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大姐中毒,嘔著也能來,今日怎麼反而來不得了?”沈清瞳好笑。
“你這個蛇心毒婦。”
劉氏氣的恨不得撲上去咬死。
“既然沈小姐不太好,不能親自過來,那便不要過來了,”誰知這時,忽然一個聲音響起。
眾人回眸,竟是一直在門口沒有言語的司凌染。
沈清瞳一愣,你到底是站哪邊的?
劉氏著司凌染,這一刻也忘記了之前的事,只覺的他是在救婉兒,登時投來激的目,誰知。
激的話還沒張,司凌染已經繼續道:“沈小姐的脈象其實看不看都一樣,到是有一個人,需要李太醫親自過來在看看。”
“誰?”
“把人帶上來。”
說完,門外,立刻就有司凌染的人,將一個婢模樣的人給拖了進來,而那婢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茫然懼怕的看著周圍。
不過卻是有輔國公府的其他下人,認出了這婢。
“咦,這不是竹園的鸞兒,聽說半年前就嫁人了,怎麼又回來了?看上去回來有些日子了,怎麼沒見過呢?”
“這鸞兒怕是病了,瘦了好大一圈,以前我看一直胖乎乎的……”
下人們的閑言碎語傳進沈清瞳的耳朵里,到是一時之間沒聽明白,卻見劉氏的臉卻是變了。
變的巍巍,很是慌張。
“就是這婢。”
李太醫自然又是司凌染快馬加鞭,夜半三更的給人請過來的,說起來,沈清瞳也是著實愧疚,看這老人家的子骨也沒幾兩。
卻是幾次三番的夜半相請,回去的時候,定要包個大紅包給人家,也算欠下了一份人。
不過李太醫面上卻不見毫緒,讓診脈,我便診唄,三朝的經驗告訴他,做人做事一定要低調恭順。
因為你本不知道,究竟哪個皇子,會為下一朝的主子。
“是,凌王殿下。”
李太醫將手輕輕的搭在了鸞兒的手腕上,細品了一下,才覺的這脈象好似十分的悉啊,“這……”
“怎麼?”
“診一個婢的脈象是個什麼意思?難道還能證明什麼嗎?”沈業冷笑道,覺的司凌染本就是跟著沈清瞳一起胡鬧。
“這不是下之前在輔國公府,診斷過的一個脈象嗎?”
李太醫奇怪一語,繼續道:“之前不是已經說了,有余毒郁結于靜脈,至需要好生調養十年才可痊愈嗎?不過,下上次診的,仿佛是國公府的小姐吧。”
“李太醫這話什麼意思?”
沈業皺眉,覺的這李太醫多半也是沈清瞳買通了前來陷害沈婉的。
“業,不得胡言,”輔國公卻是一聲斥責,因為他知道,李太醫的份,不可能被任何人收買的。
但是,李太醫的話,也算是第一次搖了輔國公的心,竹園的丫鬟,怎麼會有跟沈婉一模一樣的病癥?
“李太醫,請你深夜前來,實在勞煩了,”輔國公著滿心疑,最終朝李太醫拱了拱手,寒暄了幾句。
立刻就派人給李太醫包了一個大大的紅包,然后將人安全的送了出去。
“李太醫還沒給……”
沈清瞳正要阻止,卻被司凌染攔住了,搖頭:“此事已然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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