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來到書房,還未進,就已經覺到了裡面的氣氛很是令人抑。
“你說什麼,側妃的屋中沒有任何藥?側妃上也沒有任何可以的品?比如胭脂之類。”祁墨冷冽的聲音傳耳中。
雲笙蹙眉,怪不得昨天就要不讓人進郡安郡主的房間,原來是爲了留下證據。
“回王爺的話,屬下都查過了,也請大夫來檢驗過了,都沒有找到任何可以的東西,側妃的屋中也沒有胭脂,一盒都沒有。”
“是麼?一盒都沒有?可是本王記得本王出來的時候,那桌上還有幾盒。”
祁墨毫不掩飾自己懷疑的神,他盯著那侍衛,深邃漆黑的眸中是一如既往的冷冽,但仔細一看,卻似乎連那冷冽都都沒有,毫無波瀾,讓人看了不自覺地想要臣服。
“屬下不敢期滿王爺,房確實沒有王爺說的胭脂。”
見那下屬言辭懇切,並沒有任何說謊的樣子,祁墨的視線終於從那下屬的上移開,那下屬也終於能鬆一口氣。
祁墨也相信昨天他沒有看錯,而他的下屬又是這樣確信,他不由得沉思,是何人了那些胭脂?
“王妃。”
正在思索的祁墨沒有見到雲笙走了進來,直到下屬的行禮,他猛地擡起頭來,看到雲笙,之前他上冷冽的氣息消失全無,雖然他的神沒多大的變化,卻讓人不再覺抑。
“你怎麼來了,用早膳了麼?”
他輕的聲音讓想起了昨夜兩人所發生的事,有些許的不自在,不敢與他對視,“我來看看你的好了沒。”
祁墨站起來到邊,拉著的手走到了案桌旁座下。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神都不由得有些詫異,他們從來都沒有見到祁墨這麼溫地對待任何人。
因爲之前都從未見過祁墨溫地與任何的談,更別談像現在一樣,在談正事的時候爲了雲笙停了下來,還親自牽著座這樣的事。
在場的人沒有接到祁墨讓他們下去的命令,也就只能恭敬地站在一旁恭敬地等候。
“開始吧。”
祁墨無視一干人等,將手到雲笙面前,讓替自己把脈。
他是故意讓他們看著這一幕的,昨天因爲出現了意外,他所想做的事沒做,就沒人知道他是雲笙的靠山,現在府中多了另一個人。
而那人曾在他冷落的時候欺負,因爲他必須要先讓府中的人知道他對雲笙是特殊的,不是任何人能隨便欺負的。
“開始什麼?”雲笙不解。
“你不是要看本王的怎麼樣麼?”祁墨微笑道,經過他的提醒,雲笙才知道他是要自己替他把脈,可是……
“師父還未教我怎麼把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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