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來說去也只是爲了本公主肚子裡的孩子是嗎?南宮離你真是夠虛僞的。”上茜撇了撇,嘲諷的說道。
“算了,本王發現真的沒有辦法和你這樣的人說話,你安心養胎,別的事不要太心了,只要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來就好了。”南宮離黑著一張臉說道,說完直接拂袖而去,對這個人他真想撕爛那張,不過現在他不敢來,王府的未來可就要靠著上茜肚子裡的孩子呢。
等到南宮離離開之後,上茜肆意的大笑了起來,這一切都只是開始而已,孫菲的悽慘纔開始,將來還有更慘烈的下場等著呢。
而在安王府的好日子纔剛剛開始呢,一定要將所有害過的人都打敗,包括南宮曜!
此時的南宮曜正在鎮國將軍府裡,燈火通明的將軍府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來人正是狠狠地將南宮磊重創的京城首富家的小公子劉熠。
劉熠備上了厚的禮心神不寧的坐在楊雨薇的下首,戰戰兢兢的將之前在翠倚樓和南宮磊之間發生的衝突不敢有毫瞞的告訴了楊雨薇,眼睛裡有著強烈的恐懼,撲通一聲跪在了的面前,帶著哭腔的說道,“楊姑娘,請你一定要救救我,不然我一定會沒命的。只要姑娘能幫助我躲過這一次的劫難,在下願意奉上黃金一萬兩作爲謝禮。”他們劉家有的是銀子,一萬兩黃金雖然很多,可是爲了命也不得不豁出去了。
“你怎麼認爲我就會救你呢?是誰求到你這裡的?”楊雨薇玩味的笑了,這人倒是很會鑽營,也許是聽到了和南宮曜在一起的風聲,所以就把主意打到的上來了。
“實不相瞞,在下知道楊姑娘和南宮世子投意合,所以想要讓楊姑娘和南宮世子庇護我一次。”不然他就真的死定了。
“這件事我幫不了你,不過我可以把你引薦給皇上,讓他庇佑你,不過要付出怎樣的代價想必你心裡應該也會清楚。只要皇上開口,安王再想要取你的命也不是容易的事,只是要付出的代價很大,你想好了嗎?”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當然不願意做,但是對於皇上來說那只是金口玉言,只需要出面把事解決好就能讓國庫充盈,何樂而不爲呢?
劉熠有些疼,然而想到沒有了命就什麼都沒有了,只好咬咬牙答應了楊雨薇的要求,然後他聽從了楊雨薇的吩咐率先在南宮曜家的客院住下來,並沒有回家去住,因此也就躲過了南宮離帶著氣勢洶洶的侍衛的一場廝殺。
等到天剛朦朦亮的時候,楊雨薇和南宮曜就帶著他一起去了皇宮,將劉熠和南宮磊之間的恩怨糾葛不敢有毫瞞的告訴了皇上,然後跪在皇上的面前冷汗淋漓的等著皇上的懲罰。
“你們爲了一個青樓人竟然如此鬥毆簡直是丟盡了大周國的臉面。”上澤黑著臉說道。
“皇上,草民也的確有錯,不過草民覺得自己的錯也是由於安王府的小公子先使出下三濫的手段才造了,他才應該負有主要責任,安王不應該對草民趕盡殺絕。草民和花魁的事是你我願的事,那位小公子如果想角逐大可以按照本事來贏取人的芳心,卻不應該迷暈了花魁,當著草民的面做出那等茍且之事來。”
“好了,朕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說來說去你們兩人都有錯。”
“皇上,草民願意將家財的四貢獻出來,只求皇上保全草民的命。”劉熠咬咬牙提出了他的條件。
“四?”上澤玩味的笑了笑,“朕可不想出面當個惡人纔得到四的財富。”
劉熠的心肝抖了抖,咬咬牙說道,“五!”
上澤沒有出聲,他繼續狠狠心加到了六,然後視死如歸的說道,“皇上,草民也只能出得起這樣的價錢了,再不能再加了,再加草民也只能被家人死了!”
“那就。來人啊,到安王府把安王到這裡來。”
皇上一聲令下,不到半個時辰南宮離就被帶到了皇上的面前,當他看到跪著哭得眼睛通紅的劉熠時,眼睛裡冒著熊熊的怒火,恨不得將那個男人碎萬段,就是這個混蛋毀掉了他的兒子。
“皇上請您一定要爲微臣做主啊,就是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將微臣的小兒子毀得重傷,徹底的變了一個太監了,皇上,請你一定要把他也用同樣的方法折磨一遍,按照大周國的刑律這樣的人是要去死的。”
南宮離咄咄人的說道,他帶著人跑到劉熠家卻沒抓到人氣得肺裡都要冒火了,誰知道這個混賬竟然把事捅到皇上的面前來了,簡直是險至極!今天他若是不能取了這個低賤的商人的狗命,也要讓他下一層皮來!
“安王你不要再說了,你小兒子和他之間的事朕已經弄得清清楚楚了,這位公子的做法的確很殘忍,然而這件事的開端是由你兒子引起來的,他千不該萬不該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將別人花了重金買下來的花魁給強佔了去,說到底你兒子的錯誤更大。不過看在你兒子了那麼嚴重的傷要徹底的變罪人了,朕也就不追究他的過錯了,一會朕還會讓人送一些珍貴的補品給你兒子補。至於他,重大三十大板,另外出劉家五的錢財充盈國庫以示懲罰。”
“你沒有意見吧?”上澤瞇了瞇眼睛充滿威脅的瞪著劉熠說道。
“沒有,草民怎麼會有意見呢,皇上的懲罰草民心服口服。”劉熠一臉苦大仇深咬著牙說道,那可是劉家一半的家財啊,真是疼死了有沒有。
“皇上,微臣的小兒子被他徹底的毀掉了容貌,還被去勢了啊,這樣的懲罰是不是太輕了?”南宮離氣得肺裡的火都在熊熊的燃燒著,他不敢想象皇上竟然用這麼不痛不的態度說這樣的話,那麼磊兒遭的那些罪就算了嗎?
“那你還要如何?朕這樣的懲罰難道不恰當嗎?大周國沒有明文止不能和花魁在一起,只要是明碼標價,只要是你我願,一切都合理。而你兒子花不起銀子和花魁春風一度認賭服輸就行了,怎麼能迷暈了他人自己取而代之呢?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是男人最不能忍的事,那位花魁的初次是被他買下來的,相當於就是他那個晚上的妻子,卻被你兒子用下三濫的手段搶去了,奪妻之恨,就算殺了你兒子刑律也是站在他那邊的。更何況鬧事的兩人裡面他被打了三十大板,一半的家財被充國庫,你兒子卻並沒有因爲這件事得到懲罰,這樣你還不滿足嗎?”
上澤冷笑著說道,對於南宮離這樣連兒子都要不擇手段毒害的男人他早就覺得噁心了,又怎麼可能站在他那邊?更何況他現在從劉熠手裡得到了一大筆銀子,心裡別提有多麼痛快了。
“來人啊,將他拖下去打三十大板讓安王消消氣。”話音落下,很快就有強力壯的侍衛將劉熠拖下去打了起來,不一會兒痛苦得像殺豬般的哀嚎聲響徹雲霄,滿是被打得只剩下半條命的劉熠就被拖到了皇上的面前,氣若游,看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這樣你滿意了吧?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你不要再去找劉家的麻煩,朕若是知道你找劉家的麻煩,你也別想好過。”上澤臉陡的沉了下來,近乎威脅般的說道,差點把南宮離氣吐了。
明明他的兒子纔是害者啊,爲什麼只是輕描淡寫的懲罰了一下那個罪魁禍首就完了,就爲了那些銀子嗎?
他握住拳頭,將滿腔的怨恨給嚥了下去,“微臣知道了,不會再去找他的麻煩,請皇上放心。”
“近段時間劉家的生意若是出事,朕都會算到你的頭上,你別跟朕耍手段,好了,你小兒子想必傷得很重了,如果想要醫儘管讓醫去幫忙,朕都允許。”上澤緩了緩說道,他也不想把南宮離得太狠了。
南宮離心裡恨得要死臉上還要帶上激涕零的表跟皇上謝恩,憋得快要傷了!
“好了,這裡沒你們的事了,趕離開吧。”皇上懶洋洋的說道。
於是,渾是的劉熠和帶著刻骨銘心恨意的南宮離離開了皇上的宮殿,臨走之前南宮離惡狠狠地瞪了南宮曜和楊雨薇一眼,他敢肯定一定是這一對賤人在背後算計了他,不然絕對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沒關係他忍,總有一天他要讓傷害兒子的劉熠和劉家徹底的從世界上消失!
等到離開了皇宮以後,周散發著冷殺氣的南宮離直接攔住了南宮曜和楊雨薇,恨聲說道,“是你們在背後替那個低賤的商人保駕護航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句子。
南宮曜和楊雨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你錯了,救了劉熠一命的人是皇上,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不用這麼恨我們。”
南宮離揚起手就要狠狠地扇南宮曜一個響亮的耳,卻被南宮曜靈活的躲開了,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直得他的手腕的骨頭疼得咯咯作響,南宮離滿頭大汗的求饒,他才徹底的鬆開了這個男人。
“別再來招惹我,我說過我不再是小時候那個任由你欺負的小男孩了。”
“那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你怎麼能那麼冷無,竟然幫著外人來對付他,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等著陪葬吧。南宮曜你真是吃裡外的混蛋,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本王等著看你會有怎樣的下場!”
“南宮磊什麼時候變我弟弟了?你不是一直恨不得讓我去死,把我當眼中釘中刺嗎?這時候又想要認我是你的兒子了嗎?你也不嫌臉紅,出事的時候就覺得我是南宮磊的弟弟,從小到大你給他的東西我得到過一分了沒有?別再說這種冠冕堂皇的話讓人覺得噁心。是你作孽太多,死了你的妻子,又三番幾次的想要將我置之於死地,所以纔會落得這樣的下場,這就是你的報應!你著的小妾,你最爲看重的兒子都因爲你而毀掉了,南宮離,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南宮曜繼續往南宮離的心口上捅刀子,更是讓南宮離臉變得慘白,整個人搖搖墜,他惱怒的大聲吼道,“你閉,信不信本王將你逐出家門!將你的名字從族譜上劃出去!”這個逆子簡直要挑戰他耐心的極限,真當他那麼好欺負是嗎?
南宮曜不屑的笑了笑,嘲諷的說道,“你有那個本事嗎?太上皇都下過聖旨說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把我逐出安王府,我不信你敢把太上皇的聖旨當兒戲。我等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將我趕出去。”
南宮離這纔想起來曾經太上皇的聖旨,整個人像吞了蒼蠅一樣,表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隨後他冷冷的哼了一聲,“你給本王等著瞧,最好沒有把柄落在本王的手裡,否則本王一定會讓你死無葬之地!”
“永遠都不會有那麼一天,倒是我會先看著你土爲安,父親大人!”南宮曜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南宮離氣得渾發抖打又打不過南宮曜,帶來的侍衛也沒有南宮曜帶來的死士多,恨得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只能氣得臉鐵青的帶著人離開。
“賤人,狗男,本王一定不會這麼算了的,等著去死吧。”在回去的馬車上,南宮離忍不住惡狠狠地說道,腦子迅速的轉起來想要尋找一個直接將這兩人弄死的辦法,一雙鷙的眸子涌著惡毒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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