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謠的面微沉,微微蹙眉,心中難免糾結不安。
“弟妹可想到什麼好法子,能夠讓這次的危機平安度過?”傅景明問。
傅景明知道,他的這個三弟妹素來聰慧,有諸葛的雅稱,事發生在他的上,反正他是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把自己給摘出去了,只能看傅家其他人有沒有什麼辦法了。
“這事兒太難,我腦子有些,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來。”水謠老實的開口。
先是死了十多年的小姑子忽然活了,又是傅景明在邊境鬧出大靜,可能驚擾到皇上,讓皇上對他們下手,這兩個消息,哪個都是炸的,再聰明,這會兒也是有些發懵,想不出什麼好對策來。
“罷了,既然想不出來,那便不想了,時辰也不早了,都回去歇著吧,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大不了便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好多慮的。”傅振國最后開口道。
眼下不知道皇上的態度如何,他們便是在這里想破腦袋也不會對事有任何的改變,所以索不想了。
“不行,父親,還是得想討論一下,如果皇上召我進宮,我該怎麼說。不說旁的,便是瑤兒的事,要不要說,這個便必須先確定下來才行。”傅景明道。
傅振國聞言微微蹙眉,他想了想,覺得傅景明說得有道理。
“你妹妹還活著的事不宜說出來,還是不說了,你追韓尚之的事,找個理由圓過去。”傅振國最后開口道。
傅景明聞言微微點頭:“好的,我明白了,父親。”
隨后,一家子說了幾句話,就各自離開了。
第二天,皇上命人傳口諭,召傅景明進宮。
傅景明心中早就已經有所打算,所以并沒有什麼懼怕的,反正傅家有他父親在,倒不了,他應該也不會那麼倒霉,就死了。
畢竟皇上應該是不會輕易他的。
當然,如果皇上真的要他,那他也沒辦法了,只能認了。
如果死他一個,能夠保全傅家滿門的話,他還是很樂意的。
朝堂之上。
“諸位卿,朕昨日聽到一個消息,頗為有趣,也頗為困,說給眾多卿聽聽,大家都幫我參謀參謀。”
皇上說著,將傅景明在邊境追逐韓尚之的事給說了一遍。
雖然下面的那些大臣,有不都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但是卻一個個都假裝沒有聽說過的樣子,在聽完皇上的話之后,都議論紛紛。
“這傅家是要反嗎?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在邊境接鬲國的皇帝!”
“就是,他們在邊境接,誰知道他們暗地里都說了些什麼,謀劃了些什麼?”
“應該不會吧,傅家對皇上,對戰國忠心耿耿,應該不至于做出這樣的叛國之舉來吧?”
“如果不是叛國,那他為何會在邊境和鬲國的皇帝有所牽扯?”
“既然是追逐,會不會是偶遇之下認出,想要擒下立功?”
“這樣的可能倒也不是沒有,不過你不覺得太過牽強了嗎?”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
皇上默默的聽著他們的對話,覺和自己之前所想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他斂了眸子,淡淡道:“既然眾卿也都沒有什麼定論,那還是聽聽傅景明自己是怎麼說的吧。”
“來人,傳傅景明。”
隨后,傅景明上到大殿之中。
傅景明的腳有些跛,平時走慢些的時候,旁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上到大殿,他自然不可能慢吞吞的走,所以在大步向前走的時候,很輕易的就將自己的弱點和缺陷給暴出來了。
不過傅景明并不在乎。
他大步上前,雙腳跪地,恭敬的開口:“草民傅景明,見過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垂眸看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喊他起。
而是淡淡的開口道:“傅景明,說說看,你在邊境和鬲國皇帝韓尚之是怎麼回事?”
“啟稟皇上,江南大雨連綿,草民的腳有舊疾,呆久了舊傷復發,疼痛難忍,便北上去了邊境。邊境那邊明,適合草民養傷,腳傷不會復發,不會疼痛。”
“在邊陲鎮的時候,草民意外看到了一個人長得很像韓尚之。”
“草民年輕時曾和韓尚之在戰場之上過手,可是因為時間久遠,草民年紀大了,記不清楚,不確定韓尚之的容貌,這才一直追著他,想要看個究竟。”
“若是確定他就是韓尚之,也好調查清楚他一個敵國國君孤我戰國國境,到底意何為。”
“可惜的是,草民的打量被他給發現了,韓尚之帶著人奪路離開,這才有了草民追到邊境的事發生。”
“哦,你是說,你當時也不確定他就是韓尚之?”皇上淡淡的問。
“是的陛下,當時我并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只是覺得有些像,所以才會追上去的,不曾想他竟然真的是,而且還在邊境鬧出大靜來。”
“陛下,韓尚之我國國境定然沒有好事兒,他肯定在謀劃些什麼,還請陛下派人徹查此事,以便弄清楚他的來意。”
“若是當真有人與他合作,叛國,也好及時發現,理,免得真的遇到什麼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傅景明一本正經的瞎編。
不能夠暴出傅瑤瑾的存在,傅景明也只能夠瞎編了。
至于他說的這個理由,還是水謠想到的,在他進宮之前,悄悄給他說的。
他一尋思,覺得這主意是真的不錯。
畢竟他的腳是在戰場上瘸的,這樣說,能夠讓皇上想起來,他也曾經為了戰國力拼殺,再說出后面的理由,倒也順理章。
只不過,眼下皇上到底會不會相信,那他就不知道了。
“這麼說來,你倒是有心了,在腳傷復發的況下,還追了那麼遠。”皇上意味不明的說著。
“當時草民也沒想太多,就想著一定要追上去,弄清楚。而且沒有雨天的影響,草民的腳也是在漸漸恢復的,沒有大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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