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中的人們得救了,但當郝漠風撕下們上著的膠布時,年這才會到了這些人的可怕之。
“啊!!!!”每每撕下一張膠布,自己的耳朵就要遭一次摧殘,雖然郝漠風知道,這些人被這幫地獄火的畜生抓到了這裡,更是險些被侮辱了,心態絕對是崩潰的,但在被這幫人流轟炸了一遍之後,年覺得自己的心態才真的是要崩潰。
“媽的,什麼事兒,救了人還要被傷害,坑!”這就是郝漠風給出的評語,他隨手割斷了這些人上的繩索,解放了們的:“好了,你們自由了,不過我建議你們最好躲起來,今晚上別出去走,現在的曼德勒得很,要是再遇到什麼流氓……我可救不了你們。”
“嗚嗚。”人們在喊了一陣之後,都彼此對視著痛哭起來,這讓郝漠風到了一陣頭疼,他當即就想離開這尷尬的地方,不過在想了想之後,年還是看了阿詹那邊一眼:“小子,過來一下。”
正抱著姐姐的阿詹這才意識到郝漠風在朝著自己招手,當下撓了撓腦袋,拉著姐姐的手走到了郝漠風的面前,小腦袋深深地低了下去:“謝謝大哥救了我姐姐,還救了這麼多別的姐姐們!謝謝!阿詹以後長大了一定會報答大哥你的!”
“還真會說啊,你小子。”郝漠風有些好笑,彎下子輕輕住了阿詹的下,讓他擡起頭來看著自己,旋即手彈了一下這小子的額頭:“誰要你報答了,之前我不是和你說了,不是你求我來的,是我要和你一起來救人的!要謝,就謝你自己吧。”
事實上郝漠風也沒有說錯,如果不是阿詹拉著自己過來救人,自己估計直接就殺上地獄火的大本營,去和集中在中心大廈的地獄火士兵們拼了,哪裡顧得上這些事,在安了阿詹之後,年這才擡起頭,朝著那個剛剛被救出來的人笑了笑:“沒來遲真是太好了,以後可別再被抓了啊。”
“謝謝……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想到自己剛纔在郝漠風面前醜態畢,阿詹的姐姐顯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聲音很小,如果不是郝漠風耳力驚人,恐怕還真聽不到說些什麼。
在聽到對方詢問自己名字的時候,年笑了笑,見阿詹也朝著自己看來,便低了聲音,用只有這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輕輕道:“我郝漠風,華夏人。”
“漠風大哥……”子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之後,才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那個……我詹妮……這是我弟弟詹小虎……也是華夏人。”
“嗯?那麼,你們是華人後裔?還是來旅遊的?”郝漠風隨口問了一句,不過說完之後纔想起來,似乎阿詹那小子剛纔和自己說過,他父母都被地獄火的人殺死了,那應該不是來旅遊的,至也不會是最近的事。
果然,在年發問之後,詹妮的臉變得有些蒼白,年第一次在的眼中看到了恨意,是在看著地上那些地獄火的禽:“就是他們,這些地獄火的人當年殺死了父親母親的,我和弟弟還小,沒辦法自己回華夏去,所以一直在緬甸艱難度日……原本打算攢些錢回華夏的,卻被他們抓起來了……”
說到這裡,詹妮再次深深謝了郝漠風一次,雖然郝漠風剛纔一直強調,是阿詹拉著他一起來的,但事實上,如果沒有郝漠風,詹妮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有多麼悽慘,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地獄火禽們在玩弄了人之後,是絕不會放他們活著離開的。
他們會殺死所有的人,然後離開曼德勒,可以說,郝漠風的這次出手,對詹妮等人來說,不保住了們的清白,更是救命之恩。
“你們也不容易啊,那麼今晚先留在這裡,等明天天亮,一早就離開曼德勒吧。”郝漠風思索了幾秒鐘,便對著詹妮和阿詹點頭道:“我在傑沙認識幾個緬甸朋友,如果相信我的話,你們可以先到傑沙去,讓們安排你們去巖城城主府,找一個景曉瑩的人,也是個華夏人,我答應會送到國去,到時候你們跟我們一起行就行。”
年說完手懷,將吳夏給自己的聯繫方式,以及金龍酒店在傑沙的地址寫在了紙上,隨手塞給了阿詹,自己能夠幫他們的,也就到此爲止,如果詹妮和阿詹不相信自己的話,那也只能隨他們去了,眼下自己還有要做的事。
瞥了一眼還在哭泣的那些人,郝漠風實在是到頭疼,他不想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了,將自己之前和袁九斤要的兩把短刀給了詹妮,想了想之後又塞了一支短槍給阿詹:“小傢伙,這次要保護好你的姐姐,知道嗎?”
“嗯!阿詹一定要和大哥哥學習!將來也要爲大哥哥這樣的人!讓大家都知道我詹小虎!”阿詹這小子的志向倒是不小,郝漠風看著他那認真的樣子,忍不住手拍了拍小孩的腦袋,在這小傢伙的上,有些東西和自己小時候很像,都很倔強,而且不願意低頭。
“行啊,要是真想像我這樣,到時候當兵去,哥給你改個名字,別小虎了,戰貓。”最後和阿詹開了個玩笑,年直起了子,和詹妮點了點頭算是告辭,隨即便趁著夜離開了賓館。
來去匆匆,從他踏賓館到現在,其實也只是十多分鐘的時間,但賓館的勢卻已經大不相同,原本作威作福的地獄火士兵們已經被郝漠風打得昏死了過去,而此時的人手中,卻有了郝漠風留下的武。
當然,不止如此,詹妮知道這些地獄火的人上自己也是有帶著武的,和阿詹一起在他們上索著,將武彈藥掏了出來,放在了其他人們的邊。
當然,郝漠風也沒指這些人能夠殺掉這些地獄火的敵人,所以剛纔對打的時候,他下了重手,雖然沒打死那些傢伙,但卻基本上打殘了,等他們醒了之後就等於是廢人一個,一點力量都提不起來,就算是阿詹自己不用武,他們也打不過他了。
留下武,只是爲了給這些人上個保險罷了,年不希自己救出來的人,再次落在別人的手裡。
“阿詹,咱們聽這大哥哥的,明天到傑沙去,然後去巖城,好麼?”詹妮深深看了一眼郝漠風;離開的方向,朝著自己的弟弟阿詹輕聲問了一聲。
但其實也是在自言自語,在剛纔郝漠風救了險的時候,詹妮的心裡就印上了這個年的影子,永遠也無法揮去了,知道他是個好人,出於本能地,不想離開他太遠,最也想留一個今後再見的理由給自己。
所以,放棄了原本的安排,準備按照郝漠風說的,到巖城去。
阿詹對此自然是同意的,他小的心裡也記著郝漠風剛纔的英姿,發誓要爲像郝漠風那樣出的戰士,將來守護自己的親人,而不是藉助他人的力量。
十年之後的特種兵界,就因爲郝漠風剛纔的無意之舉,又多了一名頂尖的戰士,而他的代號,就是戰貓。當然,這是後話了。
此時的郝漠風就沒想那些,在結束了這一段小曲之後,他直接殺向了地獄火的大本營,位於曼德勒地區中央的大廈。
只有推翻了那裡,才能夠真正解放這座城市,結束這場**。
在臨近的街道,年停下了步伐,順著燈,他朝著前方的地獄火陣地掃了幾眼:“佈置得很周嚴,還算有點本事,不是那種蠢貨的手筆,不過,也該結束了。”
他端起了機關槍,另一隻手從腰間抓起了一顆手雷,放到邊咬掉了引線,在引線嘶嘶的燃燒聲響起時,年的角泛著冷笑,毫不客氣地將這一枚手雷朝著前方的陣地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