好笑地看著面前的男子:“之前不是派人暗算我們嗎?怎麼,現在又當良民了?”
“我沒做過!”老闆心頭一跳,直接對著付東昇怒吼起來:“你們來這裡切原石的時候,我們自問伺候周到!之後更是沒有找過你們的麻煩!這是誰造的謠?”
“對了,我們這裡和黑市拳場一樣,都同屬緬甸政府方的生意,你們不是那邊的拳手嗎?大家都是一家人啊!”他的臉上著急切,似乎要將一切都撇得乾乾淨淨,付東昇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這一臉灰塵的胖子,忽然轉過頭對著郝漠風笑了:“這傢伙的臉皮居然比我還厚,長見識了。”
“嘛,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給你解釋一句好了,免得你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郝漠風了鼻子,輕笑一聲道:“前兩天你不是擾了一個年輕姑娘嗎?我們和是一夥的。”
“這下明白了吧。”年看著老闆那驟然蒼白下去的臉孔,擡就是一腳:“你喜歡人沒人反對,但是強迫人,那就得死!”
“別否認,因爲徐坤龍已經全部招供了。”許燦生走上前來,手裡拿著一不知從哪裡撿到的鞭子:“需要我教教你怎麼說話嗎?”
“……”老闆一臉的絕,而當他抱著僥倖,朝郝漠風三人後看去的時候,頓時一冷汗從全冒了出來,直接兩眼一翻,噗通一聲再次撲倒在了地上。
徐慧從郝漠風後走了出來,臉上充滿了鄙夷:“就這種貨,居然也在緬甸橫行一時?這裡真是沒得救了。”
“嘛,這不關我們的事。”郝漠風從兜裡取出了手槍,對準了胖子的後背:“沒意思,這傢伙一點戰鬥力都沒有,弄死了趕走人。”
“等一下……”徐慧忽然住了他,年側過頭去,看著自己的僱主:“你要自己手?”
“要殺人?”子的臉有些蒼白,原本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可惡的傢伙,卻沒想到郝漠風直接要殺死這人,這讓徐慧心中有些震驚,忍不住回道:“教訓他一下就行了吧?”
“在緬甸這地方,善良的人可很難生存哦……”年朝著爽朗一笑,不過還是收起了槍支:“不過既然僱主這麼說,就留他一條狗命吧。”
“嘿,剛纔用的只是催淚彈,不然外面那些賭石的,還有工作人員,一個也跑不了。”付東昇賊笑一聲,掏出一枚手雷晃了晃:“好在來緬甸之前早有準備,不然一下子死那麼多人,僱主大人恐怕更不了?”
“走吧。”
年帶著隊伍準備離開了,但在賭石場口,卻遇到了幾個人。
“李天?”郝漠風的眼睛瞇了起來,側了一眼站在他邊的緬甸將軍:“我們是來找這裡的老闆算賬的,怎麼,黑市拳場也要湊個熱鬧?”
“……這裡所有的生意,都是將軍在負責的,你們來這裡做了這種事,不就是砸了我們米倫將軍的招牌嗎?以後誰還敢來這裡消費?”李天一改先前對郝漠風等人的謙恭態度,神中帶著強烈的憤怒:“我們是來算賬的,不過是來找你們幾個算賬!”
“呵……詩人、煤爺,聽到沒?這羣人要和我們幹架了。”年抱起了腦袋,扭了扭:“就陪他們練練手?”
“行啊,剛纔就擰了兩個手雷,我這手早就了。”付東昇著拳頭,和許燦生一起走上前去,他們看得出來,黑市拳場那邊是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所以上沒帶著槍械。
那他們自己也就沒必要掏槍了,這是一種戰士的自尊。
“一會兒會很混,阿慧你在裡面躲著,別出來。”郝漠風說著將自己手上的手槍給了徐慧:“保護好自己。”
子的臉上一點兒也沒有恐懼,因爲對面前的男人有著強烈的信心。
“你自己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