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久樓與米路相視一眼,兩人心中的懷疑也降低很多,不是他們警惕不高,而是這個人,真不像騙人的,更何況之前的戰鬥,火慄也表現出了一個戰地記者該有的反應能力,那些照片也能看出他與其他一般記者拍攝角度的不同。火慄在講述那些事時雙眼中流的真實,真不像是騙人的。
火慄也跟他們講一些不爲人知的滅世紀曆史,語氣看似平靜,但每一個字似乎都包含著強烈的,就連一向理智的副隊秦久樓都聽得有些迷。
這是一個離了低級趣味的記者,在他們心中,火慄的形象一下子拔高起來。
“現實比遊戲更殘酷,遊戲裡的這些都只是小打小鬧,跟現實比不了,不過,遊戲本就是娛樂的,這麼比也沒必要。我也就是表達一下現實的殘酷,你們聽聽就好,別在意。知道我名字的來歷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方召上線,從登陸的地點過來。
因爲隊伍的人作戰的時候頭上都帶著頭盔,方召來的時候也是,火慄看不到方召的面貌。
原本正懶散地聽故事的隊伍,在方召到來之後,瞬間變了個模樣,就算是坐著,也像是繃了神經,索薩格也不嘻哈了。
軍靴踏在地上的腳步聲不大,卻給人一種很嚴肅的覺,令火慄整個人的神經都不自覺繃。
方召看向火慄的時候,火慄覺背後的汗瞬間全都炸起,明明看不到對方頭盔之後的雙眼,卻覺得到那種極迫力的視線,像是穿過了護目鏡,刺在他上。
火慄的事秦久樓已經給方召留過言,知道前因後果。
“別停,剛纔在說什麼,繼續。”方召找了個地方坐下。
索薩格輕咳一聲,道:“剛纔火慄正說他名字的來歷呢。”
“對啊,火慄,你名字究竟有什麼特殊的意思?”旁白的米路也問道,他不喜歡聽只有一半的話,總得知道結果才踏實。
剛纔有些嚴肅的氣氛,稍微緩和了些。
火慄笑了笑,繼續道,“好,繼續說。火慄,意思是我們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從火中取到栗子,栗子被放在火中烤,而我們如果想吃栗子,就得冒著被火燒傷的危險,這就跟我們戰地記者一樣,每取到一個栗子,都會留下傷痕,不過,這是我們的選擇,有怎樣的結果也得承著。不是有句老話,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哪怕前方充滿荊棘。”
索薩格幾人看向火慄的眼神瞬間帶著欽佩。唯獨方召,並沒有什麼反應。
“可不是嘛,戰地記者真是太艱難了!真的英雄啊!你說是不是,老大?”索薩格看向方召,準備等方召說幾句。
不過,方召沒有直接回答索薩格的話,而是道:“舊世紀有一個詞,‘火中取栗’,還有個故事,講的是一隻猴子騙貓去將火中燒的栗子取出來,貓做了,將火中的栗子取了出來,但腳上的也被燒掉,最後栗子卻被猴吃了,貓被騙付出了代價,卻得不到好。其實我覺得,火慄這個名字,更像是用來提醒自己,不要被人利用,做獲利的那一方,是不是,未來的戰地記者之王,現在的延洲狗仔之王,王疊先生?”
一片死寂。
王疊/火慄:“……”說得太他瑪對了!可這讓我怎麼接?
索薩格等人的視線瞬間變得如刀鋒一般,不僅帶著防備,還帶著極強的攻擊。
王疊這個名字,可是他們最近私下裡聽得很多的,部門開會的時候維恩就跟他們說過,提過這位狗仔之王的經歷,聽說這位跟蹤某位大明星,最後卻整下去了一個高,神他瑪能搞事!當然他也沒全而退,被判刑進了監獄,鑑於這位的輝煌歷史,上頭還特意將他關在星外監獄,連母星都不在,也不讓他接互聯網信息,本以爲至有個三五年不會見到這位,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提前出來了,聽說在外面立功減刑。
幾乎一收到這位回來的消息,銀翼a級簽約以上的明星全都呈高度警戒狀態,生怕被這條瘋狗盯上。尤其是他們這個剛立的遊戲團隊,都得防著這位,沒想到,竟然追到遊戲裡來了!那之前說的那些都是瞎編的嗎?裝得那麼像,這……這全都是戲啊!還當什麼記者,你他瑪直接去當影帝算了!
王疊臉上一直坦然、淡定的笑,終於變得勉強起來。
氣氛彷彿在瞬間凝固,好不容易製造的良好氛圍,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站在王疊面前的十五個人,十五雙眼睛,彷彿十五桿已經頂到他腦門的槍,隨時準備要他的命!沒有聽他解釋的意思!
現任延洲狗仔之王,出獄之後還沒來得及放飛自我,接的第一個單,剛靠近任務目標,就被當場逮住了。
被一個照面出份的王疊心思急轉,扯了扯角,“……大兄弟,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有話好好說,別武。”
他自小就有野心,希望當一個統領天下兵馬的元帥.他認爲要當元帥就要先當將軍,而要當將軍就要從小兵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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