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越來越多權威的都報道了這一事件,證實此次事件就是兩個通緝犯去東西反而被方召的海蛞蝓給蟄進醫院。
權威沒那麼多標題黨,更傾向陳述事實,但也更讓人信服。
隨著這些的正式發聲,民衆們也不再懷疑方召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事,漸漸地,越來越多的人將注意力放在方召的海蛞蝓上。
“我要方召同款海蛞蝓的詳細資料和購買渠道!價錢好商量!”某召激地在網上社平臺說道。
“別找了,全球就那麼一隻,攜帶一半外星基因。這種帶外星基因的品種不好養。”
“找到當年《PET》雜誌關於方召那隻海蛞蝓的那篇介紹了,估價真的是八千萬吶!”
“這個我記得,方召那隻還會發,帶火了一批海蛞蝓燈。那倆賊也是傻比,將海蛞蝓了去黑市賣還能拿幾千萬呢,作爲職業小竟然只想著吃!”
“話也不是這麼說。我問過不人,方召養的那種海蛞蝓,想養的人很多,但願意走黑市養的還沒見過。他那隻海蛞蝓不敢養啊,吃什麼,怎麼養,完全不知道,因爲是混新品種,就擔心買回來一不小心給養死了,八千萬打水漂還得冒風險,誰幹?”
“有道理。所以,那倆通緝犯也不願意擔風險,乾脆吃一頓八千萬的海蛞蝓,這麼一想,也值喔。”
“哈哈哈哈還不是被蟄進醫院了!倆傻比!”
“說起來,這事讓我想起了前段時間上映的那個電影,也是講海蛞蝓的。”
“對對對,我剛也想到了!”
網上的話題變著變著,就提到了那部關於海蛞蝓的電影,講的一隻智商高得快的海蛞蝓的故事。原本大家也只是當個放鬆的科幻故事看,現在方召家裡的發生的事件引起了更多的討論。
於是很快,網上的風向,從那倆沙雕通緝犯,到方召的天價海蛞蝓,再到帶外星基因海蛞蝓飼養及擴大市場的可能,最後到了那部影片中所講的那種“妖級”海蛞蝓是否存在。
爲此,原本那部海蛞蝓電影已經趨於底部直線的票房走勢,又拉了起來。
方召回到家的時候就接到了譚閔的電話。
當初方召邀前去皇洲卡若爾區參加卡若爾影視節時,給海蛞蝓買飼料遇到了轉行當導演的潛水員譚閔,看在譚閔的爲人以及呼籲保護海洋生態環境的目的,投資了點錢給他拍電影,拍的故事就是圍繞海蛞蝓展開的。
前不久電影上映,票房還可以,不說大賺,至有的賺,沒虧本。畢竟是個小本,也不算特別彩,只能算還行。
但這次事發生後,方召這位話題人帶起的一波關於海蛞蝓的話題,譚閔也沒放過宣傳的機會,看著再次提升的票房,譚閔激地給方召打了個電話。
“我一個朋友說,抓住這次機會,咱們這次肯定能從小賺變大賺!剛纔又談了兩個視頻平臺的版權,方召,你投資的那些錢,我到時候至還三倍給你!!這還只是保守估計,咳,如果有幸加十倍利潤影片俱樂部,那就更好了。”譚閔說起話來也有了底氣,嗓門響亮,提起十倍利潤影片俱樂部,眼中都閃著名爲野心的。
從一個潛水員到導演,這其中的艱辛,也只有譚閔自己知道。這次的功,只是僥倖,但至有了底氣,有了信心,譚閔覺得自己的導演之路還是很明的。對於方召這位恩人,譚閔也不會小氣,這不,藉著方召的人氣營銷一波後眼瞧著票房再次猛漲起來,趕跟方召表了態,他可不是見著錢就忘恩的人。
方召聽完譚閔的話笑道:“不用還了,這部電影我所能分得的錢,全部捐給海洋環境與生態保護基金會,你對這類機構悉,作起來更省事。”
電話那邊的譚閔頓了頓,試探地問:“都……都捐了?”那可不錢呢。
“都捐。”方召肯定道。
確定方召的意圖,不是找路子洗錢,也不是裝模作樣,是真的決定捐錢,譚閔突然被一把。他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也被眼前的利益衝昏了頭腦,當初他從潛水員轉行導演,就是爲了向人們展示海洋的魅力,呼籲人們保護海洋。現在,他差點都忘了自己的初衷。
“我……我也捐!”譚閔哽咽道。
“你不用,你還得留資金打拼,現在只是開頭,你還需要準備後面的作品。”方召平和地說道。
譚閔剛纔發熱的腦子,被一盆水澆冷卻了。他不得不面對現實。
對噢,他不能跟方召比,方召那是幾百億賞金說捐就捐的人!
跟譚閔通完話,方召上網看了看譚閔那部影片的況,幫忙轉發了一下,便再次思考這次家裡遭賊的事。
警方的重心就在那倆通緝犯上,至於一些細節問題,比如那隻混海蛞蝓蜇人的方式和細節,只是大略問了問,知道這海蛞蝓會自己開水箱蓋,也只是驚訝了一會兒。
八千萬的帶外星基因的新品種……嚴格來說,應該能算新種,有那麼點特別,還是說得通的。
不過,即便如此,方召還是得在延洲多留兩天,配合調查。警方懷疑有人針對方召,那倆通緝犯可不是隨便挑目標。
警方負責深調查此次事件的人也問過方召,得罪過哪些人?是否有懷疑目標?現在從那倆通緝犯口中得到的線索有限。
方召一時還真想不出來。他得罪的人多得去了,也擋了不人的路,招了很多人的妒。
“不管如何,老闆,你得注意自安危!”南風一臉張地說道,“還有,老闆你最好搬家,這裡不能再住了,延洲多娛記現在都盯著這裡,樓下的住戶好幾個藉口拜訪。既然已經暴了,老闆你還是搬個更私的安保更強的地方去住。我已經聯繫了幾個朋友打聽延洲這邊合適的小區,好在老闆你還沒從進修班畢業,基本不在這邊住。”
南風建議最好是那種獨棟的別墅,省得被樓上樓下拍。比如這棟樓,樓下的人知道方召住這裡之後有人放攝像頭,蒼蠅大小遙控飛行拍的那種,還說只是拍城市風景呢,屁!
“不急,你繼續打聽。”方召說道。
現階段,這裡確實不適合居住了,但也不急著找地方,過兩天他還得回皇洲繼續學業,有時間慢慢找。
正說著,南風又收到一條新的信息,因爲方召沒有經紀人,作爲助理的他,兼任臨時聯絡人,基本也算半個經紀人了,別人聯繫不到方召就會找到南風這裡。
見南風面古怪,旁邊的左俞問:“又什麼事?”
南風看了看方召,道:“找老闆代言的。”
“代言什麼?”左俞好奇。
“黑鍋。”
“???”
南風將圖片遞給方召和左俞他們看,解釋道:“之前曝出來的老闆廚房的照片,就是那兩個通緝犯翻出來鍋和調味料等意圖煮了八千萬……咳,意圖煮了咱家海蛞蝓的那張照片,那個黑鍋的牌子被人翻出來了,現在廠商想找老闆代言他們的鍋。”
“代麼?”南風看向方召。
“……不代。”方召道。
說著方召這邊也接到一個電話,看著來電人,方召笑著接通。
“納茲?好久不見。”
來電人是齊安市一家喝酒聽歌的夜店“space”的老闆,也是全球三大速彈大師之一的納緹伍茲,“納茲”這個稱呼是悉的相得好的朋友或家人才的。後來納緹伍茲也讓方召這麼他。
“聽說你那邊遇到點麻煩,來這邊玩玩?不用擔心娛記擾。”納緹伍茲緩緩道,“我記得你說過對古董有點興趣,我這邊也剛得到些舊世紀的小件,過來看看?”
說這麼多,其實就是納緹伍茲技,想找人飆吉他了。
正好,方召這邊想避開娛記,也對納緹伍茲說的舊世紀件興趣,想去看看。
“左俞你跟我過去一趟,嚴彪和南風留家裡。”方召說道。之前出門的時候是嚴彪開車,這會兒換左俞。
“老闆,我也去!”
“左俞一個人不夠。”
南風和嚴彪同時說道。
“不用,你們盯著那倆。”方召指了指再次被鎖進水箱裡的海蛞蝓,又看看守著收藏架的捲。
南風和嚴彪還想勸,最後都收聲。沒辦法,遇到個比自己還能打能跑的老闆,總有種自己去了也是擺設的覺,勸說起來都氣虛。
等方召和左俞離開,嚴彪坐在沙發上,沉默了會兒,看看時間,用腳踢了踢正跟人發消息的南風,擡下點了點蹲在收藏架前的捲。
“捲這狗,回來就蹲那兒了,我覺得它能跟收藏架深對一整天。不,應該是這狗單方面深凝視。”
南風瞧了眼,不在意地道:“這是幫老闆守著財呢,屋裡除了八千萬的海蛞蝓,就收藏架上的東西最值錢了。好狗都是這樣,沉默的忠實的護衛,不讓外人撬走家裡的一磚一瓦。”
“是嗎?”嚴彪不信。總覺得捲看向收藏架的時候,那雙狗眼裡充滿了炙熱的。
又是一小時過去。
捲還蹲在收藏架前,保持著原樣,就連嚴彪在旁邊放的狗糧它都沒一下。
嚴彪看了看收藏架,想著南風說的話,又觀察了會兒捲,無聲笑笑。
小東西有意思,瞧這守財的樣兒,裝得真像,收藏架上的東西,一個它還能追殺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