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聽到了?”許的臉變得很不好看,剛纔自己的注意力太多放在郝漠風上了,這讓他連門後有人都沒察覺出來,戰士的一雙眼漸漸變得銳利,其中著危險的氣息。
郝漠風連忙拉住了許的角,朝著他搖頭道:“許隊長,這是我的室友姚順,絕對值得信任,所以沒必要這樣。”隨即看了一眼進來的姚順,眼珠朝著許那邊一瞥:“順子,這是我在地方部隊時候的訓練隊長許,也是他帶我走上戰士之路的,不然我郝漠風現在就是個打獵的。”
“他真的能夠相信?”事關重大,許再次朝郝漠風確認了一遍,年立馬再次點頭:“他救過我的命!”
“好吧,信你。”聽著郝漠風斬釘截鐵的話音,許點了點頭,衝著姚順道:“你姚順是吧,關於你的況,我會和王山勇隊長確認的,讓不讓你去緬甸,這件事需要上面來安排,不是自己說了就算的,你明白嗎?”
“是!長!”
姚順對著許敬了個軍禮,許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醫務室,在他離開之後,郝漠風看著在自己設變坐下了的姚順,沉聲問道:“順子,怎麼突然想要加這一次的任務?緬甸不是個好地方,我去過,覺很不好!”
“這和地點無關,只要是和那個組織有關的任務,我都要參加。”在姚順說話的時候,郝漠風發現,自己室友的眼神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其中蘊含的恨意甚至比自己還要深刻。
尤其是在他提起那個組織的時候,怒火更是幾乎要從他的眼睛裡噴發出來。
他,姚順,曾經在心底發了誓言,此生此世要爲郝漠風擋槍擋雨,但當郝漠風在擂臺下被人狙擊的時候,自己居然只能看著!姚順無比憎恨這樣的自己,他也恨自己的弱。
“因爲我,漠風才放棄了對付一號,而我卻連自己發過的誓都做不到麼?不!我一定要查出背後的人,然後在漠風之前,將那些人徹底解決掉!”在郝漠風昏迷的三天裡,姚順想了很多,一號原本對自己有恩,但是自己已經救了他一次,今後便是兩不相干了,而郝漠風對自己的恩義遠遠超出了一號,自己就是舍了這條命,也不能讓好再遭遇危險!
是時候面對了!
沒看到麼?就連廖軍那種人,都已經改頭換面,了一個好戰士,難道自己還要一直懦弱下去,將對付炎的組織這件事,全部丟給郝漠風去做?
不行!絕對不行!
想通了這些之後,姚順心中的念頭變得更加通達了,這讓他的雙眼變得很堅定,而此刻,這種堅定的神被邊的郝漠風給察覺了。
“不要阻止我,我一定要去。”這是姚順盯著郝漠風的眼睛說的話,年嘆了口氣之後,知道自己說服不了他,最終也只能搖搖頭,朝著姚順道:“我只能說,如果上面真的安排了你去,那麼一定要注意安全!到了那邊,要對付的不僅是炎的組織,還有整個大自然,甚至還有緬甸人當中的敵對分子。”
“放心,在結束那幫傢伙以前,我還要留著這條命。”姚順衝著郝漠風咧笑了笑,在這幾個呼吸之間,他將自己的憤怒深深埋在了心底,在郝漠風的眼前流的笑容,此刻顯得如此乾淨。
“別胡說,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活著。”年沉著臉說了一句,隨即忽然抖著擡起手,衝著姚順了出去:“還記得麼,咱們還有個約定,今後有空,還要再比試一次!”
“嗯!到時候可得真刀真槍地幹一場,不準你認輸!”
納蘭米兒還沒有回來,姚順現在的皮傷也還沒有好,暫時有幾天假期,便坐在郝漠風邊陪著年閒聊,在他取出一顆蘋果剝皮的時候,郝漠風忽然問他:“對了,之前在打擂臺的時候,到底是誰在暗算我?”
“董魁那混蛋的一個同夥,在審問了以後才知道,那傢伙原來也是炎安的人,進漠北蒼狼大隊,就是要對付你的,所以董頭纔會一直想要對付你,但他過於自大了。”
“都是些可悲的傢伙,炎給他們洗了腦。”年的眼中蘊著憤怒,他知道,自己要打倒炎的理由,此時又多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