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話多又好奇心重的人。”
意思是這事已經不該管了?
沈清瞳卻不屑一語,“呵,我與你在烏鎮,九十九拜都拜了,還差最后這一哆嗦了嗎?到底是誰啊,你說不說?”
沈清瞳是真的有點好奇。
本來司凌染告不告訴沈清瞳都沒什麼,但此刻看急吼吼的樣子,竟微眨了眨眼,“本王就不告訴你。”
“你,你……”
沈清瞳生氣,卻也拿他沒辦法,只好轉過不理他。
司凌染見不理他了,居然又的跑過去看著沈清瞳,問:“你這是要恨上本王了?”
“可不是恨上了。”
“那告訴你無妨,”司凌染只好乖乖說出一個名字。
沈清瞳卻是微微一驚。
“你認識嗎?”司凌染古怪的問。
沈清瞳搖頭:“不認識,只是聽名字覺很厲害的樣子。”
司凌染的神,卻出幾分微微的慨:“在這之前,本王也沒想過會是他。”
“對了。”
話到此,沈清瞳到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我總覺的,高顯圣說的話并不像假的,當年辜負并欺騙宋云霜的人,覺不是他,可如果不是他,又是誰?宋云霜看上去也是個高明的,又怎麼會把害自己的人記錯了呢?”
這大概是沈清瞳一直想不明白的疑了。
“如果說,宋云霜從一開始就是瘋的呢?”司凌染是這麼認為的。
沈清瞳搖頭:“瘋不瘋我不知道,但是眼睛里的癡念卻是真的,當年應該是很喜歡很喜歡那個負了的人,可既然這麼喜歡,又怎麼可能認錯……”
覺真是一本糊涂賬。
“想不明白便不必想,江湖上經常會有人死的不明不白,高家莊滅門慘案,也不過是其中一筆而已。”
比起沈清瞳的探究,司凌染明顯不怎麼在意這段陳年往事的狗故事。
“比起這個,關于你的那個‘口袋’的,本王勸你,以后再不要想第三個人了。”
司凌染警告了一句。
沈清瞳聞言點頭,“我又不傻。”
既然不傻,為什麼又能輕易告訴司凌染呢,大概覺的對方是個可以信任的吧。
快馬加鞭了整整一夜,他們才重新趕回了尚京城,看到尚京的繁華,沈清瞳才不自覺長長舒了口氣。
如今有阿舍在邊,司凌染也不會太擔心沈清瞳的安全了。
讓巍然提前回京,調查了一些有關的事后,正準備宮稟報此事,不想二人才剛回到凌王府不久。
輔國公府的人又來通報了,說輔國公府的老夫人壽辰,因不是整數,加之如今尚京城有些,所以不會大肆辦,只請了家中的一些人。
原本昨日輔國公府就差人來請了,可因為沈清瞳和司凌染都不在府中,偏二人出門做的事,勉強算是機。
留在凌王府的下人也不敢說,只推說凌王事忙,凌王妃臥病了,并沒有讓輔國公的人見到。
如今昨日沒請到,今日自然是又來了。
而壽宴,就擺在今天中午。
沈清瞳連夜的趕回來,是真的疲乏的很,只想安安靜靜的睡一覺,但想想,若是真不去,在輔國公府那難免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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