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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759 飛揚跋扈

作爲降臣,要有降臣的自覺,沒看到葛邏祿一族歸順大唐後,竭盡全力幫徵西軍引開敵人嗎?

從殺死窩兒的那一刻起,莆甲就知自己要扮演什麼樣的角

不過自己的命相當於是撿回來的,再說自己手刃了仇人,就是戰死也不虧。

跟在莆甲後面的幾個吐蕃降臣低著頭,他們也知自己是炮灰的命運,然而,他們卻沒辦法拒絕。

鄭鵬走到的莆甲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聲地說:“好,難得城主有這顆赤膽忠心。”

正當莆甲以爲下面的話是同意自己帶兵出城迎敵時,鄭鵬話音一轉,一臉認真地說:“不過,敵人來勢洶洶,新軍剛組建不久,訓練、配合、彼此之間的默契還不足,讓你們出城迎戰,無疑讓你們去送死,城主維持好邏些城的治安足矣,迎敵給我們吧。”

新軍躲在城裡,徵西軍去迎敵?還有這種好事?

確認自己沒聽錯後,莆心滿是激,有些地說:“鄭將軍真是恤,我們坐同一條船,大敵當前,新軍也需盡多一分力,有事將軍儘管吩咐,新軍願效犬馬之勞。”

前面爲了表忠心,著頭髮請戰,後面請戰倒是出自本心,不管鄭鵬這番話是出自什麼考慮,莆到被尊重,心很用,也很

不僅僅是莆甲,就是幾個跟著莆甲一起歸順大唐的幾個吐蕃降臣,面上也激的神

郭子儀出一不易察覺的微笑:自己這個三弟,很多時候懶洋洋,甚至什麼都不在乎,但他一旦算計起來比誰都,看看幾個吐蕃舊臣的表就知,掏心窩還不至於,但恩圖戴肯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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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剛組新軍時,鄭鵬就去表示支持,事後宴請莆甲還有幾名武將一起喝酒,鄭鵬邊本來跟著十多名親衛,可鄭鵬說他們站著喝著不痛快,是把親衛都趕出去,只留一個侍在裡面,看似無心之作,可莆甲等人卻異樣,他們覺得鄭鵬沒提防他們、信任他們,於是做事更賣力。

要是他們知道那個滴滴紅雀的,是懷絕技的頂尖高手,不知他們會有什麼想。

鄭鵬呵呵一笑:“說得真好,我們坐同一條船,理應同舟同濟,到時有需要城市和新同僚的地方,一定開口。”

甲馬上領命。

宋衝皺著的眉頭說:“這些人圍而不攻,到底想幹什麼,不會打算想圍起來,圍到我們糧草不繼吧?”

“簡單”崔希逸打了一個響指:“鎮北大營和邏些城的事,想必早就口口相傳,這些人既不甘心失敗,也不願第一個衝上來火彈的威力,再說邏些城牆高城固,他們也沒信心能輕易攻進來,只能在外面耗著。”

鄭鵬聞言想了想,突然開口道:“老是耗著也無聊,郭將軍,給他們降低一點難度,把下面的城門打開,歡迎城外的客人城,不對,應稱惡客纔對。”

甲聞言一驚,鄭將軍不是氣胡塗了吧,城外的敵軍,說也有十多萬,徵西軍不足一萬人,自己剛剛組建的新軍也就五六千人,加起來連二萬人都不到,靠的就是邏些城的堅固,把城門打開?那不是引敵人來攻打嗎,要是十多萬敵人一起衝進城,那多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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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時諸葛亮弄了一出空城計智退敵兵,那是建立在膽大、而敵人不知深淺的報下,問題城外的人,對城況瞭如指掌呢。

本以爲郭子儀沉穩,會勸說鄭鵬改變這個瘋狂的主意,沒想到郭子儀只是猶豫片刻,很快欣然答應,只見他下去作一些部署,不一會,在一陣陣開啓城門的軋軋聲中,邏些城東城門敞開。

從下令到開門,站在城牆門樓上的大唐將領,竟然沒一個人出言勸阻,任由東城門的城門大開。

甲心裡暗暗咂舌:在兵力嚴重於下風的況下,主將得多大威信、將士得多大自信纔會自己打開城門。

太可怕了。

好像生怕城外的敵人沒注意看這裡,陸進還親自敲響門樓裡的大鼓。

“澎澎...澎澎澎...”

鄭鵬等人在一旁嘻嘻哈哈,調侃陸進打鼓有氣沒力,昨晚肯定是把力氣都用在哪個姑娘的肚皮上,那模樣一點不像被人兵臨城下,好像幾個好友踏青郊遊般輕鬆自在。

甲和幾名吐蕃舊將面面相覷,心裡只有一個覺:這些都是什麼人,太瘋狂了。

此刻,距離邏些城大約三十里外的一營帳,吐蕃大將軍坌達廷、大相悉諾邏恭祿、鎮南將軍普布、葛氏族族長馬桑奎、月氏族族長滿等人濟濟一堂,一邊吃著的烤羊,一邊商量大計。

吐蕃的都城落在唐軍之手,贊普赤德祖贊以殉國,葛邏祿一族叛,這些都是不利的消息,最讓衆人忌憚的是,唐軍手裡一種威力巨大的武,也不知是什麼武,冒著煙,冒著冒著就會發,還發出像旱雷一樣的巨響,不僅聲音像雷,威力也堪比天雷,邏些城那麼堅固的城牆也能弄開一個缺口,之軀上它,只有送命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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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忌憚神,十幾萬大軍把區區幾千唐軍團團圍住,是不敢越池半步。

人越來越多,特別是大相悉諾邏恭祿也毅然從多瑪趕回,悉諾邏恭祿和坌達廷接頭一商議,決定把馳援到這裡的首領聚在一起,商議對付唐軍的辦法。

況都瞭解得差不多,可是商議來商議去,就是拿不出解決的辦法。

邏些城太堅固,唐軍手裡又有威力巨大的武,無論是哪一樣,在場的人都沒法破解,最重要的一點是,赤德祖贊死了,吐蕃王室也落放唐軍之手,意味著吐蕃無主。

無主,也就說在場的都有機會爲新主,而爲新主的首要條件是手裡有兵,這個時候,誰也不肯鬆口衝在前面,至於商量了半天,沒一點進展,即使坌達廷貴爲大將軍,說的話也不好使。

贊普都沒有了,新王是還不一定,誰還認前任贊普任命的大將軍?要是說話中聽,那還談得多,要是說話不中聽,直接一拍兩散。

氣氛有些沉悶的時候,有人急匆匆從外面跑進來,一邊跑一邊說:“阿爸,有況,有新況。”

跑進來的是坌達廷的兒子次仁,坌達廷平日最疼這個兒子,把他當接班人培養,平日對兒子和的他,忍不住大聲訓斥道:“慌慌張張統,沒看到這麼多貴客在這裡嗎。”

次仁顧不得道歉,一臉焦急地說:“邏些...城的東城門,打開了。”

“打開?”坌達廷心中一凜,顧不得訓斥兒子有關禮儀的事,連忙問道:“是不是唐軍要出城?”

不會吧,唐軍只有區區八千人,人數跟昔日鎮山大營相差無幾,幾千人守一座像邏些城這樣的大城,人手肯定還張,難不他們真敢出場迎戰,不知城外有十多萬吐蕃銳在嗎?

瘋了?

悉諾邏恭祿皺著眉頭說:“唐軍心狠手辣,會不會像攻城時一樣,又驅使普通百姓前來消耗我們的箭矢?”

“不清楚”次仁苦笑地說:“他們就是把東城門打開,沒見有軍隊出城,也沒有軍隊防守,還有人在門樓上敲鼓,好像是在挑釁。”

坌達廷面一沉,揮揮手說:“我們出去看看,看唐軍到底要幹什麼,對了,諸位都派人回去提點一下,預防唐軍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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