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言的話,如同一桶冷水一般澆在了席寒城的頭上。
席寒城被澆了一個心涼。
他沸騰的緒再次冷靜下來。
而夏珠也在旁安席寒城:“寒城,以言說得對,我們千萬不能夠急,一定要徐徐圖之,否則會上了對方的道。”
話音剛落,忽然何以言眼一亮:“竊聽有反應了!”
夏珠和席寒城立即附耳上去,只見何以言手的竊聽應果然有聲音傳來。
先是何琳琳的聲音。
“爸爸,你就要走了嗎?”
“嗯。”一道很低的男聲。
平平無奇,不帶任何磁。
就像你在大街上聽到的很多男人的聲音一般。
沒有什麼特別的。
讓人一聽就忘記。
但夏珠,席寒城,何以言知道,那一定就是何平的聲音。
“爸爸,你剛剛是不是揍了那個怪?”何琳琳又說道:“我聽到了,得很慘。”
“不該問的,不要問那麼多。”何平道。
“哦。”何琳琳笑嘻嘻起來:“爸爸要我不要問,我就不要問。”
隨后腳步聲傳來。
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了下來。
“我這次有事,要出去兩天。”何平說道:“你自己在家,記住我的話,不要再帶人回來。”
“好的親的爸爸。”何琳琳說道。
隨后傳來“砰”地一聲,似乎是別墅門被關上了。
然后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席寒城,何以言,夏珠三人面面相覷,隨后何以言最先開了口:“你們記不記得,之前何琳琳和小草說,媽媽是個怪。”
夏珠和席寒城點頭。
何以言又道:“而剛剛何琳琳又問爸爸,是否揍了那個怪,是不是暗室里關著的其實就是何琳琳的母親?”
夏珠思索了數秒覺得有可能。
看了一眼:“所以蘭琳夫人并沒有被關押在暗室里?”
“有這個可能。”何以言說道。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他沒有說。
那就是暗室里關押的就是蘭琳夫人。
而蘭琳夫人的份其實并不是他們想得那麼簡單。
可能有著另外一層份。
不僅僅是席寒城的母親那麼簡單。
一旁,席寒城沒有表態。
而這時,房間的門忽然被推開。
小草走了進來。
小草的面有些急:“何琳琳又打電話給我了?”
何以言立即說道:“小草你接。”
小草接了電話。
很快何琳琳的聲音傳來:“小草,你現在好點了嗎?”
小草看了眼何以言。
何以言沖著小草點點頭。
小草說道:“好了。”
“那就好。”何琳琳笑嘻嘻:“小草,你來我家玩好不好,我爸爸剛剛回來了,說要出去一趟,他說我一個人在家里肯定會很無聊,讓我找朋友陪我一起玩呢。”
聞言,席寒城,夏珠,何以言的面是雙雙一變!
因為他們剛剛聽得分明!
何平明明是代何琳琳,說不要將任何人帶到家里來了!
小草看著三人震驚地表,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就在這沉默的片刻功夫,何琳琳又說了第二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