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的一聲,大慈恩寺的寺門被打開,一名知客僧出,對排隊的香客雙手合十行了一個禮:“諸位施主,貧僧有禮,請按順序進門上香,阿彌陀佛。”
綠姝高興地說:“大師,我們排首名。”
“施主,請。”知客僧恭恭敬敬地說。
林薰兒輕輕推了綠姝一下:“綠姝,頭柱香是你的,去吧。”
綠姝應了一聲,正想跟知客僧進去上頭柱香,突然間遠有人大聲喝道:“慢著。”
衆人扭頭一看,只見幾名穿鎧甲的士兵大步走來,爲首那人大聲道:“太子妃要進香,爾等候著。”
太子妃也來了?
一衆香客頓時起來,紛紛張,很快,衆人看到一輛裝飾華貴的馬車在一名太監和幾名宮的陪伴下,從遠緩緩駛來,衆人紛紛討論起來:
“真不愧是太子妃,長得太漂亮了。”
“大慈恩寺真是靈驗,連太子妃也到這裡上香。”
“兄臺是從外地來的吧,大慈恩寺本來就是皇室修建,算得上皇家寺廟,皇親貴族經常來上香祈福,太子妃來上香也就不奇怪。”
“薛家算是祖墳冒了青煙,兒嫁皇家,還了太子妃,簡直飛上枝頭當凰,這下薛家要飛黃騰達了。”
“是啊,五姓都沒有選,反而薛家了太子妃。”
“有什麼奇怪的,麗妃的出是倡,可能跟那些世家大族相互看不慣吧,據說本想娶清河崔氏,剛有那個意思,也不知崔氏怎麼知道了,提前把兒嫁了,而太子妃薛氏長得如花似玉,又會討麗妃開心,這才娶了薛家。”
“小點聲,這種話也敢說,小命不要了?聽說薛家人非常蠻橫,小心禍從口出。”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之際,太子妃薛氏在宮的陪伴下,緩緩向大慈恩寺走過來。
“啊~”薛氏把香帕放在邊,有些慵懶地打了一個呵欠,有些不太願地說:“陳公公,現在天還沒亮呢,這麼早就起來,困死本宮了。”
陳公公討好地說:“回娘娘的話,今天是中元節,娘娘到這裡上香祈福,還是一大早上頭柱香,皇上和太子殿下知道,一定會很高興,要是娘娘再多求一道平安符獻給麗妃娘娘,想必麗妃也對娘娘讚賞有加。”
薛氏點點頭說:“本宮初進宮,是需要多做表率,陳公公,你這次提議得好。”
“娘娘過獎,這是老奴的本份。”
這時大慈恩寺主持明覺大師也聞訊走了出來,看到太子妃忙雙手合十行禮:“不知娘娘大駕臨,貧僧有失遠迎,請娘娘恕罪。”
薛氏揮揮手說:“不知者不罪,大師,你帶本宮去上香吧。”
明覺大師應了一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娘娘,請。”
薛氏點點頭,在宮的攙扶下向寺走,明覺正想跟上,排在首位的綠姝忍不住問道:“大師,什麼時候到我們去上香?”
頭柱香被太子妃搶走,綠姝有些失落,不過也沒有辦法,誰來的人是太子妃呢,只是什麼時候能進去上香還不知道,不由心裡急了。
聽老人說,這天的香上得越早越靈驗,看到明覺主持要走,綠姝忍不住詢問一下。
明覺轉一看是綠姝,馬上雙手合十行禮道:“原來是鄭夫人,夫人排在首位,自然可以跟隨娘娘後上香,請。”
能在這麼大一間寺廟做主持的人,不一定需要修行高深,但肯定需要八面玲瓏,畢竟和尚不務生產,食住行、寺廟的燈油火蠟都需要開銷,像大慈恩掛單的和尚也有幾百人,每天的花銷如流水,明覺說是大慈恩寺的主持,還不如說是大慈恩寺的家長。
綠姝出自博陵崔氏,又是大唐風雲人鄭鵬的正室,再加上綠姝每次出手都非常闊綽,明覺就是想不記住都難。
“謝謝大師。”綠姝也雙手合十,彬彬有禮地應道。
“不行!”突然間有個鴨公般的聲音響起。
說話的是陳公公,只見他快步走過來,板著一個死人般的臉,冷哼一聲,大聲說:“娘娘上香時不喜歡有人打擾,爾等就在這裡候著,等娘娘回宮了再進去。”
綠姝有些焦急地說:“公公,小子只是上香,絕不會打擾娘娘的,還請行個方便。”
太子妃後,跟著幾個擡著供品的健奴,還有孟蘭盤法會要用到的祭品,都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陳公公看到說話的人是綠姝,猶豫一下,很快賠笑地說:“鄭夫人稍後,咱家先去請示一下娘娘。”
別人還好說,眼前這個鄭崔氏陳公公還真得小心對待,就是不看在博陵崔氏的臉面,也得給鄭鵬面子,要知鄭鵬曾是李隆基的紅人,跟宮的高力士也相甚好。
大唐太監千上萬,要知太監也分三六九等,高力士是太監中公認的“一哥”。
“不用請示了,本宮不答應。”薛氏聽到後面的靜,轉過走過來,臉冰冷地說。
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綠姝,薛氏的目更冷,居高臨下般掃了綠姝一眼,開口道:“明覺大師。”
“貧僧在。”
薛氏指著綠姝,面無表地說:“雖說本宮喜歡清靜,不過今天有些特別,正值中元,寺裡要舉行孟蘭盆法會,就破例與民同樂,除了們兩個,其它香客讓他們有序地進寺吧。”
明覺大師有些爲難地說:“娘娘,這...這有些不太合適吧。”
要是指別人還算了,薛氏指的,偏偏是綠姝和林薰兒,那可是鎮西將軍鄭鵬的家眷。
就是佛也有三分泥,綠姝再三忍讓還是遭到這般對待,忍不住問道:“娘娘,我們可是排在首位,爲什麼就我們不能進?”
薛氏面帶譏諷地說:“很簡單,本宮看到你們很髒,看著就不高興,不讓你進,爲了避免破壞本宮的好心,也怕你沾污了佛門的清淨。”
由一個宦之,一個華麗的轉就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將來還要母儀天下對,對薛氏來說,簡直就像做夢一樣,對改變自己命運的太子言聽計從,夫妻靜時,不免說起一些朝延的事,記得太子有次多喝了幾杯,就罵鄭鵬和崔源不識好歹,有心拉攏二人,爲以後登基作準備,也爲了穩固自己的地位,沒想到二人別說投靠,就是見個面、吃個飯也不肯,送去的禮也是原封不回退回。
不肯站隊也就算了,太子看到三寶號和酒坊生意很好,日進斗金,有心摻一腳,派人去暗示,可鄭鵬就是不鬆口。
丈夫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敵人,薛氏把丈夫看得很重,畢竟他是自己的夫君,夫妻榮辱與共,綠姝是鄭鵬之妻,又是崔源的嫡孫,自然把恨上。
爲了太子的聲譽,沒找綠姝的麻煩就不錯了,現在主撞在自己的面前,說什麼也要替自家丈夫出一口氣。
綠姝不再是昔日那個唯唯諾諾地小婢,聞言當場就不高興了,皺著眉頭說:“娘娘,雖說你份高貴,但有些話不能說,如果怕奴家打擾你的清靜,這香暫時不上也罷,不知娘娘說奴家沾污了佛門清淨是什麼意思?”
只有十惡不赫、不知悔改的人和不檢點的人,纔有沾污佛門清靜的說法,薛氏在大庭廣衆下說出這話,跟潑一盆髒水在綠姝上沒有區別,綠姝可以忍薛氏對自己辱罵,但絕不能忍薛氏侮辱鄭家的門風。
綠姝已嫁鄭家,是鄭家的媳婦,薛氏的話有辱罵鄭氏門風之嫌,這事絕不能妥協。
一旁的明覺大師頭都大了,連忙雙手合十道:“娘娘,鄭夫人,以和爲貴,佛曰衆生皆平等,只要誠心禮佛,佛祖一定會保佑你們,阿泥陀佛。”
大清早就在寺門前爭吵起來,而爭吵的人都大有來頭,明覺頭都大了,這兩個子都得得罪不起,只能好兩不偏袒地勸架。
說到底,是太子妃薛氏挑事在先,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給十個膽明覺也不敢直指薛氏的不是。
林薰兒在一旁忍了很久,聞言忍不住大聲吐槽:“大師說得好,既然佛門說衆生平等,爲什麼上香不能平等呢?”
話音一落,現場傳出一陣笑聲,不人竊竊私語,一些人還對明覺指指點點。
明覺就是佛法再通,此時也鬧了一個好大的尷尬,有些狼狽地說:“施主,此事...佛曰不可說。”
自己給自己挖的坑,不能說衆生不平等,也不能拒絕太子妃搶先上香的要求,明覺有苦只能往肚子裡咽。
薛氏柳眉一揚,盯著林薰兒,一旁的陳公公會意,在一旁小聲說:“娘娘,林薰兒,是鄭將軍的...紅知己。”
“本宮知曉”薛氏自言自語地說:“一個平康坊的賤人。”
說話間,薛氏突然一揚手,只聽啪的一聲,結結實實打了林薰兒一記耳,冷冷地說:“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本宮面前說三道四,得著你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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