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沉了半晌,「不是,季予南不神經,他是智障,智障的世界正常人無法理解是正常的。」
聽筒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跟著是怡喬『啊』的了一聲,雖然冷冷清清,但時笙和太了,變個調子都知道。
很容易聽出了話里並不明顯的嗔。
時笙幽幽的嘆了口氣,「你們不會電話都等不及掛就做上了?莫北廷這是有多?半個小時的時間都不肯空給我。」
「時小姐,」莫北廷略顯淡漠的嗓音傳來:「作為的朋友,睡眠不好這事你不知道嗎?錯過點就不容易睡著,你這樣纏著沒完沒了的一直講,是想讓今晚又失眠嗎?」
時笙:「……」心不好,就特別想找個人傾訴,哪怕不能說那些破事兒,但講講話也比一個人悶著強。
朋友,能說得上話的也就怡喬一個了。
一時忘記怡喬失眠的病還沒治好。
「我能讓保鏢捉樓下花園的蟲子,但你是予南的妻子,怡喬的好友,無論看哪一面我都不能你,所以麻煩時小姐稍微有點自覺。」
他雖然一口一個不能、麻煩,但聽著著實不是那麼一回事,完全一副嫌棄的模樣,潛在臺詞就是在說:你以後都別打電話來吵著我家寶貝怡喬睡覺了,你們趕絕吧,有我就夠了,你哪邊涼快哪邊獃著去。
時笙氣得心肝肚肺都疼了,惡狠狠的道:「當你家的保鏢還真是命苦,不止要保護你的生命安全,還得負責捉蟲。」
莫北廷不在乎的冷嘲,「你要實在無聊悶得慌就去找你男人,若是煩他,不想跟他說話,就揍一頓練練手出會兒氣,反正他抗擊打能力強。」
時笙:「……」聽這話里的意思,估計是知道那堆破事了。
不過莫北廷應該不會告訴怡喬,這是季家和時家上一輩人的事,他不會手,也不會讓怡喬為這事徒增煩惱。
這讓時笙放下心來,也不想拿這事去讓怡喬煩。
莫北廷直接掛了電話。
時笙起回了房間,在花園裏吹了這麼一會兒冷風,凍得手腳都冰涼了。
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放在電腦旁邊的手機嗡嗡的震,時笙直起子瞧了一眼,是本來該被勒令睡覺的沈怡喬。
「喂,莫太太,你男人不是讓你去睡覺嗎?」「時笙,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怡喬了解時笙的格,不會半夜三更給打電話。
正是因為了解,所以才擔心。
時笙有什麼事總是喜歡一個人扛著。
人不在意的道:「我能有什麼事,你趕去睡覺,要不然你老公發起狠來讓保鏢將我一併當蟲給捉了,我才冤死了。以後別三哥了,麻的我起一皮疙瘩,捉蟲莫或者莫捉蟲,多接地氣多逗比啊。」
怡喬:「……」
時笙越是表現的這麼神經大條,就越是不放心。
「時笙……」
「好了好了,真沒什麼很嚴重的事,就是跟那個智障男人吵架了,那個智障男人不讓我出門,我都要悶死了。」
好不容易安了怡喬掛斷電話,時笙也沒看電視的心思了。
站在落地窗邊,瞇著眼睛看向樓下被太籠罩的路邊,金晃晃的有些刺眼,暖的讓人心生嚮往。
時笙想去樓下花園走走,季予南不在客廳,應該是出去了。
剛打開門就被守在門口的保鏢給攔住了,「太太,季讓您最近一段時間就呆在家裏。」「所以,我去外面花園走走也要被限制嗎?」
保鏢低頭,「抱歉,季是這麼吩咐的。」
…………
之後又反覆試了幾次,時笙確定,季予南是真的將起來了。
唯一能散步的範圍就只有別墅部和二樓的天小花園了。
季予南最近很忙,經常是早上還沒起他就離開了,晚上睡著了他才回來,有時候甚至徹夜不歸。
時笙不知道是公司真的有那麼多事忙,還是他終於夠了自己冷冷淡淡說話夾槍帶的態度,不願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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