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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705 請教

“什麼,這威力堪比天雷的武,又是出自鄭將軍之手?”宋璟一臉驚駭地說。

高力士有些不悅地說:“宋開府覺得咱家欺騙諸位重臣、欺騙陛下?”

“非也,非也,高公公千萬不要誤會”宋璟連忙解釋:“絕非不相信高公公,只是覺得鄭將軍真神人也,腳踏車、水泥已讓人驚歎不已,現在又做出堪比天雷的武,了不得,真了不得。”

張嘉貞也嘆:“如果是其它人做出威力如此大的東西,還值得懷疑,不過出自鄭將軍之手,倒也不驚訝,因爲他最擅長就是創造奇蹟。”

李林甫若有所思地說:“西門四軍自組建設起,非議聲就沒停過,像西門四軍待遇過厚、糧草補給消耗過大,鄭將軍挖私鹽、建私宅藏等等,傳得沸沸揚揚,還有人傳言鄭將軍意裂土稱王,看來當中是有很多誤會。”

“裂土稱王?”蕭嵩發聲道:“李史,所謂鄭將軍裂土稱王的事,業已查清,那是吐蕃細作的反間計,造謠的人已收監,這一點某可以爲鄭將軍正名。”

兩個敵對的國家,戰鬥不僅僅是在沙場,還包括各個領域,有時爲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像反間計在春秋戰國時就屢見不鮮,吐蕃對大唐用反間計,大唐也沒在吐蕃上使用,吐蕃赫赫有名的猛將贊婆,就是倒在大唐的反間計下。

宋璟哈哈一笑,有些忍俊不地說:“好笨拙的反間計,朝中上下,誰不知鄭將軍醉心於花前月下,值不積極,還幾度拒絕晉升,不是陛下慧眼識才,變著法子督促他前進,早就沉湎在溫鄉中不知自撥了。”

“這小子,太懶”李隆基高興地說:“就不能讓他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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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還是老的辣的啊,李林甫心中嘆,宋璟這老傢伙,表面罵吐蕃人笨,轉口就說皇上慧眼識人,變著法子拍皇上的馬屁,還拍得那麼清新自然,看皇上笑容滿面就是效果有多好了。

難怪罷了相,還得到信任,連這麼重要、的場合也上他。

李林甫眼珠子轉了轉,很快說道:“正是,要說鄭將軍有二心,臣第一個不相信,鄭將軍就上天派到陛下邊的福星,只有真龍天子才能駕馭,現在想想,鄭將軍這招高啊,作出沉湎聲犬馬的假象,就是讓吐蕃那些土包子大意,就當所有人以爲鄭將軍荒廢度日時,弄出了這麼一個大殺,到時定能殺吐蕃一個措手不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蕭嵩聞言眼前一亮,猛地一拍大,興道:“明白了,明白了,終於想明白了。”

宋璟嚇了一跳,忍不住問道:“蕭尚書,你明白什麼?”

這個蕭嵩,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嚇人。

蕭嵩低聲音說:“諸位想想,吐蕃在換俘時,是要走了水泥配方,水泥的重要想必在場的都知道,鄭將軍偏偏把它了出去,當時多人彈劾鄭將軍,說他只顧私,不顧大局,某也想不明白鄭將軍怎麼如此失算,讓吐蕃佔了大便宜,現在看來,鄭將軍早有了應對之策,看來陛下和鄭將軍跟吐蕃下一盤很大的棋啊。”

話音一落,除了知的李隆基和高力士,在場的臉都變了。

就是心中有疑問,看看那個深二尺、一丈多寬的深坑,誰還說不可能。

李隆基心中有些得意,不過還是擺擺手說:“特殊瓦罐是鄭鵬剛弄出來的,一切還得從長計議,諸位卿要記住,今天看到的一切,切記要保,就是邊最信得過的人也不能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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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一下,李隆基一臉正地說:“泄者,斬!”

這個斬字說得非常果斷,語氣中帶著殺伐之氣,衆人到四周的空氣也冷了下來,聞言心中一凜,包括太子李瑛在,大聲承諾絕不外泄。

鄭鵬立的軍令狀,李隆基並沒說出來,一來這種關乎大唐國運的行,越越好,不到最後時刻不會公佈,以免泄出去,增加變數;二來李隆基也想維護鄭鵬,高力士說過,鄭鵬能拿下吐蕃,可困難比想像還要多,可能要多費一些時日,軍令狀就是軍令狀,要是不能在限期,有人咬著不放,迫鄭鵬就範就不好。

在李隆基心中,已認定鄭鵬是自己的福星,肯定要百般維護。

高力士哪裡猜不到李隆基的心思,不過他只是笑而不語,作來一個優秀的侍,什麼時候發聲、什麼時候收沉默早就練得爐火純青。

在場的都是明人,李隆基裡說從長計議,可衆人就不信,要知西門四軍從組建時就不同尋常,所選的兵都是從西域各軍府的兵中行挑選,鄭鵬的衛隊更是選自萬騎,都是兵中的兵,只是用作駐守,誰信?

不過李隆基要保,作爲臣子的只能把疑問藏在心裡,大夥心裡都明著似鏡一般:以後有關鄭鵬的事,態度得鮮明,這也是李隆基把自己到這裡的原因。

太子李瑛的眼有些閃爍,他也悟到高力士爲什麼在大慈思寺爲鄭鵬的人跟太子妃頂撞,還有父王把自己到這裡的目的。

李隆基滿意地點點頭,又叮囑了幾句,這纔開口說道:“難得今日羣臣同樂,朕命人在魚澡宮設宴,衆卿,請吧。”

“皇恩浩,謝皇上。”一衆大臣連忙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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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甫眼珠子轉了轉,笑著提議道:“剛纔一聲巨響,微臣可是嚇了一大跑,更別那些馬了,都聽到它們驚的嘶,不如我們騎鄭將軍弄出來腳踏車一起去魚澡宮,陛下意下如何?”

“哈哈哈,還是哥奴的鬼主意多,就騎踏腳軍,也當是郊野踏青”李隆基說完,看了看張嘉貞,地說:“張卿,朕給你準備馬車吧。”

張嘉貞髮鬚俱白,看起來老胳膊老,李隆基都不忍心讓他騎腳踏車。

“陛下恤,老臣激不盡”張嘉貞有些驕傲地說:“腳踏車不需放養,也不怕驚跑,走路時也比馬車便利,老臣每日都是騎腳踏車上朝、當值,騎腳踏車正合老臣心意,真是比起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李隆基高興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們來個比賽吧,從這裡到魚澡宮,率先到達的,有賞。”

腳踏車早在長安盛行,無論是王公大臣,還是普通百姓,差不多家家戶戶都有,別的不說,是每月省下的料錢就不,就是主人不騎,讓下人跑時也可以用腳踏車代替馬,省馬力料錢,要是辦差需要住店,還能省一筆馬的食宿錢呢。

高力士馬上讓人送來一批特製的腳踏車,完了還充當裁判,讓所有人同一時間出發。

作爲一個太監,高力士哪敢跟皇帝和重臣一直比賽,識趣地騎在最後,沒想到太子李瑛沒有急著向前騎,一開始就落在一大截,明顯是在等高力士。

“殿下,陛下已經遠去,可得加把勁哦。”高力士跟上來,微笑地說。

李瑛淡然一笑,開門見山地說:“阿翁,吾可是特地等你的。”

高力士不意外地笑了笑,恭恭敬敬地說:“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阿翁不是外人,吾就直說,父王把吾到這裡的用意猜到了”李瑛坦率地說:“不瞞阿翁,雖說薛妃做得有些過份,吾聽了,心初時有些不理解,覺阿翁跟鄭將軍更親近一些,現在看來是阿翁考慮周全,鄭將軍對大唐太重要了,所作的貢獻和犧牲也很大,值得所有人護和尊重,包括鄭將軍的家眷,這次薛妃做得太過了,吾想請教一下阿翁,如何解決這件事?”

李瑛前面認錯,只是畏怕李隆基和高力士,心中不以爲然,畢間自己的妻子貴爲太子妃,而鄭崔氏只是四品誥命夫人,林薰兒更不用說,青樓出,跟在鄭鵬邊還沒有正式的名份,可高力士竟然爲了們頂撞薛妃,東宮還比不上一個鄭府?

直到瓦罐轟然炸,李瑛這才明白父王自己來的目的,也明白鄭鵬對大唐的重要,一直以爲父王對鄭鵬太放縱,現在想來,若是坐在皇位上的是自己,別說招爲駙馬,就是封個異姓王也不過份。

錯是錯了,但怎麼補救是個問題,不能讓有功將領心生怨念,又要顧及皇家的面,最重要還是父王滿意,李瑛想來想去,還是從高力士這裡探探口風。

高力士謙虛地說:“殿下,老奴只會侍候陛下,這種事實在不便開口。”

李瑛一聽,急了,停下腳踏車,他一停,高力士只好跟著停下。

“還請阿翁教吾。”李瑛一邊說,一邊給高力士鞠了一躬。

“別,別”高力士連忙說:“殿下是千金之軀,這不是折殺老奴嗎,請起,快快請起。”

“阿翁不肯指點,吾就不起。”

高力士唉了一口氣,苦笑地說:“殿下請起,老奴不敢言指點,就給殿下一些建議吧。”

李瑛鬆一口氣,謝過高力士,這才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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