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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752 榜樣的作用

陸進一下子明白了,大唐需要聽話、容易控制的人,四尚族固,不好控制,乾脆把罪都推到他們上,剷除四尚族後,重新扶持新一批貴族上位。

“郭大哥,老大不是說吐蕃普通百姓的日子過得很苦,要發普通百姓和奴隸反抗嗎,怎麼又改扶持貴族呢?”陸進猶豫一下,還是小聲問道。

葛邏祿算是外來戶,地形不夠悉,人數也在劣勢,但是他能在敵人的重重的圍剿下把吐蕃的南部攪得天翻地覆,靠的就是鄭鵬給它出的招,吸引吐蕃最底層的百姓和奴隸加他的隊伍反抗,這才能跟大相悉諾邏恭祿的人馬抗衡,而現在鄭鵬的做法,好像要拉籠一些小貴族。

陸進也算是跟在鄭鵬邊的老兄弟,郭子儀也不瞞他,耐心地說:“我們商議過,有的人適宜打江山,但不適宜守江山,很簡單的一個道理,不能指一個只會放羊的百姓去做縣令,一個連字都不會寫的人做主簿吧。”

這話說無可挑剔,陸進只有頻頻點頭。

這時廣場一片靜寂,很多人的目落在那把刀上,但是沒人拿起那把刀向大唐表忠心。

看別人殺人是一回事,真要親自拿刀去殺人,還是在衆目睽睽下殺人,需要很大的勇氣,再說四尚族治理吐蕃多年,積威已久,被綁著的,不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就是昔日的頂頭上司,或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一時沒人能拿出勇氣。

“哈哈,哈哈哈...”被綁的人中,突然有人放聲大笑,笑罷,用吐蕃大聲說道:“你們不要被這個大唐的將領騙了,唐軍只是用狡猾的手段襲邏些城,邏些城淪落了不假,贊普也死在他們手裡,但是吐蕃還沒有亡,四尚族還沒有亡,吐蕃的百萬控弦之士還沒有亡,敢對我們下手,就等著清算,以後都在惡夢中度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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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名年輕將領打扮的人大聲附和:“吐蕃是神佑之地,這些唐兵都是外來人,他們早晚都要走,唐兵拍拍屁走了,而你們就等著被收拾吧,哈哈哈。”

不用鄭鵬催,崔希逸馬上翻譯給鄭鵬聽,完了咬牙切齒低聲說:“三弟,那個白髮的老傢伙,是大相胡桑,是那個納囊桂宜的表哥,同樣出自納囊一族,後面說話的,保護皇宮的將軍貢山,出自曼之琛氏,這二個傢伙,死到臨頭還敢這般猖狂,我去把他們的舌頭撥下來,看誰還敢。”

“不急”鄭鵬手阻止:“我們越急,反而越合他們的意思,看我的。”

看到沒有說話,鄭鵬語帶嘲諷地說:“對啊,在場的都要考慮清楚,說不定哪天四尚族的人又來你們的鞭子、搶你們的牛羊和錢財、霸佔你們的妻兒子。”

崔希逸明白鄭鵬的意思,翻譯完後冷笑地說:“看你們一個個慫包的樣子,這些人被綁了還不敢手,難怪四尚族的人把你們視作賤民,嘿嘿。”

徵西軍只有區區幾千人,而吐蕃幅員遼闊,幾千人撒開也起不了多浪花,再說吐蕃環境相對惡劣,跟中原地區沒得比,派到這裡的軍隊,需要很長時間的訓練和適應,需要花費鉅額的人力力,不附合大唐的利益,最好的理就是效防西域,統而不治,培養忠於大唐的力量來管理。

要想這些人死心塌地,除了給他們好外,還得斷了他們的後路,讓他們一心一意依附大唐,這時候強迫他們去殺人,也不知效果好不好,最好還是讓他們自己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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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拿定主意,免得以後左右搖擺。

只是過了片刻,從員的人堆裡走出一個人,一步一個腳印走到扔在地上的橫刀前,彎腰拿起橫刀,咬咬牙,拿著刀轉向其中一個木樁走去。

崔希逸搞了多年報,對吐蕃員瞭如指掌,小聲在鄭鵬耳邊說:“拿刀的人甲,出自一個不起眼的小貴族,正直、有能力,是一個唐派,多次向赤德祖贊進言,勸赤德祖贊與大唐好,對了,他是那批被關在監獄地牢裡的員之一,咦,莆甲走向窩兒,沒錯,他就是窩兒親手抓到牢裡去的,不僅這樣,窩兒還把他的家給抄了,揚方要把他的家人降爲奴隸。”

這時,看到莆甲拿著刀走近自己,窩兒嚇得面發白,大聲道:“停,停,莆甲你知不知我是誰,告訴你,敢我一個指頭....啊...”

窩兒還沒有說完,莆甲把手裡的橫刀一刺,一下子就刺中窩兒的心臟。

“讓你無法無天,讓你無法無天。”莆甲咬牙一連說了兩遍,然後猛地把刀撥出來,撥出來馬上又捅進去,一進捅了十多刀,濺得自己全都是

差點全家都折在窩兒手裡,只要窩兒還活著,自己就沒有好日子過,莆甲也豁出去了。

反正自己這條命是撿的。

看到窩兒死得不能再死,莆甲這才停下手,一口啐在窩兒的臉上,然後帶著還滴著的刀走到高臺下面,雙膝跪地,雙手獻上剛剛用來結束窩兒的橫刀,恭恭敬敬地說:“莆甲願向大唐效忠,請將軍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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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險中求,能報仇,又能向大唐表忠心,莆甲決定賭一把。

“好,好,好!”鄭鵬一連說了三個好,從臺上跳下來,把橫刀拿起,隨手在地上,親自扶起莆甲:“莆甲,大唐已經看到你的勇氣和忠誠,請起。”

甲心中喜,連忙說:“謝將軍。”

鄭鵬大聲說:“來人,帶莆甲下去換服,莆甲的家人全部釋放,屬於莆甲的財產,任何人不得侵佔。”

“謝將軍。”莆甲聞言大喜,再次跪倒在地表示謝。

國破山河在,最苦的就是亡國人,也不知自己是生還是死,弄不好妻被搶,全家打賤籍,永世不得翻,剛纔還想怎麼開口求鄭鵬放過自己的家人,沒想鄭鵬主開口發還家人和財產。

這次算是賭對了。

鄭鵬面帶笑容,再次給莆甲一顆定心丸:“莆甲,相信我們同朝爲的日子不會很長,就不必多禮了,現在這麼,家裡人肯定擔憂,先回去見見家人,現在邏些城一團,到時還要你多多出力呢。”

聽到同朝爲這四個字,莆甲臉上的笑容更盛,連連表示謝,然後在四名唐軍的保護下回家看父母和妻兒子

榜樣的作用是無窮的,鄭鵬剛回高臺,很快又走出二個人,目標直奔那柄帶的橫刀,很快,兩隻手差不多同時握住了刀柄。

“金奎,是某先出列來的。”

“仁青,某的阿爸就是死在胡桑手裡,這個惡毒黑心胡桑,在贊普面前誣陷阿爸私賣違,老人家一生爲吐蕃出生死,最後落得一個五馬分,死得太慘了,不殺此人,死後也無見他老人家。”

“不用急,等某先殺了多吉瑪那個賤人,可憐的小彭,在街上玩耍時驚了的馬車,這個賤婦讓馬車從小彭的雙上輾過,才六歲的孩子啊,到現在小彭都無法走路,這輩子算是毀在手裡了。”

兩人正在爭一把刀時,“咣噹”的一聲,又一把橫刀落在旁邊,金奎和仁青擡頭一看,只見鄭鵬似笑非笑地說:“不就是要刀吧,不用爭,有的是。”

“謝將軍。”金奎和仁青忙一邊行禮一邊謝。

很快,廣場上傳來二聲慘,吐蕃大相胡桑和一名多吉瑪的貴族子死在復仇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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