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姝有些憤憤不平地說:“爺,要不,我們報,可不能便宜了他。”
錢袋裡面錢不多,可是錢袋是爺送的,還有郭可棠送的一枝金釵,對綠姝來說,意義很重大,鄭程順手牽羊把錢袋拿走,還往爺的牀潑墨,什麼人啊,人品太差了。
鄭鵬擺擺手,有些無所謂地說:“算了,錢財是外,一點小事沒必要報,到時就算追回,那點小錢還不夠打點費,對了,我三叔和鄭程怎麼會出現在新宅子的?”
報,不好吧,離開元城時,鄭鵬狠狠地教訓了鄭程一頓,不僅讓他心創,還遭到巨大的財產損失,那個時候鄭程都沒報,要是自己報,有點破壞遊戲規則,好像自己玩不起一樣。
換鄭程那樣對自己,不點火燒了宅子都算仁慈,不過是鄭程陷害自己在先,鄭鵬下起手來也沒有心理負擔。
走錢袋不算,還往被窩裡潑墨,說明鄭程這傢伙有點氣急敗壞了。
不就是玩嗎,以後有的是機會。
綠姝有些氣憤地說:“爺去郭府商量大事,婢子想著去新宅子打掃一下,路上到三郎君和程小郎君,不知爲什麼,他們一是傷,特別是程小郎君,整張臉都讓人打腫了,本想躲開他們,沒想到程小郎君看到,說他們到歹人,讓人打傷,就問能不能上家包紮清洗一下,婢子想,再怎麼說也是爺的親人,就帶他們去新宅子包紮,沒料到他這麼壞。”
什麼歹人打的,分明是這二貨跑到郭府說話,本想撇清自己,沒想到連郭老頭和郭可棠都罵了,人家一氣之下就把他們叉打出去。
鄭程還真是臉皮夠厚,別人被打那樣,早就找地方躲了,可他看到落單的綠姝,還能起壞心思,不得不說這傢伙一肚子壞水。
元城鄭氏的事,鄭鵬沒跟綠姝多說,在宗族至上的年代,骨親看得很重,當鄭程提出要求時,在那種部下,綠姝不好拒絕,再說三叔臨走前扔下的錢,也讓綠姝對他放下戒備,最後讓鄭程暗算自己功。
也好,以鄭程的個,看到自己過得那麼好,肯定氣得肺炸、妒忌得眼紅,知道鄭程過得不好,鄭鵬心也高興。
鄭鵬安說:“算了,損失不大,就當打發他看郎中,以後注意點就行。”
說完,自言自語地說:“看來得把鄭福一家調回來才行,現在就兩個人,真有壞人都不知怎麼辦。”
綠姝又小聲地說:“爺,程小郎君還在你房裡寫了幾個字,你還是...回去看看吧。”
有這事?
鄭鵬二話不說,帶著綠姝徑直往家裡趕,本來要走一刻鐘的路程,主僕二人不到一刻鐘就回到了。
回到選定作爲自己主臥的房間一看,鄭鵬氣得想罵娘:好好的一房間,弄得七八糟,墨水倒在那一牀蘇綢的白被面上,給人一種目驚心的覺,賞給下人洗乾淨就可以用,也不算浪費,可鄭程用筆在牆上寫著一行斗大的字:大哥,房間有些單調,替你裝飾一下,不用謝。
尼瑪,順了錢袋、潑了墨,還敢在寫字挑釁自己,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鄭鵬當場有種想暴走的衝。
對了,他還想通過三叔施,想搶自己的婢綠姝,這裡又是一筆。
正當鄭鵬想著怎麼找回場子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還有人大聲高喊著:“鄭公子,鄭公子在嗎?”
有人找自己?
鄭鵬應了一聲,帶著綠姝往外走。
打開門一看,鄭鵬不由眼前一亮,俊俏的崔希逸騎在高頭大馬上,氣定神閒,在他後站著一羣健奴,健奴的旁邊還有一輛馬車。
“這不是崔公子嗎,稀客,稀客。”鄭鵬笑容滿面地迎了上去,眼裡還有一些熱切。
不知爲什麼,看到崔希逸,就像看到一錠人形的金元寶一樣,特有親切。
看到鄭鵬走過來,崔希逸哈哈一笑,從馬上一躍,走到鄭鵬跟前,拍拍鄭鵬的肩膀,有些不太高興地說:“飛騰,你太不夠意思了,買新宅子也不通知一聲,要不是某消息靈通,這頓夥酒還差點讓你逃了。”
“真是什麼都沒瞞過崔公子”鄭鵬馬上說:“還在挑吉日,這種事怎麼能得了崔公子,都說三軍易得一將難求,某說朋友易得知己難求,像崔公子這種知己,客氣反而俗套了。”
鄭鵬一說,崔希逸還真有一種作爲知己的覺,聞言連連點頭說:“對,知己不需客氣,我說飛騰,怎麼也得買幾個看家的奴僕吧,這麼大的宅子,連看門的都沒一個,找人還得,太不像話了。”
“快了,快了,最近忙著和郭小姐合作的事,忙得團團轉,等忙完這一段,就好了。”
一提起郭可棠,崔希逸的眼睛也亮了,拉著鄭鵬的袖,興地說:“飛騰,你的主意真不錯,棠妹妹對我的態度好多了,也願意跟我說話,不像以前,一看到某就會皺起眉頭,一臉的嫌棄。”
越容易得到的東西,反而越不珍惜,鄭鵬讓崔希逸不要天天圍著郭可棠傳,算是擒先縱,郭可棠習慣被崔希逸纏著,不纏反而有點不習慣,崔希逸不時派人送些零、好玩的玩藝,態度要是沒改善就真有鬼了。
太沒出了吧,態度好點就樂得找不到南北?還以爲功拿下了呢。
鄭鵬心裡有些輕視,不過很快又嘆起來,真是誰沒年時,誰會想到,日後文武雙全、青史留名的人,現在圍著一個小生屁轉,智商直線下降。
以他的份,跟鄭鵬都稱兄道弟,爲了郭可棠,他還真什麼都豁得出去。
“那當然,崔公子是人中龍,只要讓郭小姐看到你優秀的一面,哪能不芳心,看來某得努力,提前爲崔公子的大婚準備一份厚禮才行。”
崔希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飛騰能來就已經給面子了,大禮就免了,反正某什麼也不缺。”
這話怎麼那麼悉?
對了,後世有個富二代說過同類的話,說不在乎朋友有沒有錢,反正沒自己有錢,這位崔公子說的差不多是同一個意思。
鄭鵬乾笑二聲不回答,主要是不知怎麼回好。
崔希逸笑畢,轉示意後面那輛馬車掀起布簾,然後指著馬車裡放著的三個大木箱說:“飛騰喜遷新居,某也替你高興,這是某的一點小心意,就算是爲飛騰的新宅添喜吧。”
古代很重視禮尚往來,例如親戚嫁送東西添妝,喬遷新宅添喜等等,看著馬車上那三個手工緻、形碩大的木箱,鄭鵬不由心中一喜:真不愧是大家族裡出來,就是講究,都不用開口,主就送厚禮上門。
“這,這怎麼好意思。”鄭鵬著雙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真不愧是“人形元寶”,每天見面都有驚喜。
“知己,知己”崔希逸一臉認真地說:“客套話不要多說,要是拒絕,那就是不把某當知己了。”
鄭鵬有些地說:“崔公子對某真是沒二話,又送厚禮又送馬車,跟你客氣就是看不起你,行,某收下了,綠姝,把馬車拉進去,然後上好茶。”
什麼,送馬車?
自己什麼時候說送馬車了?
崔希逸有點發呆,當他看到手下詢問的目時,俏臉了,不過最後還是點頭。
不就一輛馬車嗎,更正說這馬車沒說過送你,這樣多沒面子。
錢財事,面子是大,反正心好,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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