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寧夏銀川醫院之後,郝漠風去和許世業到了別,便搭乘著當天飛往上海的飛機,去找納蘭米兒了。
“其實可以不用繞這麼一圈的,我直接安排你到西北找他們的隊長王山勇就行。”許世業這麼對郝漠風說著:“何必多跑這一趟,讓罪呢?”
“話可不是這麼說,納蘭米兒之前幫了我很多,於於理我都該去親口謝謝,再說之前也答應了,做完這裡的事後,會去找的。”年朝著許世業搖了搖頭,便轉告辭了。
“小心一些,郭天雖然不在了,但據我的調查,他後還有人站著。”這是年離開前,許世業給他的最後忠告:“就連我現在也沒辦法確認到底是誰站在那裡,但事肯定不止是這樣。”
“我知道,郭天自己沒那麼大本事,他只是個沒本事的瘋子罷了。”
在飛機上坐著的幾個小時,郝漠風一直在思索著這件事,但總也想不出來,到底郭天後的人是誰。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傢伙一定是自己的敵人。
郭天是個膽小鬼,他對付自己的理由,肯定不是他之前對自己說的那麼簡單,年對這老油條看得很清楚,他不是那種爲了仇恨而拋棄一切的人。
或許他姐姐,葛麗的母親是,但郭天自己有太多不想放棄的東西,他不會有那種膽子和自己放手一搏。
“那麼剩下的理由就很簡單了……有人他那麼做。”郝漠風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已經抓住了一些細微的線索。
要抓住一個人,讓他爲自己辦事,其實並不是那麼難。
只要讓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再抓住他的弱點,將其握在手中加以威脅,就足以控制郭天這種膽小的傢伙,雖然此刻郝漠風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可以知道的是,那傢伙很卑鄙。
“利用了郭天貪財的本,一步步讓他上鉤,最終讓他不能不聽話,哼……很不錯的計劃,我倒是有興趣看看,究竟是誰會這麼做。”年心中打定了主意,對那黑暗中的人影暗暗防備著,不過此刻還沒到去和他們直接衝突的時候。
他知道,對方一定會再找上自己,等到了那個時候,出手的就不會是一個郭天了。所以在那之前,郝漠風需要提升自己的本事。
這也是他要去漠北蒼狼大隊的另外一個原因。
飛機在幾個小時之後功著陸了,而在機場門口,郝漠風很快便找到了那悉的白子。
“米兒姐,真的來接我啊?”年朝著走了過去,笑著了鼻:“不會影響你工作麼?其實我直接去你辦公室也行的。”
“呵……咱們可是過命的,怎麼能那麼幹呢?”明的子朝他眨眨眼,隨即指著地下車庫那邊:“走吧,車停在那裡,等到了住之後,我再仔細和你說說加我們隊伍的事兒。”
“你做主就好。”年聳了聳肩跟了上去,但地,郝漠風覺得有些不自在,似乎有什麼人在暗中盯著自己似的。
“在這大庭廣衆之下,那些人也沒那膽子下手。”年角浮現出了一笑意,沒有回頭去看,但他知道,自己的覺沒錯。
這是獵人追蹤獵的時候常用的辦法,靠的是直覺。
不過當他們離開了人羣,到了地下車庫之後,郝漠風看著納蘭米兒的座駕,卻皺起了眉頭:“好像有點不對勁兒?米兒姐,這車好像有點兒問題?”
“嗯?不會啊,我剛剛纔開著這車從市區過來的……”納蘭米兒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但很快也發現了不妥。
似乎從車盤底下,傳出了“滴滴滴”的聲音。
在車輛還沒啓的時候,有這種聲音絕對不正常!而作爲戰鬥經驗富的特種兵,郝漠風和納蘭米兒都很清楚,這聲音代表的是什麼!
“炸彈!”納蘭米兒驚呼了一聲,臉瞬間難看了起來,一定是哪個鬼祟的傢伙,趁著自己上去接郝漠風的時候,在自己的車底安裝了這東西,如果不是兩人警覺,恐怕不一會兒之後,自己和郝漠風都會變焦炭吧。
“快走!”下意識地一拉郝漠風的胳膊,卻沒拉年的子,看著納蘭米兒臉上的愕然,郝漠風忽然笑了笑,從懷裡取出了一副塑料手套:“別急,等我去拆了它,就沒事了。”
“喂喂,小鬼,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誰知道這鬼東西什麼時候會炸!”納蘭米兒臉上一片惶急,語調也變得快速了許多:“我知道你有本事,不過現在保命要!”
“米兒姐你這車可不便宜,要是就這麼毀了,豈不可惜?”年不容分說翻到了車下,開始搜索起滴滴聲的來源:“就當是我來上海送你的第一份見面禮唄?”
“哎,說了不聽的傢伙……”納蘭米兒知道郝漠風的脾氣,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這小子都不會停止他瘋狂的作,只好退開了幾步,在過道上站著,將車子後備箱的警示標誌擺放了起來。
“可別來不開眼的傢伙,不然炸彈要是炸了,他也得倒黴……”納蘭米兒心底嘀咕了一聲,朝著郝漠風那邊看去,腦海中浮現出了自己最近得到的郝漠風的材料。
野豬出,父親是漠北蒼狼大隊的前任隊長蒼狼郝連城,母親則是冰凰,號稱華夏國第一刺客,負責料理各種難纏的敵人,不過也隸屬於部隊。從小打獵出,上有野,曾因爲不服從命令被貶到了康納哨所……
種種關於郝漠風的事在納蘭米兒心裡冒了出來,這讓十分清楚,這小鬼本就是個膽大妄爲的傢伙,在很多時候,都會做些驚人的事。
比如此刻,他居然爲了捨不得一臺車,而去冒險拆卸炸彈,若是之前的納蘭米兒,肯定認爲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不過此刻的並不那樣想,因爲在郝漠風的臉上除了興,還有納蘭米兒悉的自信。
當時在印尼的飛機上時,年對付那些僱傭兵的時候,臉上就是掛著這樣的表。
“搞定!”在幾分鐘後,郝漠風利落地從車子底牌翻出來,朝著納蘭米兒笑笑道:“這炸彈安得沒水準的,估計那些傢伙也比較急,不知道米兒姐你什麼時候會回來,所以不敢浪費時間。”
“若是他們在安裝一個消聲,恐怕纔是最可怕的暗殺。”年將被剪斷了線的炸彈在手裡隨意晃著,手招呼納蘭米兒過來:“保住了米兒姐你的車,怎麼樣,得好好請我吃一頓謝謝我吧?”
“行啊,我請你吃上海菜去,甜死你……”明的子瞪了這傢伙一眼,言語中帶著些不滿,但總算是鬆了口氣。
“之前許世業首長給我的申請書,我已經通過傳真傳回了本隊那邊,但在正式加我們之前,還有最後的一個考覈。”納蘭米兒和郝漠風開著車回到了住,一邊吃著東西,納蘭米兒一邊對郝漠風解釋了起來:“漠北蒼狼大隊有一個規矩,不收沒有潛力的戰鬥員,不管現在是否優秀,若是無法繼續提升,都不會考慮收隊伍。”
“因爲我們的戰鬥對象以及戰鬥方式,和其他的地方部隊、甚至是其他特種部隊都不一樣,風格差別很大,如果一個戰士已經定了型,那也意味著,他很難適應我們的戰鬥風格。”一邊給郝漠風夾著菜,一邊輕笑道:“所以從那邊會有一個教過來對你進行考覈,簡單來說,就是要你和他打一場,如果他覺得你有可塑,那麼一切OK。”
“嗯,隨時都可以,我做好準備了。”年說著朝納蘭米兒笑笑:“說起來,之前米兒姐你說不讓警方介調查炸彈的事,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沒辦法,這種事如果曝了,回引起羣衆的**,那些人要對付的只有我們,沒必要刻意在羣衆中營造那種肅然的氣氛。”納蘭米兒淡然道:“他們這次沒有功,之後也會手的,這不是第一次,我習慣了。”
“你也暗中留神,我可不想在把你送進漠北蒼狼大隊之前,就要先幫你造個墳墓來著……”朝著郝漠風點點頭:“教明天會到,到時候我們去訓練場進行這次考覈,可別大意了。”
“放心,我要去的地方,可沒人攔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