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被陳逍打臉,馮春有些下不來臺。
一步步朝陳逍走過來,殺意越來越濃。
院子本來也不大,外門弟子在宗門地位一般,不像是門弟子,的待遇要比外門好很多。
面對馮春,陳逍凝神戒備,不敢大意。
對待任何一個對手,陳逍都無比的重視。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何況是生死搏殺,容不得陳逍分神。
白世然已經中了他一掌,翻不起大浪,一劍就能殺了他。
“既然你要多管閑事,就要為多管閑事付出代價。”
右手摁在劍柄上,陳逍準備出劍了。
這幾日在圣天峰也沒閑著,每日修煉拔劍。
出劍的速度,越來越快,已經達到無影劍的程度。
一秒鐘可以出劍五十次,簡直是匪夷所思。
這還不是極限,陳逍聽說有人在一秒鐘出劍三百次,面對這樣的高手,他的劍還沒出鞘,已經被人斬首。
不知道為何,當陳逍右手摁在劍柄上的那一刻,馮春眼眸一,有種不好的預。
真正的高手,有強烈的直覺。
馮春大小戰役經歷數百場,對戰局的把控,非常的敏銳。
第一時間,就覺到陳逍這一劍很不凡。
“馮春師兄,你還愣著干什麼,趕出手啊!”
趴在四周的那些弟子,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讓馮春趕出手。
剛才可是信誓旦旦的大言不慚,要廢掉陳逍。
為何當陳逍要拔劍的那一刻,流出一驚慌之。
還有人源源不斷地趕來,聚集在四周,大羅峰外門,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
“趕出手,老子還要出去喝花酒呢。”
周圍傳來陣陣催促聲,還伴隨著一陣大笑。
事已至此,馮春沒有退路,一柄三尺長劍出現在手中,指向陳逍。
“小子,給我死吧!”
馮春修煉的劍七傷劍,由天羽宗一位先輩所創,陳逍在武技閣中閱讀過這本書籍。
雖然沒有修煉過,但是這套劍法的運行軌跡,他了如指掌。
只要是他看過的武技,都會刻印在九霄神柱上面。
對方一出手,陳逍就能鎖定他招式中的破綻。
劍氣凌厲,直陳逍的面門,速度極快,眨眼即至。
面對馮春這一劍,陳逍竟然無于衷,任由對方的長劍襲來,這讓很多人一頭霧水。
“這小子在干什麼,為何不出劍反擊。”
很多人看不懂,陳逍這是鬧的哪一出。
不出手,很快就會命喪馮春劍下。
“估計是嚇傻了吧!”
剛才嚷著要出去喝花酒的弟子一副嘲諷之,認為陳逍是嚇傻了。
劍氣人,陳逍的袍開始鼓起來,氣流涌。
馮春眼角流出一笑意,以為會有一場大戰,沒想到陳逍只是一只紙老虎。
就在他的長劍快要刺中陳逍的那一刻,黑鋒陡然出鞘。
毫無軌跡,沒有任何征兆,誰也不知道陳逍是如何出劍的。
平淡無奇,沒有一力量。
就這樣平淡無奇的一劍,卻嚇得馮春亡魂大冒,強烈的危機襲來。
“嗤!”
一蓬雨飛灑,馮春的,急速后退,覺自己的右手失去了知覺。
“咣當!”
他的長劍跌落在地面上,手腕上出現一道傷口,鮮淋漓,手筋居然被陳逍一劍挑斷。
“嘶嘶嘶……”
趴在墻頭上的那些弟子,倒吸一口涼氣,他們被這一劍驚呆了。
“好快的一劍!”
剛才嘲諷陳逍的那些弟子,紛紛閉口不語,覺渾冷汗直流。
如果換自己,能不能接下陳逍這一劍。
答案顯而易見。
連馮春都接不下,他們更是無法避開。
剛才那一劍,陳逍完全可以殺了馮春,卻沒有這麼做。
今日就要殺儆猴,讓以后打他主意的那些弟子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站在遠的白世然,嚇得渾哆嗦,猶如篩糠一樣,不斷地抖。
如果連馮春都不是陳逍的對手,豈不是說,今日他死定了。
馮春捂住自己的右手,涂上藥,用紗布包扎上,傷勢暫時制住了。
“小子,我要把你碎尸萬段。”
雖然右手無法劍,但是馮春的實力還在,他還懂得一種掌法。
一個箭步,沖向陳逍,左手舉起,掌風猶如排山倒海之勢,席卷陳逍。
“不知死活的東西!”
挑斷馮春的手筋,是給他一個教訓,如果他見好就收,陳逍自然也不會繼續對他大打出手。
既然他自己找,那就休怪他不客氣了。
黑鋒已經歸鞘,右手再一次摁在劍柄上。
四周突然陷死一般寂靜,誰也不敢說話,連大氣都不敢一下,以免驚擾了他們。
尤其是陳逍拔劍的那一剎那,很多人覺自己的靈魂都要出竅了。
長劍出鞘的那一瞬間,他們的靈魂跟著一起出竅。
任由掌風襲來,跟剛才如出一轍,陳逍依舊沒有著急出劍。
等到馮春距離自己五步之遙的那一刻,依舊是拔劍。
“嗤!”
相同的聲音,只是角度變了,這一次劍鋒斬向馮春的左邊。
“啊!”
馮春發現自己的左手也失去了知覺,痛得他哇哇大。
這一次挑斷他的左手筋,而且傷痕更深,險些斬斷馮春的手腕子。
人群不淡定了。
如果說第一劍是巧合,那第二劍算怎麼回事。
不可能兩劍都是這麼巧合,正好落在了馮春的手腕上。
馮春雙手低垂,一臉的痛苦之。
失去雙手,意味著以后無法施展武技了。
修為雖然還是靈武九重,失去雙手,普通的靈武一重,就能殺了他。
“陳逍,你不得好死啊!”
剛才馮春都懶得喊陳逍名字,一直以小子稱呼。
雙手被廢之后,高呼陳逍的名字,氣勢上已經被打下去。
“如果我是你,這個時候應該閉,惹怒了我,你的雙也別想保住了。”
陳逍凌厲的目,朝馮春橫掃過去。
后者嚇得一個激靈,真的不敢說話了。
失去雙手,靠著雙還能走路,手筋接上之后,除了不能施展武技,正常活不限制。
要是被陳逍挑斷腳筋,以后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堂堂外門天才榜第八十名的馮春,居然被陳逍一句話給嚇住了。
一言不發,臉上都漲了紫,很多人憋著笑,卻不敢笑出來。
解決掉馮春之后,陳逍目落在白世然的上。
后者已經嚇得不敢說話了,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白世然,是我手,還是你自己解決。”
陳逍一步步朝白世然走過去,像是死神一樣。
“這個陳逍瘋了嗎,真要當眾斬殺白世然。”
很多人以為陳逍只是懲罰一番,畢竟斬殺外門弟子,等于犯了宗規。
挑斷馮春的手筋,不會遭到懲罰,殺人卻不一樣。
“陳逍,你敢殺我試試,難道你就不怕宗門懲罰。”
白世然豁出去了,一臉的憤怒之,腔之中,像是填滿著火焰,卻無法發泄出來。
“死到臨頭還!”
陳逍笑了,一道強橫的魂力,從他魂海之中咆哮而出。
誰說殺人,就一定會留下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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