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萼驚喜地看著自己傾慕無比的“生命使者”,莉莉娜則整個人跟電一樣在半空彈跳起來:“老老老……老大!不能包辦婚姻吶!而且我取向很正常吶老大!老大你放我下來,放我下……”
我順手把莉莉娜扔給綠萼,一邊打開了通往母親樹的傳送門:“走吧。”
寬闊無垠的天地間,無邊無際的綠肆意盪漾開來,大的藤蔓和鮮滴的綠葉織在一起鋪滿腳下。從那層層疊疊的藤蔓中甚至看不到一丁點泥土的,彷彿大地就是植,植就是大地一般:母親樹是我見過除了世界之樹之外第二壯麗的植,而且如果不是它無法像世界之樹那樣帶有神輝的話,這株能鋪滿一顆星球的“巨藤”甚至有可能排列第一:起碼規模很大。
雖然名字“母親樹”,但這是從樹靈文化中沿襲下來的法,在我眼中這株植倒更像是藤類和灌木的結合……但這麼分類也不對,因爲它在某些“節點”上也會生長出彷彿樹木一樣的植分支。這就是異世界的植,是沒辦法用來自人類的常識來分類的。
隨著帝國在各個領域的發展,尤其是時空管理局和軍統部合作,對各個種族的瞭解越來越深,很多與帝國相關的種族都得到了不實惠,而與帝國關係最的眷族自然是其中最大的益者:樹靈的母親樹不但得到生命神力量的復活重塑,並且還在大約半年前得到了一個新“花盆”。就是眼前這個專門劃撥給樹靈的特殊空間。它掛載在影子空間名下,是一片類似影子空間,但規模較小的獨立時空,我有時候都把這裡戲稱是樹靈在帝國首府的“駐京辦”——作爲一個任務遍佈整個帝國。每天要理的瑣事極多的外種族,他們理應在影子空間有更大的一片居留地。
其他僕從軍在影子空間也有自己的駐地,並不侷限於影子城,他們有的分配到一顆民星,有的也跟樹靈一樣得到了小型的異空間,但總而言樹靈這個異空間規模是最大的。
附近的藤蔓上還有一些樹靈村鎮,他們直接在母親樹的枝條上修建房屋充當辦事,不過自己來此是跟母親樹流的,也就沒去打擾當地人。
即便自己不是生命力量的專家,在這裡也能覺到四面八方都洋溢著濃郁的生機,我試著擴散出自己的神力量和腳下的綠大地流,但如自己所料:得到的只是一些含含糊糊、彷彿夢囈一般的反饋。
高階的神力量確實能種族地讀取到母親樹的記憶,但我讀不懂這種奇特的“語言”,這應該需要更本質的流才行。
莉莉娜終於得到我的許可,從綠萼懷裡掙出來,整個人都狼狽的好像一個被玩壞的洋娃娃一樣,滿肚子怨念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就地坐下,開始跟母親樹流。
我則從兜裡掏出叮噹,在最近的藤蔓間找到一個小,順手把小東西塞進去:“跟這株植流一下,看綠星當年的返航是怎麼回事。”
我已經把綠星返航的況通過神連接告訴小傢伙了,否則這個從頭到尾都忙著吃糖果的傢伙不知道發生了啥事。
叮噹迷迷糊糊地看看四周,這才反應過來,一臉高興:“哈呀!叮噹的葉子!”
……總算還記著母親樹是用的葉片救活的。
一陣嘩啦嘩啦的輕快響聲被微風送到衆人耳旁,似乎母親樹也應到了生命神的靠近,正在欣喜地歡迎衆人。
“奇怪吶……”莉莉娜果然比叮噹更快搞定,但和母親樹流完之後臉上卻只有更多的困,“我已經親眼‘看到’這株植的記憶了,也看到了綠星返航的景象,但覺……模糊,扭曲,更像是在做夢一樣。”
我頓時一愣:做夢?
爲什麼一艘已經逃離污染區的星艦,要做夢返回舊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