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熹也不知道是不是秦夜和紀天驕暗地里聯系了,前腳剛到家,紀天驕后腳就來了。
花店已經在營業中,有店員不說,還有進進出出的顧客,不方便談話,沈晚熹便將紀天驕邀請到了三樓的臺。
“和柳曦接后覺如何?”
沈晚熹拿著杯子一邊倒茶一邊說:“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紀天驕手接過沈晚熹遞過來的茶杯,淺淺品嘗了一口,說:“你對棠不是很了解嗎?把們兩個放在一起對比一下。”
沈晚熹若有所思地沉了口氣說:“覺不是同一個人,但我心里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好像有種直覺,告訴我柳曦的出現不是巧合。”
紀天驕自言自語般地說了一句:“他也是這麼說的。”
“誰?秦夜?”
紀天驕沒再接著說下去,轉了話鋒說:“這茶不錯。”
沈晚熹追問道:“他也在懷疑柳曦嗎?柳曦不是應聘了他公司嗎?”
面對沈晚熹的追問,紀天驕只是打馬虎眼說:“秦先生的事我不是很清楚。”
沈晚熹鄙視地瞪了紀天驕一眼,知道從紀天驕這里套不出話,便也沒再執著,轉移了話題說:“你上次說棠棠同班有個同學失蹤,那你有詳細地調查那位同學嗎?”
“沈小姐果然聰慧過人,和我想到一塊去了。”說著,紀天驕拿出手機,翻出了一個資料頁面,遞給沈晚熹說:“我查了那位生的家庭背景,雙親已經病逝了,目前還有一個哥哥,這是哥哥的資料。”
沈晚熹看著資料上男子的照片,莫名地覺得眼。
紀天驕說:“我已經派人按照資料上的地址去找他了,說不定能問到什麼新消息。”
沈晚熹認真地盯著那張照片,喃喃說:“或許不用找,我好像見過他。”
說著,沈晚熹打了樓下的電話,將在花店兼職的梁似星上了樓。
“小星,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
梁似星一看照片,立馬就認了出來,略微詫異地說:“……這不是阿澤嗎?”
沈晚熹說:“看來我沒認錯人,是小星的男朋友,之前來店里接小星下班的時候我見過他。”
梁似星忐忑地問:“熹姐……阿澤他怎麼了嗎?”
見把小姑娘嚇到了,沈晚熹急忙笑解釋說:“哦,沒事。不過你方便問問他現在有時間嗎?我們有點事想和他談一談。”
梁似星抿抿說:“他這會在上班,但中午應該有空,我一會跟他說一聲。”
紀天驕站起說:“那我中午再來。另外秦先生讓我轉告你,跟那個姓榮的打道。”
“榮承澤?沒記錯的話,是他把你介紹給我的,他也算把你當朋友,你就這麼不給他留面?”
紀天驕微笑說:“我沒有朋友,只有錢給到位的雇主。而且剛剛那句話是秦先生原話,我只是幫他傳達而已。”
“那也麻煩你幫我傳句話給他,就說——我跟誰打道都不關你事。”
紀天驕歉意笑道:“抱歉,我只收了秦先生的錢,沒義務替沈小姐傳話,還有勞沈小姐親自告知秦先生。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沈晚熹看著紀天驕下樓的背影,冷嗤了一聲,不過紀天驕這人圓歸圓,辦事效率還是有的。
只是目前的線索都還太凌,暫時還理不出頭緒。
沈晚熹昨夜沒休息好,一又酸痛得要命,吃下律留的早餐后,就回了房間打算補一覺。
換睡的時候,對著鏡子看著自己上大大小小的淤青,雖然記不得昨晚的細節,但也能從這些痕跡上想象出昨夜有多瘋狂。
只是有些詫異,秦夜在這方面的自律能力一向很好,先前結婚一年多都沒過一下,昨天怎麼會主和發生關系呢?
自然不會自作多地覺得,是自己的對秦夜來說有獨特的吸引力,更愿意相信是秦夜變了,變得輕浮隨意不起了。
位于云公司頂層的懸空休息間里,秦夜獨自坐靠在沙發上假寐。
腳下和四壁都是明的玻璃,五十層樓的高度,走在上面猶如懸浮半空。
傅景騫大步走到秦夜旁,嬉皮笑臉地說:“爺您昨晚沒睡好啊?聽冊冊說……你是干力活了啊?”
秦夜懶懶地抬起眼皮,視線冰冷地暼著傅景騫。
傅景騫還調侃說:“這都破了,哪知小野貓咬的呀?”
秦夜微皺起眉頭,這才悠悠開口:“沒事就滾。”
傅景騫小聲嘀咕說:“這春宵一夜哪來這麼大火氣。”
嘟噥完,他就立馬將手里的資料遞到秦夜面前,討好地笑著說:“這是新品的銷售匯總表,不到一個月就創了歷史新高,倉庫都快沒貨了。”
秦夜沉了口氣,坐直子,手將報表拾起,簡單地看了看。
有這樣的效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云本就有不科技,再加上XI的新型芯片,市場會出現供不應求的現象也是正常的。
“不過爺,您說XI分走百分之二的盈利我也能理解,畢竟夫妻一場,合作共贏也可以接;不過那個西遇空手套白狼,你還就真吃了這個啞虧?”
秦夜默了默,問:“西遇有什麼靜嗎?”
“哪有什麼靜?我都覺是個空殼公司,而且還怪神的,什麼資料都查不到,創辦人是誰都不知道。”
從沈晚熹回來后,稀奇古怪的事就接二連三的發生,很難讓秦夜不往沈晚熹上聯想。
可這個西遇當時也只是要了一個聯名,擺明就是想蹭云的名氣,以XI現在的名氣,沒必要再搞個什麼西遇出來才對。
傅景騫分析說:“我懷疑西遇是在醞踉什麼大事,說不定想為云的競爭對手。”
秦夜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是他不覺得沈晚熹一個養花的人能有這麼大的野心和能力。
他因此判斷,西遇或許和沈晚熹沒有什麼關系。
那麼這個西遇背后的主人會是誰呢?目的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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