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和流氓打架,在打完之前,是很難看出勝負的,因爲他們比的是誰的心更狠,誰的態度更。
但一個特種戰士對付一羣流氓,結果則是註定了的。
那將是虎羊羣,結果顯而易見。
更不用說郝漠風這種直接在戰場上走過來的人了。
那一羣流氓朝著郝漠風衝了過來,最初是幹勁十足的,但隨著郝漠風一拳一腳下去都有人倒下之後,他們的心裡漸漸了起來。
年其實是留了力氣的,不然這幫傢伙現在早就一個個的缺胳膊斷了。但那些流氓哪裡看得出來,他們只知道,郝漠風擡起手,自己這邊就要倒下一個;郝漠風擡起腳,自己這邊就要飛出去幾個!
“這小子不是好惹的……”看著地上橫七豎八倒下的同伴,剩下的流氓們心中不由得升起這樣的想法,隨即恐懼便從他們的心裡,升到了他們的臉上。
大批的流氓最終選擇了一鬨而散,他們可不是專業打手,更不是給人賣命的,遇上這種茬,那從來都只有一個結果——腳底抹油!
郝漠風角帶著冷笑,隨手便抓住了一個準備逃走的傢伙:“剛纔被我丟出來的那傢伙是誰?你們爲什麼和他混在一起?”
“大……大大……大爺饒命!剛纔那人是郭家的小爺,在昆明很有些勢力的,我們都在他老爹手下做事,但……小的沒做過得罪大爺你的事啊,放了小的吧!”被郝漠風抓住之後,男子的兩條都了,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
郝漠風將手收了回來,將這倒黴鬼朝著自己又拉近了一些:“郭家?說清楚了,哪個郭家?”
“就……就是煙花廠的郭家,聽說郭爺家裡還有個表叔,是在警察局裡的,好像在寧夏那邊很有勢力……”倒黴鬼看著郝漠風眼中那一,心裡的恐懼之更加濃了,兩條直接抖了起來。
但隨後他就發現,自己實在不應該提起郭家那所謂的表叔的……因爲這所謂的表叔一出口,倒黴鬼就發現,自己面前的郝漠風臉直接變了,如果剛纔的他只是一盆冷水,那麼現在在他面前的郝漠風,那一張臉直接就了冰塊一樣的覺。
年瞪視著面前的傢伙,但卻沒有再發問。
“上去吧!”
他忽然將這傢伙朝著電線桿那邊甩了出去,男子只覺得自己有如騰雲駕霧一般,直接飛起了兩米,掛在了電線桿中間的一個鉤子上。
“郭家……哼哼,郭天……世界還真是小,我在昆明都能撞上你的人。”年抱著雙手站在店門前,一邊等著徐慧,腦子裡一邊閃過了郭天的樣子。
就是這傢伙毀了自己之前的一切,讓自己從一個合格的戰士變了所謂的罪犯,不得已跑到緬甸去避難,憑空給自己的生活多了那麼多的周折。
郝漠風十分清楚,在解救大廈行之前,自己完全不認識郭天,而對方一方面對自己虛與委蛇,在背後卻狠狠捅了自己一刀子,現在讓自己在昆明撞上了這傢伙的家人,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
他瞥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那名郭家爺,心中一惡氣便不控制地涌了上來,郝漠風擡起一腳,直接踏在了男子的口:“看你是個廢的份上,我和郭天的賬,就不算在你這傢伙頭上了,不過既然敢招惹我的僱主,就得給你留一個記號。”
他的腳底涌出了一力量,將那男子前踩得凹陷下去不,“咔嚓咔嚓”地幾聲響起,郝漠風知道,這傢伙的肋骨已經斷了三以上。
看到想搭訕,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沒錯的,但如果想要手腳,那就是郝漠風不能容忍的事了。以前在蕭卓手下訓練的時候,許燦生曾經給郝漠風灌輸過這樣的念頭:“對待鬼,要麼不手,要手了,就要讓對方今後再也不敢!”
至於跑開的那些流氓,郝漠風沒有去管,這種傢伙能夠在一座城市裡生存,自然有他們的道理,雖然自己在昆明的時間不會很長,但徹底得罪一座城市的地下勢力,對郝漠風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徐慧在十多分鐘之後才提著包走了出來,一出門就看到了眼前無比驚人的一幕:七八個流氓打扮的傢伙在地上痛呼打滾,兩個傢伙抱在一起昏倒在地,之前和自己言語不清的那傢伙腦袋流、前凹陷,顯然傷不輕,最爲可笑的是,旁邊的電線桿中間,居然還勾著一個傢伙,此刻一氣正從那傢伙上傳來,這讓徐慧直接皺起了眉頭。
那個被郝漠風甩到電線桿上的傢伙直接小便失了,此刻正翻著白眼昏了過去,全然不知自己已經在大路上出盡了風頭。
“這些傢伙?”的目轉向了郝漠風,似乎想要詢問:“發生了什麼?”
“一個小流氓領著一羣三流的流氓打你的主意,隨手打發了。”年拍了拍手掌,隨即接過了徐慧手上的幾個包裹:“還要買些別的東西麼?”
“服暫時就這些吧,看著這些傢伙,我就胃疼……要不去喝一杯熱茶暖暖胃?”徐慧眼珠一轉,朝著郝漠風眨著眼:“隔壁街上有一家茶館,以前我去過兩次,味道還不錯哦?”
“那走吧。”年說著便和徐慧一起離開了這裡,毫也沒有顧及剛纔他在這裡製造的事件是何等的轟。
邦大樓裡的工作人員,以及剛纔正在裡面消費的其他顧客看著外面這驚人的一幕,不由得都有些發呆,也忘記了報警。幾分鐘後,他們清楚地看到,一張黑的勞斯萊斯停在了路口,車窗隨之降了下來。
一名夾克男子朝外面瞥了一眼,隨即對著後座的人低聲道:“董事長,這是郝漠風剛纔做的。”
“那小子的手確實不錯,小慧由他保護,我也放心了。”徐坤楊的聲音隨即從後座響起,他搖下了車窗,也看了一眼外面,最終徐坤楊的視線落在了那腦袋仍然在流的郭家爺上:“這小子怎麼有點兒眼?”
“董事長,他就是前兩天見過的那個郭家的人,郭曉寶,在昆明的風評相當惡劣,據說做過很多不彩的事,還禍害過附近子中學的高中生。”夾克男子瞥了一眼地上的郭曉寶,目中帶著強烈的不屑:“是寧夏J市警察局長郭天的侄子。”
“呵……難怪了,有什麼樣的叔叔,就有什麼樣的侄子,都一個德行。”徐坤楊將車窗重新升起,似乎對他來說,多看一眼郭曉寶,就是對自己眼睛的一次禍害:“走吧,去正街,今天的生意還沒談完,阿飛,你記得給警察局打一個電話,把這個事和他們解釋一下,免得他們去找郝漠風和小慧的麻煩。”
“對了,那個什麼郭家,之前他們提出要和我們做玉石生意的事,現在你就給他們當家的打電話,拒絕他們的所有條件。如果他們一定要和我們做生意,價錢必須在原價格上提高五!”徐坤楊說著示意司機啓車子,朝著自己的目的地再次出發。
他十分清楚,雖然郭家名義上是做煙火生意的,但這些年來,他們的當家人都一直希在德宏多開一個玉石店,將一些灰收通過玉石店鋪的賬本進行洗白。
這種事,在區區一個煙花廠子的賬面上是沒辦法完的,必須靠有著大筆進項的玉石買賣才能夠完,這也是郭家之前一直求著徐坤楊的原因。
他們不敢軍火和毒品,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在玉石市場進行洗錢。而這些黑錢的來源,徐坤楊也很清楚,十有八九是從郭天那裡流過來的。
徐坤楊自己是做正當買賣的,但這些幕,他清楚得很。
“這郭家簡直沒長腦子,一邊求著我幫忙,一邊居然敢招惹我的兒,簡直不想活了。”徐坤楊隨手敲擊著車窗,目中的冷意也逐漸凝聚:“還有郭天這傢伙,在警察局撈錢也就算了,居然要把手到我這裡?”
“或許是個巧合,不過郝漠風這一架打下來,卻正中我的下懷,給這狗屁郭家一個教訓。呵呵……這小子和我們徐家,或許還真是有緣。”想到了郝漠風,徐坤楊的心這纔好了起來,他再次覺得,自己給兒找的這個保鏢,似乎真的是找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