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默聲音冷漠:“席先生,之前席澤是總統,你們是席澤的家眷,自然可以住在總統府邸,可現在席澤都為了階下囚,你認為你們還有資格住總統府邸嗎?”
“還有,”厲謙又說道:“請席先生不要用這樣質問的語氣和我說話,我厲謙一向吃不吃,席先生,你要認清楚,外面的世界已經而混了,你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席氏集團總裁了。”
席寒城冷笑一聲。
他黑瞳盯著厲謙:“厲先生,我的高高在上從來不是因為我席氏集團總裁這個份,另外你剛剛說你是吃不吃的人,那麼我也想送你一句話。”
“那就是我席寒城不僅不吃,而且也不吃,所以若你用真誠的態度對待我們,我會很高興,但你若懷了什麼心思的話,”
席寒城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那警告卻不言而喻。
厲謙從嚨里“呵呵”笑了一聲。
他說道:“如果你們現在想要離去,那麼我很歡迎,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們離去,但如果想要留在這里的話,那麼,不是我懷有什麼心思,而是你們自己選擇進一個大染缸里。”
“這個大染缸里什麼人都有,什麼樣的心思都有,是福是禍,你們自己好好著!”
“另外你們居住的地方只有這里,若你們不喜歡,瑞國有很多街道,你們自然可以選擇卷個鋪蓋去住!”
“總統府邸你們是不可能再住了!那里不是屬于你們的地方!”
這番話一口氣從厲謙里說了出來。
沒有毫舊人相見的面。
只有疏離和公式化以及冷漠。
夏珠見席寒城臉有些難看,急忙趕在席寒城之前說道:“厲謙,我們是否可以見見現任總統。”
夏珠怕席寒城一開口,就會將問題激化,鬧得不歡而散。
所以趕在席寒城之前開口。
說話時,聲音刻意放。
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是從來都明白的道理。
“不可以。”厲謙直接拒絕了:“現任總統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見的,迄今為止,整個瑞國見到現任總統的人不超過兩個。”
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愣!
這怎麼可能!
堂堂一國總統!所見之人不過兩個!
“厲先生,據我所知,瑞國是個民主的國家,總統都要民眾選票選舉,總統的真容都沒有讓人看到,為何民眾會推選他?”何以言忽然開了口。
他一語就說到了重點。
“因為他能夠讓瑞國不再飄雪。”厲謙道:“在總統上臺之前,瑞國常年飄雪,而現在從瑞國心開始,降雪已經開始停止。”
“總統承諾,給民眾久違的春夏秋三季,并且讓瑞國不像別國那般,發生植和變異,所以總統人心所向。”
“那為何前任總統席澤又會淪為階下囚?”何以言又道。
厲謙卻沒有答。
他只是沉沉看了何以言一眼:“你們問得實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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