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還沒有謀面的孩子,席寒城如何不掛心。
只是男人不像人那般外泄。
而且夏珠已經為這個孩子這樣了,他只能夠振作。
夏珠立即將原因告訴了席寒城。
在席寒城走后,夜梟帶領一行人又去了黑沙漠。
這次他們走遍了黑沙漠每個地方,不放過任何蛛馬跡。
而這次,夜梟又在通道里發現了兩幅刻畫。
之前沒有發現的刻畫。
“第一幅刻畫是一個人抱著一個孩子在木筏上,正是那日我媽抱著孩子的場景,而從空出了一雙手,向人手的孩子來。”
“而第二幅刻畫就是一個嬰兒躺在搖籃床上,旁邊寫了兩個字,等待。”
“等待?”席寒城一怔。
夏珠重重點頭。
說道:“對,等待!你別以為那里通道的刻畫是隨隨便便畫的,那些刻畫很神奇,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墻壁上刻畫的畫,后來都真了!”
“比如?”席寒城當即問道:“比如畫了什麼真了?”
夏珠剛要開口,又猛地給閉上了。
比如?
比如夜梟抱著?
夏珠覺得還是不要說為好。
要不然估計席寒城得氣得夠嗆。
就含含糊糊說道:“反正都真了,比如畫了人懷著孕,然后生了孩子,就是暗指我,結果也都真了。”
“這些都不重要,你只要記住,墻壁上刻畫的都真了!知道嗎!”
席寒城當即點點頭。
夏珠深呼了口氣。
目閃著芒:“所以席寒城,我們的孩子一定還活著,他被人帶走了,放在搖籃床上,我相信是生命無憂的。”
“而旁邊的等待二字就很有深意了,但我更愿意相信,那等待二字是代表孩子在等待著我們!”
“等待著我們來接他!等待著我們將帶他回家!”
席寒城不知道,夏珠所說是否是真的。
但看到眸子閃著亮,那麼堅定認真的模樣,讓席寒城也不由愿意去相信。
夏珠說的,是真的。
......
與此同時,夜梟和凌夜在看著白夜。
白夜躺在那,那麼。
得如同一幅畫一般。
凌夜最先鼓起勇氣,在白夜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是他第二次親白夜。
第一次親白夜,是在月牙的鼓勵下。
他一時緒使然,就給親了。
而這次親,凌夜卻是有目的的。
因為親完后,凌夜就看向夜梟。
他說道:“爸爸,你也親一口媽媽好不好?”
夜梟一愣。
他萬萬沒想到,凌夜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
這讓夜梟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而凌夜也看出了夜梟的尷尬,但他卻沒有放棄。
還是這麼眼珠一不看著夜梟。
父子倆,一時陷了僵持。
無人注意到,在凌夜親了白夜一口后,白夜的指尖輕微了。
而這邊見夜梟久久沒有,凌夜忽然了聲音。
他努力模仿著那天月牙和他說話時的聲音。
綿綿,帶著幾分哀求。
“爸爸,你就親一口好不好?就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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