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聽到後面有人,就知道他的幫手來了,說什麼也不肯開車了。他就是賭秦艽本不敢下刀子!這種孩子,滴滴的很,刀子拿在手裏也都是玩花木倉,本不敢來真的。所以不管秦艽怎麼,他就是不肯加速。寧半夏冷冷的說道:「刀子給我。」秦艽手腕一翻,刀柄對著寧半夏,寧半夏順手接了過來,朝著小青年的肩胛骨扎了一刀。刀鋒離開的瞬間,鮮噴涌了出來。「沒有人告訴你,醫生出刀子,可以出一百刀,而不會讓你致死嗎?」寧半夏儘管到了現在,聲音依舊是淡淡的,不疾不徐,從容鎮靜:「就算你告我,我也只能判個輕傷,頂多賠你點錢罷了。而你……」小青年嚇的渾哆嗦,再也不敢玩花樣,腳下油門踩的飛起,刷的一下沖了出去。秦艽沖著寧半夏豎起了大拇指。寧半夏問秦艽:「你車技怎麼樣?」「跑車玩的多,這種車沒開過。」秦艽回答:「我看著構造不太一樣啊。」「確實不一樣。這是柴油機皮卡。」寧半夏說道:「四全驅,力卓著。」「然後?」秦艽有點跟不上寧半夏的腦迴路了。「待會兒前面拐彎的時候,你把他扔下去。」寧半夏說道。「誰開車?」「我。」「你還會開這個?」「我天天買菜都是開著電小三。」寧半夏突然加快速度說道:「還有五秒鐘,開車門,五、四、三、二、一!推!」秦艽腦子一懵,完全沒有思考寧半夏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更沒考慮過電小三跟皮卡之間有什麼區別。比大腦的反應快,在寧半夏倒計時結束的時候,已經誠實的打開了車門,將這個倒霉小青年給踹了出去。說時遲那時快。在小青年被推出去的瞬間,寧半夏從後面一個靈活的跳躍,一下子跳到了駕駛座位上,手指到方向盤的那一刻,檔位已經換到五檔:「坐好了,要衝了!」呼——皮卡車如同得了羊癲瘋一般,瘋也似的竄了出去。倒霉小青年就像破布麻袋一樣,丟在了路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正好擋住了後面的車。後面的車不得不一個急剎車。就這麼一個時間差,兩車已經拉開了有效距離。秦艽一隻手死死的抓著安全帶,一隻手死死的扶住了把手,這才沒被顛出去。寧半夏顧不上別的,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路,不管不顧的就是往前開!一路的塵土飛揚。秦艽往後一看,頓時了起來:「他們追上來了!該死!」「前面是九連彎,在那甩開他們!」寧半夏冷靜的回答。「你怎麼知道?」「來的時候,我一直記著路。」寧半夏大喊一聲:「坐好了!抓穩了!」話音一落,寧半夏將油門一路踩到了底。一頭撞進了九連彎。九連彎,是九頭特山路,九,是泛指,實際上彎彎曲曲的道路,不止九個,寧半夏來的時候數過了,一共是十六個。這山路的下面就是懸崖峭壁。一般人過彎路的時候,都會降低車速,平緩過度。然而此時,寧半夏沒辦法降速。
周正去恩師家做客。 夫妻倆一如既往操心著他的終身大事,從飯桌一直嘮叨到午后棋盤上。 師母是搞宣傳工作的,手機里攢了好些個未婚姑娘的情報,一個個念給周正聽。 最后一個是師母同事的侄女。 “這姑娘其他條件一般,就是長得特別特別漂亮,像電視里的女明星。” 周正一律搖頭拒絕。 老師看不下去,敲棋子:“阿正,不要妄自菲薄。” 周正苦笑。 師母一邊低頭看信息,一邊跟他說話:“讓我看看啊,這個姑娘名字叫......林霜,唔......年齡和你一樣大......” 他猛然抬頭。 那一盤棋他輸得慘不忍睹。 周正去赴了那場約。 后來有不甘心者問林霜:“周老師是個什麼樣的人,值得你嫁給他?” 她那時在忙,只說了兩個字:寡淡。 寡淡? 周正聽到這個答復,輕皺眉頭,問她:“寡淡?” “前調寡淡,后勁猛烈。”她舔舔唇,意猶未盡,“挺爽。” 周正臉驀然一紅,捂住她的嘴。 她的吻落在他掌心,綿綿傳至心底。 一個平平淡淡的小甜文,不甜不要錢~
求?你也知道痛?那你知不知道,沈月死前,有多絕望?” 他居高臨下,緊握雙拳,眼底猩紅。 他眼中濃烈的恨意像針板一般包裹著唐藝,刺得她心口一陣緊縮! “你還是不肯信我?” “你要我拿什麼信你?” 他精心照顧了十幾年的女孩,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 陰謀、誤會、愛恨交織的他們 該何去何從?
陸漫漫一直以為和自己閃婚的男人,隻是個顏值尚佳的普通人。畢竟他開著小福特住著郊區房,朝九晚八就算了動不動還徹夜不歸住公司。她覺得他挺慘的,就想著既然都結婚了能幫一點是一點。 幫著幫著,陸漫漫就覺得不太對勁。逛街的時候閨蜜說:“漫漫,你脖子上的地攤項鏈是價值百萬的真品。”吃飯的時候姐姐說:“漫漫,你手裏拿的包是全球限量款吧。”修車的時候路人也說:“女士,你這車的發動機價格都能在市中心換套房了。”最讓她受到驚嚇的是,大家都在說她那個混的挺慘的老公是隱藏的頂級富豪。陸漫漫三連否認:“這些都是仿品,假的。”她那個閃婚老公都窮成啥樣了,怎麼可能是頂級富豪!直到有一天,她看見新聞上采訪的那個隱藏富豪也叫祈修遠。陸漫漫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每次遇到事情,最後都能輕而易舉的迎刃而解。她還以為自己撞大運遇貴人了呢。原來,他就是那個貴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