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信拿去給我們的那幾位將軍,在一起商量作出最好的方案,然後立刻對雁城發攻擊!有樑宇隆的配合,我們只會功,絕不會失敗!”
陳卓之志得意滿的說道,他恨不得現在就開始手了。
而這些消息被送出去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被南宮曜知道了,他臉沉的說道,“薇兒,那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所有的消息都被送了出去。如果我們真的沒有改變計劃,恐怕真的被吞噬得一點不剩呢。”
“我和爹給過機會的,不知道珍惜,那等到最後只能是死路一條,尤其是還頂著我孃親的臉欺騙了爹的那麼久之後。不必理會,就是個跳樑小醜而已。”楊雨薇心裡也覺得厭惡到了極點。
“對不起,明明是想帶著你來雁城這裡遊覽大好河山的,卻依然讓你心這裡心那裡,沒有一天過著真正輕鬆的日子。”南宮曜攬著妻子的肩膀,愧疚的說道。
“又不怪你,誰能想得到越國人那麼恨我啊,爲了弄死我們竟然整出這麼大的手筆來,這時候去遊山玩水哪有心。等到將他們一鍋端了以後,我們心愉悅了,想去哪裡玩就去哪裡玩。”楊雨薇安這丈夫說道,再說了,這時候去玩指不定什麼時候連腦袋都沒有了,哪裡有那樣悠閒的心思。
“等這次的事結束之後,我真的要帶你去散散心。”南宮曜吻著妻子的臉,帶著萬分憐惜的說道。
“我求之不得呢。夫君,你不要心疼我,其實現在這樣的日子我也覺得過得開心的,有爹在邊,有你在邊,真的很好,我很滿足。”雖然雁城真的沒有京城那麼繁華,卻一點都不妨礙的喜歡。
而且也理解南宮曜,作爲周國最爲年輕又驍勇善戰的大將軍,他的肩膀上揹負著強大的責任。不能那麼自私,只顧著自己開心痛快,而不管別人。
“樑夫人那裡,答應和我們的合作了,等到越國的大軍攻進雁城的時候,就是樑宇隆死去的時候。有著不臣之心的男人,留著也沒用。樑睿應該會比樑宇隆好拿一些,皇上到時候也會放心一些。”
“那是當然,你就等著好了,威脅你命的人,全部都得死。”南宮曜周涌著凜冽的氣息,聲音寒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夫妻兩人正準備就寢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墨竹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世子,世子妃,越國的五皇子陳檀之過來了,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世子和世子妃。”
南宮曜整個人立刻翻從牀上坐了起來,激的對楊雨薇說道,“薇兒,陳檀之親自過來的,肯定是知道孃的消息了,我們快點過去去看看。”
楊雨薇聽完丈夫的話,整個人也來了神,以最快的速度穿好服,隨意的梳了一個整齊的髮髻,在寒冷的夜裡跟著丈夫一起來到了客廳裡,見到了穿著一夜行,披著斗篷趕來的陳檀之。
“越國皇子。”南宮曜示意他坐下來,讓丫鬟奉上了熱乎乎的茶水,“不知道越國皇子這麼晚的時間過來所爲何事?”
楊雨薇坐在南宮曜的邊,心裡卻張得幾乎蹦到了嗓子眼,的盯著陳檀之,既期待又害怕。
“世子,你拜託我尋找的那位夫人的下落,我現在已經打探到一些消息了。”陳檀之喝了好幾杯熱茶,將寒意驅散之後,直奔主題。
南宮曜還沒說話,楊雨薇激得眼淚就流了下來,“你告訴我們,在哪裡?”
太好了,孃的確還活著,終於確定了。
“被關在祭司的府邸裡,那裡戒備森嚴,佈滿了各種邪詭異的法,我本來想要將救出來的,可是本找不到機會。祭司大人是個很敏多疑的人,想要從他那裡把人給帶走簡直是難如登天。”陳檀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臉上寫滿了愧疚,“很抱歉,我做不到將夫人救出來了,能提供的消息也只有這些了。”如果不是他年的時候救下了一位差點被陳燕兒打死的宮,又想辦法把那宮送出宮外。那姑娘後來在機緣巧合之下被祭祀大人看中收爲弟子,他甚至都不敢相信,祭司大人的府邸裡還關著那麼一位夫人。
“還好嗎?在祭司府裡有沒有到折磨?”楊雨薇的聲音止不住輕輕抖著,止不住的問道。
“不是很好,祭司將那位夫人抓回去,是爲了練習毒的法。據說那位夫人三個月都要被取下一碗心頭,每次取都疼得死去活來。有一次想要從祭司府裡逃出去,卻沒有功,被祭司大人給抓回來了,盛怒至極的祭司大人直接讓人挑斷了的腳筋,現在就是個廢人,只能坐在椅上任由祭司折磨。”
陳檀之說完整個人都忍不住抖了一下,越國的祭司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就連他父皇都要禮讓三分,也是因爲如此,造就了祭司囂張不可一世的氣焰,在越國境幾乎是橫著走。
楊雨薇現在恨得將祭司千刀萬剮的心都有了,“祭司府的地圖分佈,能不能畫一份給我們。最好連哪裡設有埋伏和法也標出來。”一面說一面哭,想到孃親在越國到非人的折磨,就忍不住想要殺人。
“現在還不行,祭司府向來神莫測,就連府裡很多低級的子弟都不能弄清楚府裡的分佈圖。我想辦法看看,不一定能弄到完整的地圖,很抱歉,我已經盡力了。”陳檀之認真的說道。
“那能畫多是多,越國皇子,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我們。”南宮曜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請世子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陳檀之哪裡敢敷衍,他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依仗南宮曜和楊雨薇呢,絕對不能將這兩座大佛給得罪了。
他想到了什麼事,臉上浮現出了一爲難的神,“世子,世子妃,我有些事還請兩位幫忙。”
“你說。”
“我現在得到父皇的重了,然而麻煩也跟著接踵而來,三皇子在邊境虎視眈眈,想要對世子世子妃和將軍下毒手,二皇子的姑姑則是祭司府的聖,在爭奪皇位的過程中,祭司府肯定站在他那邊,我擔心祭司府會用邪惡毒的陣法對付我。”陳檀之眼睛裡涌起了強烈的驚恐,如果被祭司府的人頂上,多半就只有死路一條的下場。他可不想還沒爲皇上就先變一冰冷的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去找一些法高明的士隨保護你嗎?”南宮曜覺得有些荒謬,越國是最以法聞名於世的國家,反倒是讓周國人保護,這說出去就是一道笑話啊。
“不是的,我的邊現在也有幾個士了,只要我韜養晦,不再在人前壯大勢力,威脅不到二皇子的地位,暫時我不會有危險。”陳檀之搖了搖頭,再說,如果連越國的士都保護不了他的命安全,別的國家的士就更加不能保護他了。
“那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和祭司府,和二皇子對上,一定會鬥得你死我活,這是絕對不能避免的事。在那之前,我想請世子和世子妃將祭司府給徹底的毀了,將那些害人的法一併毀掉,讓整個越國再也沒有祭司府。皇權不能再被祭司所掌控,我能夠做堂而皇之的皇上,而不再被敵人拿。”陳檀之把他的打算給說了出來,“毀掉了祭司府,才能將那位夫人給救出來,對我們雙方都有好,不是嗎?”
他夠了祭司掌控著皇權,皇權和神權意見相左的時候,皇權還需要向神權低頭,憑什麼?
“好大的胃口,好大的野心,陳檀之,你真敢想。”南宮曜輕笑了一下,讓陳檀之背後的汗都豎了起來,他卻極力的保持著鎮定,“我的人稍微有靜,就很容易被發覺,摧毀祭司府比爭奪到皇位艱難多了。憑著我的能力在短期之絕對做不到,所以還請世子和世子妃幫忙。世子妃的命格特殊,誰和對上就只有死路一條。我做不到的事,世子和世子妃絕對能夠做得到。”
南宮曜和楊雨薇的臉都變了,“你這話什麼意思,薇兒的命格特殊,你們這是聽誰說的?”
“秦國的黃岐然九死一生回到秦國之後,被秦國的國師大人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救回來的。黃岐然將周國高僧的批命告訴了秦國的國師,再加上世子妃制服了神虎,國師算出來的。越國的探子知道了這個消息,傳了回來。”陳檀之老老實實的說道。
“所以,越國皇室的人知道薇兒的命格特殊了?”南宮曜掌心一片冰涼,冷著聲音問道。
“是的。”
南宮曜看到楊雨薇眼睛裡浮起了一強烈的恐懼,忍不住將的手握在掌心裡,將的不安給驅散了,“這件事我會答應你,但是在我們攻擊祭司府的時候,你負責祭司府周圍的治安,不要讓人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那是當然,有世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多謝世子願意傾力相助。”陳檀之繃著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只要南宮曜和楊雨薇答應了,他就不再害怕了。
“越國皇子也不要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事之後要劃出一座城池給我的承諾可不要食言。本世子有辦法將你送上越國的皇位,也有辦法把你拉下來。你可不要做出自掘墳墓的事纔好。”南宮曜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怎麼敢,世子大可以放心。”陳檀之整個人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急忙表達著自己的誠意,開玩笑,他又不腦子壞了,把自己往死路上撞,他纔不會嫌自己命太長了呢。
“那我就不打擾世子和世子妃歇息了,告辭。”把事說清楚以後,陳檀之沒有再多作逗留,很快就離開了。
南宮曜抱著一直抑著緒的妻子回到了臥房裡,楊雨薇再也撐不住,抱著南宮曜的脖子崩潰的哭出聲音來,“南宮曜,娘一生過得真的好苦啊,被越國的祭司折磨了好長時間,我心痛死了。”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肩膀一抖一抖的,讓南宮曜看得心痛死了,恨不得代替承所有的痛苦。
男人拍著人的肩膀,用輕的聲音像哄小孩子般的說道,“是,娘現在過得很痛苦很艱難,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將人給救出來。薇兒,我立刻寫信將那些殺手給調到雁城來,等到最合適的時機就將祭司府徹底的摧毀,徹底的灰飛煙滅。不把祭司府摧毀,我們是救不出孃的,再艱難也要救出來,只能功,不能失敗!”
楊雨薇的淚水將南宮曜前的服都染得溼了,“可是越國那麼多毒詭異的法,也有不計其數的能夠將人置之於死地的毒藥,稍微不慎就會有偏差,我們要怎麼樣才能讓那些人不傷害孃的前提下,將祭司府給徹底的毀掉呢?又是怎樣才能將人給救出來呢?我不敢冒險,我期盼了那麼多年才知道孃的下落,爹也想了娘那麼久,我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出差錯。我一定要娘回到我們的邊來,跟我們團聚。”
“一定會的,薇兒,難道你沒聽到陳檀之說的嗎,你命格特殊,誰若是惹上你只有死路一條。你是周國的守護神,是天命的神,運氣肯定會一直站在你這邊,娘會安然無恙的回來的。”南宮曜異常堅定的說道,給了楊雨薇很大的信心。
楊雨薇閉著眼睛心裡,腦子裡浮現了很多營救孃親的計劃,最後像是下定了決心般的說道,“南宮曜,我要研究出一種殺傷力很大的,很方便的武來,哪怕祭司府裡機關重重,佈滿了各種害人的法,我也要將那些折磨我孃親的人全部都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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