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郭公子讓人送信來了,說通風系統已經調試完畢,讓你明天空去看一下,要是沒問題,就可以投市場。”阿福一看到鄭鵬,馬上如實彙報。
終於調試完了?
鄭鵬高興地說:“早該做出來了,再晚一些,黃花菜都涼了。”
圖紙畫出,大致原理解釋清楚,就是一些細節的完善,說起來弄了近半個月,夠磨蹭的了。
越早做出來,就越早賺錢啊。
阿福笑著附和:“就是,那些傢伙,爺對他們可是沒得說的,頓頓有魚有,隔三差五還能喝上一杯,都快趕上鄉下地主老財的待遇了,幹活也不利索點,再弄得晚些,秋風一起,天氣一涼,賣誰去,冬季就更不用說了,除非送的熱風,到時找鬼賣去。”
送熱風?
鄭鵬腦中靈一閃,對了,自己差點忘了壁爐,地球的另一邊,西方冬天奇寒,他們就做壁爐,古時候他們沒有電也沒什麼高科技的取曖工,靠的就是用壁爐燒柴取曖。
其實壁爐也不算什麼高科技,華夏很早就有了火坑,上面睡人下午燒火,兩者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西方的壁爐巧計更巧妙一點。
當然,也更費木柴。
到時火一燒,整間屋都曖洋洋,不用擺那麼多炭爐,不怕煙不怕灰,要是不小心,在安全上也比炭爐好多了,起碼不用害怕一氧化碳中毒。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鄭鵬哈哈一笑,用力拍了一下阿福的肩膀:“說得不錯,晚上給你加個。”
“謝謝爺。”阿福臉上一喜,連忙示激。
阿福敢保證,雖說自家爺在大唐排不上號,但下人的伙食絕對排得上號,加個的力不大,讓阿福高興的是,自己能哄得爺高興。
對一個忠僕來說,沒什麼比得到自家主子的歡心更有就。
這時阿軍走過來催促道:“爺,是時候練功了。”
“練功,練功”鄭鵬握拳頭,興致地說。
春風樓一役,鄭鵬一個照面就放倒崔雲峰,那種勝利的覺太好,現在對練功也越發有了期。
每次練武前,鄭鵬都會跟阿軍做熱準備,跑跑步、鬆鬆筋骨,這樣練功時專注力更爲集中,也可以預防扭傷。
一向有些沉默的阿軍,在做準備運時突然開口道:“爺,你在春風樓,有些衝了。”
“是嗎?”鄭鵬不以爲然地說。
“小的知道爺不喜歡博陵崔氏,也知爺做這多,也是有朝一日能不用看別人臉,可爺現在纔剛有點起,韜養晦纔是最重要的,現在把崔卿得罪得那麼狠,引起他們的注意或打,那就不好了。”
年人氣方剛,在青樓爭風吃醋很正常,可是打歸打,下手也得分個輕重啊,鄭鵬倒好,一腳就踢在別人的命,那可是要害中的要害,踢了這一腳,別人想不記恨都不行。
八品樂正得罪四品卿,還是有背境的卿,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讓人無言的是,打人是爲了一個不悉的青樓子,那就更不值了。
很明顯,鄭鵬這是借題發揮,算是表達自己對崔源做法的不滿。
鄭鵬不以爲然地說:“這事我故意把申王府也拖進來,崔雲峰這段時間不敢我,估計他還怕我被別人打,到時申王府以爲他不給面子就不好了。”
“申王府也就是保一時,保不了一輩子,其實昨晚,爺只要忍耐一下就沒事,可以繼續臥薪嚐膽。”
“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要是天天活得那麼憋屈,還不如不做,回家做個太平犬,何必來這裡左右逢源呢?”
人不能有傲氣,但不能沒有傲骨,別人都騎在脖子上拉屎了,再不反擊,活得像只烏,那有什麼用。
忍無可忍時,不忍,打了先爽了再說。
好吧,爲了一時之快,惹了一個勁敵,只怕日後的日子不太平靜,不過鄭鵬是爺,怎麼做是他說了算,阿軍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說什麼。
阿軍沒話說,鄭鵬卻有話說,看著阿軍,開口調侃道:“阿軍,走的時候,你從裡面走出,衫不整,咦,你頸間還有胭脂,怎麼,幹壞事了?”
“託爺的福,打完架後,春風樓給某安排了一個,一時沒忍住,就,就了事。”阿福說完,那張堅毅的臉上,罕見出現了扭擰的神。
“是嗎”鄭鵬笑嘻嘻地說:“沒想到你也有拜倒在石榴下的一天,還以爲你不好呢。”
鄭鵬對下人很好,除了吃飽穿曖,每個月還給例錢,讓他們自己買些喜歡的東西,阿福和阿壽這兩個傢伙,一拿到例錢,不出三天,那錢大部分都落在窯姐手裡,只有阿軍每次都是默默把它攢起。
阿軍臉一紅,很快說道:“爺,我只是不喜歡說話,可我是男人。”
鄭鵬看了阿軍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鄭鵬笑得春燦爛時,在勝業坊一幢裝飾考究宅子,崔雲峰臉得想滴水。
被鄭鵬踹了一腳,下一直火辣辣地痛,可再痛也比不過心中的疼,崔雲峰發現,無論是春風樓那對漂亮的孿生組妹花,還是家中最寵的小妾,都不能讓下面“舉”起來。
家中那位剛買回不久的妾,弄了大半時辰,下面還沒有半點恢復的跡象,最可怕的是,在痛的時候,不時還有失的現象,崔雲峰也顧不得恥,託人請了一位名醫上門就診。
看著老郎中那鎖的眉頭,崔雲峰焦急地問:“關郎中,某的...沒事吧?”
關郎中了一下鬍鬚,開口說道:“下到重創,不幸中的大幸,沒傷著主,一會小老開個方子,只要按這個方子喝,休養三個月左右就能康復,切記,康復其間不能行房事。”
“有勞關郎中,這病的事,還想關郎中.....”崔雲峰暗暗鬆了一口氣,然後有些吞吞吐吐地說。
關郎中見多識廣,哪裡不知崔雲峰要說什麼,馬上表態:“醫者父母心,小老只管看病,其它的一概不理,也從不多口。”
等的就是這句話,崔雲峰轉頭吩咐:“送關郎中去寫方子,診費翻番。”
下創不舉,這事傳出去,自己的臉都不知往哪裡擱,看到郎中配合,頓時放下心頭大石,出手也慷慨起來。
多給一倍,就當是掩口費。
關郎中謝過,然後收拾東西告徉,臨出門時,突然回過頭說:“崔卿,小老給個建議,以後出門,最好讓下人多拿幾條換洗的子,說不定有時能用上。”
說完,也不等崔雲峰迴答,徑直走了。
這話有點奇怪啊,崔雲峰還想多問幾句,可關郎中已經走遠。
正猜想著老郎中的話什麼意思,崔雲峰突然臉一變,那臉一下子繃得的,兩隻手用力抓著被單,接著子哆嗦一下,好像在釋放著什麼。
崔雲峰的臉一直在變化,那臉先是鐵青,然後變得漲紅。
隨著崔雲峰那麼一哆嗦,房間開始瀰漫著一尿味。
“快,人呢,死了,拿來。”崔雲峰大聲地吼著,因爲太生氣,那臉又開始扭曲起來。
就纔剛剛,崔雲峰失了,覺到尿意,怎麼也控制不住,直接把尿拉在牀上。
對了,這就是老郎中給自己的忠告,爲什麼要多帶幾條,原來是怕出現這種況。
崔雲峰的臉一下子黑如墨斗,咬牙切齒地說:“姓鄭的,你等著,某跟你誓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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