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島上住了一周,沈晚熹主提出要回伏城。
因為又回想起了一些東西,關于的花店,和的地下室。
當然有些事并沒有告訴秦夜,雖然如今對秦夜來說,是螢火這件事,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
但既然紀天縱幫瞞下了,也就繼續裝糊涂吧。
畢竟還想再聽聽秦夜在螢火面前夸的。
秦夜將車停在花店門前的路口,沈晚熹帶著兩個孩子下了車,對秦夜說:“你回去放行李吧,晚上去家的時候你再來接我們。”
秦夜微微不滿地皺起眉頭:“你就不想讓我陪著你?”
沈晚熹:“你不是還要去公司理事嗎?你趕回去把行李放了,去忙你的事,忙完早點來接我們回去。”
說著,不給秦夜回應的機會,沈晚熹就著阿遇和安安說:“跟爸爸再見。”
安安立馬聽話地揮手:“爸爸再見!”
秦夜將頭探出車窗:“親爸爸一口。”
安安毫不猶豫地湊上前,踮起腳在秦夜臉上吧唧了一口。
沈晚熹準備領著孩子進屋,卻見秦夜著他,沖指了指他自己的臉。
沈晚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秦夜板起臉無聲地催促著沈晚熹。
“你爸讓你也親他一口。”沈晚熹手推了推阿遇。
阿遇眉頭一擰,表和秦夜如出一轍。
“你兒子嫌棄你,趕走吧。”沈晚熹扭頭領著兩個孩子走進院子里。
回頭看秦夜還把頭探在車窗外著,一副不肯罷休的模樣。
沈晚熹無可奈何,對兩個孩子說:“哎呀,媽媽手機落車里了,你們先進屋,媽媽去拿手機。”
回到車邊,沈晚熹沒好氣地瞅著秦夜,四下打量后,確認周圍沒人,才迅速在秦夜臉側親了一口。
“行了!趕忙你的去!”
秦夜滿意地笑了笑,卻還得寸進尺指著另一側臉:“這邊呢?”
沈晚熹白眼一翻:“你有完沒完?”
“快點。”
沈晚熹彎下腰,極其敷衍地輕輕了秦夜的臉。
秦夜還是面滿足:“一會見。”
沈晚熹站在路邊,目送著秦夜的車離開。
“沈老板!你終于回來了!”林夏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激地沖上前一把將沈晚熹抱住,壞笑著說:“我可都看見咯~”
沈晚熹略微尷尬地笑著,快速轉移了話題:“小星呢?”
林夏:“小星被大公司挑走了,去男朋友公司上班了,一個月工資不低呢,畢業后不愁找工作了。”
沈晚熹調侃說:“你也不愁找工作啊,我又不會趕你走。”
林夏“嘿嘿”一笑:“我還真想賴你這,每天跟花草打道可比跟人打道輕松多了。而且秦老板還給我漲了工資。”
沈晚熹:“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全靠你撐著,是該給你漲漲工資,過兩天我再招個人來幫忙。”
林夏:“不用不用,我有個小姐妹想來,剛好知道熹姐你今天會過來,我就讓一會過來面試。”
……
沈晚熹看著坐在自己對面來面試的孩,視線在孩的面容和孩的簡歷上來回切換了幾次,面疑地說:“時好好?”
時好好坐得筆直端正,乖巧地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對……是不是很奇怪的名字?我養母給我起的,說這名字好養活。”
沈晚熹輕笑說: “沒有,這個名字很可。”
奇怪的并不是孩的名字,而是這張臉。
沈晚熹才參加完的榮承澤的婚禮,眼前這個孩和婚宴上的新娘長得也太像了 。
但清楚記得,和榮承澤結婚的是季家小姐季初月。
這種大富人家的小姐不至于姓埋名跑出來驗生活吧?
或許是被柳曦和棠的份弄得害怕了,沈晚熹不由多問了一句:“你認識季初月嗎?”
時好好明顯一臉茫然,搖了搖頭說:“沒有聽說過,怎麼了嗎?”
沈晚熹笑著搖搖頭說:“沒什麼,你隨時來上班吧。看你和小夏關系不錯,有什麼不懂的問小夏就好。”
時好好開心不已,回答的聲音也充滿了年輕人的活力:“好!謝謝沈老板!”
看著是個心思單純的孩。
時好好離開后,疑心重的沈晚熹不由跟林夏多打聽了, 一番。
林夏介紹說:“我跟是在學校社團里認識的,世也慘的,是個棄嬰,被一個環衛工人撿到的,也就是現在的養母,養母把拉扯長大,供上了大學,結果前段時間養母生病了,就到跑兼職,我看累死累活也掙不了多錢,工作也不穩定,所以就想介紹來這試試,這姑娘勤快的。”
事后沈晚熹也自己去查了一番,這孩的況的確和林夏所說的一樣,看樣子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
對比了時好好和季初月的照片,除了兩個人的著打扮和氣質不同,單把這張臉拎出來幾乎能夠完全重疊。
不過時好好的鼻尖左側比季初月多了一顆不怎麼明顯的痣。
也簡單調查了一下季家的背景,季家的產業近兩年發展迅速,才在伏城了有一點名氣。
季初月是家中獨,恐怕也是榮家選擇季初月的原因。
看季家和蘇家跟伊仟家都沒有什麼集,沈晚熹才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柳曦還逃亡在外,沈晚熹就總擔心接近的人不安好心。
幾天后的一個雨天,因為下雨的原因,來店里的客人比平時了很多。
沈晚熹坐在窗邊的躺椅上,翻開著架子上的書籍。
玻璃門外,一個黑影從院子里走進了進來。
沈晚熹抬眼看見來人是唐西遙,可這一幕卻像是跟腦海中的某個畫面重疊了。
立馬閉上眼睛,用力地回想……
那個戴著面的男人……
躺在泊中面目猙獰、四肢不翼而飛的孩……
無數腥的畫面沖擊到腦海中,沈晚熹心跳因為回想起的可怕畫面而加速。
腦子里突然鉆出兩個詞:衍龍、連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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