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貴,李老板說的是不是真的?”
高軍黑著張臉沖暴發戶質問道。
“是我先帶頭打人的,可我還以為是他們在咱村里瞎搞,更何況這小子也打傷了咱們不人,我……”
“閉,你還嫌不夠丟人麼?”
李富貴想要狡辯,高軍卻猛地喝斷了他。
高軍是個明白人。
雖然他也想偏袒自己村的人,可誰這事是李富貴先挑起來的。
就算報了警,警察也只會向著李木生他們。
看的出來高軍這個村長在小河村還是有威嚴的,被他一呵斥暴發戶也不敢再說了。
“李老板,這事是我們小河村的不對,不過你也打傷了我們這麼多人,要不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這麼算了?”
高軍想要求和。
聽到這話,李木生差點想連他一起揍。
這家伙護犢子也護的太明顯了,都知道是他們不對在先,還想就這麼兩清,可能麼?
“算了?那可不行,我們這麼多兄弟挨了打,不能就這麼算了。”
“就是,大不了報警,讓警察來理!”
李木生還沒說話,后的張二狗等人就嚷嚷起來。
“高村長,你也看到了,就算我想兩清,我這幫伙計也不答應。”李木生聳了聳肩膀。
“那李老板想咋解決?”
“事是你們挑起,犯了錯就該得到懲罰,
我這邊傷的兄弟每個人醫藥費湯藥費算八百,十個人共計八千,賠錢這事就算了!”李木生道。
一聽要賠八千塊,暴發戶立馬急了∶“我呸!那二大爺麼還打傷我們這麼多人又怎麼算?”
“我本來是按一個人一千算的,現在按八百一個人賠,
已經算是我打你們的補償了,你要不服可以報警啊,讓警察來理。”李木生攤手道。
“你……”
“李富貴,你閉!”
暴發戶正要說話,又被高軍喝住了。
“事是你挑起來,這錢你就該賠!”
高軍臉鐵青沖暴發戶喝道。
別看他在吼暴發戶,可眼神卻在瞪著李木生,不甘心的緒寫滿全臉。
暴發戶肺都要氣炸了,可村長都發話了他又不敢不聽。
最后這人還是乖乖從包里出八千現金,他本來想把錢扔在地上辱下李木生的。
可還不等他扔出去,李木生就看出這家伙的心思,一步上前把鈔票奪了過來。
“謝了。”
“臭小子,你別得意,我李富貴的錢可沒那麼好掙!”
暴發戶狠狠的瞪了眼寧羽,說完就帶著自己那幫人走了。
“李老板,這下你滿意了吧?”
高軍撇了眼李木生,言語中帶著明顯的埋怨之意。
李木生知道這家伙鐵定是在心里罵他,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賠償他已經弄到手了。
“這得多謝高村長你公正廉明啊。”李木生笑道。
高軍氣的心里一哽,臉黑的跟碳似的。
其實他才不想公正,只是道理在李木生這,他不得不讓暴發戶賠錢。
否則真要報了警賠償的可能還不止八千。
“李老板,雖然你自己收的瓜你想怎麼折騰都行,不過作為個外人,我好心提醒你兩句。”
“這瓜早就過長期了,不管你再怎麼搶救都不可能再改變,我勸你還是趁早賣了,及時止損吧!”
高軍冷聲笑著,尤其把最后‘及時止損’四個字拉的長音。
李木生又不傻,他怎麼會聽不出來高軍這是在譏諷自己干虧本買賣。
“高村長不知道,我這個人就是子倔,不到黃河心不死,沒準我搶救搶救,這瓜就能變好了呢?”李木生笑了笑。
高軍也不知道李木生是真傻還是在裝傻。
只是在心里暗諷,我看你不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而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自己開心就好,不過到時候虧的更大,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他也沒多說,丟下這麼一句暗諷的話后就上車走了。
“切,咸吃蘿卜淡心,關你屁事?”
“就是,咱木生創造的奇跡你丫知道個錘子。”
高軍走后,張二狗等人沖他離開的方向淬了幾口唾沫。
大家也都聽的出來,高軍那家伙剛才是在嘲諷李木生。
他們只是礙于面沒說話而已。
但心里肯定是向著李木生的。
“木生,你沒事吧?”
張二狗先走上來向李木生關心道。
“我能有啥事?”李木生抖了抖肩膀。
“你小子可以啊,啥時候學功夫了?”
“可不嘛,剛才我都看傻了,還以為這是哪座山里走下來的絕世高手呢。”
大家七八舌的議論著,顯然都被李木生剛才的手震撼到了。
李木生只是笑了笑,也沒說啥。
他把剛才從暴發戶那拿的八千賠償給了張二狗∶“這些錢你拿去給傷的兄弟們分了吧。”
“得嘞,挨頓打能搞這麼多錢,難怪有那些職業瓷的呢。”
張二狗自嘲式的打趣了聲,隨后便給那些傷的兄弟們發錢去了。
李木生本來想讓傷的兄弟先提前回去休息的,工錢還是照常給他們算。
不過大伙兒非說不要,拿了李木生的工錢就要給他干踏實。
這也讓他心里一暖,暗道還是自己人好啊。
要換做從外面顧的工人,老板說提前收工還能照常結算工資,估計人早就跑完了。
結束矛盾后,大伙兒繼續投到工作中。
等到下午四點多鐘,貫穿河流的水渠就挖好了。
李木生提前避開大家來到河流上端,他在這里使用種植功能將河水強化了下。
當然,他不是強化整條河里的水。
而是站在水渠口的位置上,只是將那些流向瓜田的水給強化掉。
使用強力種植功能對能有非常大的消耗。
等李木生做完這些,整個人虛的像是幾天幾夜沒睡過覺似的,走路都費勁。
他搖搖晃晃的回到瓜田這邊,正好張二狗他們已經在收工了。
“你跑哪兒去了?”
見李木生回來,周婷第一個迎過來問道。
“沒去哪兒,就是到前面轉了轉。”李木生隨口回道。
可能是使用種植功能太久的緣故,他這會兒整個人很虛。
周婷也看出他有些不對勁,道∶“你沒事吧,怎麼跟生病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