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沈清瞳還發愁,等以后跟司凌染和離了,的財務問題怎麼解決,不想今日就給送來了一個財神爺。
而云王與別的皇子不同,別的皇子王爺,是假裝很悠閑,而他則是真的很悠閑。
前幾年喜歡四游歷,這些年喜歡做起了生意,為人很是豁達,跟沈清瞳聊的格外投機。
“你要與四個一起開酒樓?”
司凌染百忙中專門跑回來問了沈清瞳一句。
彼時沈清瞳正忙著幫云王抄菜譜,點頭道:“對啊,王爺怎麼知道了?”
誰知前一刻面還算不錯的司凌染,瞬間沉了幾分:“可是凌王府薄待了你,你竟要出去自己賺錢?”
“王府沒有薄待我啊。”
不僅沒有薄待,而且還是優待,王府名下的產業鋪子,幾乎都由沈清瞳過目,可隨便花用里面的銀錢,甚至都不用給司凌染打招呼。
“不過,那些錢都是你的,你我遲早會和離的,我總的賺些自己的銀子啊。”
沈清瞳理所當然的道。
而且現在周圍也沒有其他人,說出口,也不算折他面子。
“你又在找后路?”
“我不找后路,誰給我后路啊?”
理智上覺的沈清瞳做的也算有可原,可緒上,司凌染卻總有怒意在蔓延,這個該死的人,連點臣婦的本分都沒有。
司凌染知道說不過,索拂袖離去。
“你家王爺是不是最近心不好啊,一回府就看我不順眼,”沈清瞳悄悄的問韓碩。
韓碩也說不清,王爺喜怒不形于是常事,不發怒,還真是很見,于是韓碩想了想,道:“許是王爺不喜商賈之流。”
做的看不起做生意的。
沈清瞳冷笑:“我母親娘家便是商賈出生,原來王爺是看不起我們啊。”
“王妃,屬下不是這個意思,”韓碩嚇的趕忙解釋,這怎麼還越描越黑啊,但是沈清瞳已經轉離開了。
看不起便看不起,并不放在心上。
唯有沉默寡言的巍然,著沈清瞳離去的背影,道:“也許,是王爺已經開始喜歡王妃,不愿和離了呢。”
韓碩嗤笑:“怎麼可能。”
“那就當我沒說,”巍然淡淡道,反正他也是憑覺瞎猜的,然后仔細想來,覺的王妃此人,也還算不錯。
十日后。
沈清瞳與云王的酒樓就開張了,取名,有一間酒樓。
這蹩腳的名字,一聽便知是出自何人之手了。
而以云王的名號開酒樓,滿朝上下自然有不結賞臉,一時間,客似云來,座無虛席,加上菜品本就新奇好吃,中間沈清瞳還貢獻了蒸餾酒的制作方法。
一時間有市無價,樂的沈清瞳牙花子都出來了,每天都是笑瞇瞇的。
而每每司凌染看到沈清瞳這府見錢眼開的樣子,就心頭莫名的惱怒,不是因為不喜商賈,而是總覺有什麼東西,在慢慢離他的掌控。
只待一年期滿,只要沈清瞳請旨和離,他便沒有理由阻攔了。
但是,和離不也是他一直都想要的嗎?
有種說不清的不甘心,或許是因為,沈清瞳遠比他想象中的優秀吧,卻又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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