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另一輛馬車上,李林甫笑得非常舒暢。
鄭鵬中了激將法,竟然答應跟自己打賭,彩頭還下得那麼大,一想到鄭鵬要在自己手裡狠狠栽一個跟頭,李林甫心就像吃了一樣甜。
王家要分的業和財貨那麼多,三天時間連登記造冊都困難,更別說把它們平分到王氏兄弟手裡,最重要還是讓這兩個被驢踢了腦袋的兄弟都滿意,太難了。
李林甫明明作了充分的準備,可不能在皇上和文武百面前說自己早就準備好了,多要點時間作作樣子,順便檢查一下還有沒有的地方,於是要了三天,沒想到鄭鵬也同意三天就出方案。
都說隔行如隔山,鄭鵬擅於帶兵打仗,不代表他對理家庭蒜皮的小事也悉,一個人有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頭了自負,好事也變壞事。
歐明笑著說:“李侍郎這個激將法用得太好了,現在姓鄭的風頭正盛,難免心高氣傲、目中無人,正好挫一下他的銳氣,只是....”
坐在同一條船後,歐明和李林甫的關係越發親,散朝出宮時,李林甫邀請歐明一起回家商量,怎麼更好拿下這次賭局。
“只是什麼?”李林甫馬上追問道。
歐明開口道:“彩頭方面,會不會小了一點,要是某,肯定讓鄭鵬把從吐蕃拿到的戰利品吐出來,只是讓他做一件事,太便宜他了。”
這個賭約,歐明很看好李林甫,王氏兄弟的事讓李隆基不勝其煩,太子李瑛最近不皇上待見,一直在想怎麼哄皇上開心,早早派人收集相關的信息,而接這個任務的人正是李林甫,李林甫三個月前就著手調查這件事,可以說比鄭鵬足足多了三個月的功夫,勝算肯定比鄭鵬大很多。
難得讓鄭鵬上一回當,下手不狠一點怎麼行?
李林甫冷笑地說:“某說要做一件事,在自己的能力之又合乎律例,其實佔了大便宜,很明顯,鄭鵬的財力和能力遠超過某,事可以小,也可以大,到時就說長安到的路不好,有二年沒有大規模維護,就讓姓鄭的出錢維護,那麼長的一段路,維護起來花費如流水,就是金山銀海也不經花,鄭鵬家厚,修路又是利國利民的事,不會犯律例吧,哈哈哈.....”
鄭鵬經商賺了很多錢,這次攻下吐蕃,整個吐蕃的財富對鄭鵬來說予取予求,朝野上下都知鄭鵬富得流油,正好讓鄭鵬出出,別一天到晚拿錢籠絡人心。
“妙,妙,妙啊”歐明拍著手說:“李待郎這一招太妙了,一定能好好教訓一下姓鄭的,免得他目中無人。”
李林甫皮笑不笑地說:“這次邀請歐史到寒舍作客,一來可以商量一下,算是查補缺,二來也做個預案,要是鄭鵬輸了不認帳,到時還要歐史帶頭好好彈劾鄭鵬,某要讓這次打賭,爲鄭鵬的惡夢。”
一步錯,滿盤皆落索,李林甫決定打一個漂亮的翻仗,不僅在皇上面前臉,還要向太子展示自己的能力。
“哈哈哈,還是李侍郎想得周到,好,我們就好好商量,到時一起對姓鄭的發難。”歐信心滿滿地說。
雖說信心滿滿,李林甫還是小心謹慎地說:“要是別人還好說,這個鄭鵬不簡單,有時簡直就是一個妖孽,不能小看他,奇怪,他哪來的信心?難道想從博陵崔氏借力,讓博陵崔氏出面令王氏兄弟讓步?不行,得派人盯著王氏兄弟,別讓他們給收買了。”
“對,盯著王氏兄弟,博陵崔氏雖說不復昔日榮,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放鬆,還是李侍郎夠謹慎。”
李林甫沒有說話,掀起馬車的簾子,低聲吩咐了下人幾句,很快就有人離隊伍,轉眼就消失在人羣中。
爲了應付這次打賭,李林甫乾脆告了三天假,一邊跟心腹和歐明查補缺,一邊不斷打聽鄭鵬的進展。
讓李林甫驚訝的是,自己的人一連跟了鄭鵬二天,是沒一點靜,鄭鵬每天該吃吃,該喝喝,昨天還陪府中的一干眷到大慈恩寺上香,好像忘了打賭的事,別說想辦法怎麼解決王氏兄弟分家的事,就是到王家看一眼也沒興趣。
越是反常,李林甫心裡越是沒底,讓自己的人時刻盯著鄭鵬,包括鄭府下人的一舉一。
因爲人手不足,還派人找太子李瑛借了人。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五,是三天期限的最後一天,鄭鵬還是沒什麼靜,李林甫看著手裡準備的方案,有些心不在焉地說:“歐史,你說姓鄭的會不會早有準備,有可能比某還早去了解王氏兄弟的事?”
據自己所知,鄭鵬跟王氏兄弟並不認識,王氏兄弟跟博陵崔氏也沒什麼,爲什麼鄭鵬這般自信?
今天是三天限期的最後一天,明天就要在皇上面前出方案,協調王氏兄弟和平分家,鄭鵬爲什麼一點行也沒有?
憑什麼那麼自信?
“不會吧,王氏兄弟鬧分家,也就是一年多前的事,而姓鄭的七年前就奉命去協調剿流匪,然後就是小律師練兵,最後是兵發吐蕃,他手上的事那麼多,自顧還不暇,哪裡管得這麼多閒事,再說他遠在西域,手不到長安吧,這件事是臨時起意,鄭鵬就是有些小聰明,也不是神仙”歐明分析道:“會不會是他像在軍中一樣,拿出一筆錢來擺平。”
李林甫深以爲然地點點頭:“有可能,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鄭鵬很有可能是這樣想,不過這次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王仲文和王仲武簡直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又臭,要是用錢能解決,這件事也不會拖到現在,要知岐王奉皇上之命調停,發現很難協調後,想要出一筆錢解決,要知岐王可有名的富,昔日也過王貞的恩,據說還是拿出巨金,可二兄弟死要面子活罪,拒不接,鄭鵬想用這個方法,肯定行不通。”
鄭鵬是有錢,可他能跟一個親王比嗎,岐王名下的田地和店鋪,那是論片計算的,每年收的田租賦稅數不勝數。
就在二人討論時,外人突然有人稟報道:“報,有冠軍候的最新消息。”
李林甫和歐明相互了一眼,從彼此眼裡都有一種“終於來了”的意思。
未知是最可怕的,終於探到了消息,二人有種如釋重負的重。
“進!”李林甫回過神,馬上開口吩咐道。
一名負責打聽消息的下人走進來,剛想行禮,焦急的李林甫揮揮手說:“免禮,快說,姓鄭的有什麼行?”
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李林甫哪裡還在意這些俗禮,現在最重要是知己知彼。
下人連忙稟報:“回郎君的話,響午的時候,鄭府的管家崔二去了一趟王家,小的打聽清楚了,他是去拿雙方要分的財貨名細,先後還找王家的二位郎君作了確認,然後就回鄭府了。”
李林甫皺著眉頭說:“只是要名細?沒說別的?”
“王府的下人說,沒有,只是要名細。”
歐明細心地問道:“崔二在王府呆了多久?對了,他去王府,有沒有帶禮,帶了多禮?”
“崔二在王府,只呆了小半個時辰,他也沒跟王府的二位郎君細談,多是跟各自的管家覈實名細有沒有錯,前去拜訪是空著手去,並沒有攜帶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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