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當第二日,晉王被宣召宮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與司凌染,不得要挨明德帝的一頓訓斥。
因為二人都沒有查出有力的線索。
然而他沒有想到,明德帝只讓他以后不必再調查此事了,已經全權由了司凌染,因為司凌染比他先一步查出了刺客一案的證據。
而之前也有言在先,誰在此案中先查出證據,今年科考便有誰的一個考位置。
原本是偏袒晉王的,如今卻是全了司凌染,這又是誰能料到的呢?
待二人出了議政殿,晉王那張還算平靜的臉,登時皮笑不笑的了司凌染一眼,“五弟,好手段。”
“二哥過獎了,是二哥承讓才對。”
“哼。”
晉王氣的拂袖而去,此番他也算了吃了大虧,而經過細細了解之后,便不難發現,那日司凌染與扮男裝的凌王妃,同游夜市。
還有那日宣政司,跟在司凌染后的小仵作。
晉王越想便越就覺的是誰在其中,幫司凌染發力了。
“好個凌王與凌王妃。”
晉王不可為恨急,而以晉王的格,此事又怎可能這麼輕易就算了
……
下午。
司凌染又命人將扮男裝的沈清瞳,請到了宣政司的停尸房,不過這次要幫忙勘驗的,卻是云貴嬪的尸。
由此沈清瞳也知道了今日宮里發生的事。
“云貴嬪的尸沒什麼可勘驗的,中毒而死,而的特征,也很符合一個深宮子的狀態,若凝脂,發黑如墨,一看便是養尊優的。”
就是死了,也是一艷尸。
“只是一個這樣的子,怎麼會與人里應外合刺殺皇帝,甚至事敗后,不惜鋌而走險直面刺殺。”
沈清瞳看著云貴嬪仿若睡著的面容,一時也是想不通。
“對了,的家人呢?”
司凌染淡淡的道:“按云朝律例,滿門抄斬。”
沈清瞳心上微微一涼,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只繼續問:“王爺如今可有繼續追查下去的證據?”
韓碩接口道:“目前只有兩點,一,云貴嬪家人的口供,或許是母族與人勾結,也是不得不奉命行事呢,二,便是這釵了。”
韓碩拿出一只金釵,而這金釵明顯是被特殊理過的,里面藏著鋼針,鋼針的頂部藏著一細細卻十分堅韌的皮筋,仿佛一個小小的弓弩,一旦近距離發,百發百中。
“鋼針,皮筋?”
沈清瞳看著好玩,這就是云朝的暗技嗎?雖然陋,卻也是小巧便捷,關鍵還有出其不意的殺傷力。
鋼針上涂了劇毒。
“這東西很見嗎?”
“是見的,應該是專門打造,”司凌染道。
“既然是專門打造,那就應該是找制造暗的地方,的估計不可能,那私的呢?”沈清瞳發散思維幫他們想了起來。
“若說私的,屬下到是知道一人。”
誰知這個時候,向來悶葫蘆的巍然忽然幽幽一語,似乎也是剛剛才想到。
“什麼人?”司凌染立刻問。
巍然道:“一個江湖人,早年會做這種暗,經常高價給一些人制作,不過后來聽說他婚了,便也就退了,但是……屬下卻知道他居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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