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還沒睡呀?”沈晚熹鎖好車,小跑到秦夜面前,笑地著他。
秦夜依舊保持著靠門框的姿勢,雙手叉環在前,垂眸冷睨著沈晚熹:“睡?你出門前答應我什麼了?”
“我答應你早點回來呀!”沈晚熹裝糊涂,笑瞇瞇地挽著他的手:“快進屋,一會蚊子進來了。”
秦夜一言不發地站在玄關,看著沈晚熹將包包掛在帽架上,然后彎腰去解腳踝的高跟涼鞋搭扣。
“老公,你去樓上給我放洗澡水好不好?我去倒杯水喝。”
話音剛落,沈晚熹腰上就落上了一雙熱乎乎的大手,手勁不輕不重地握住了的腰。
沈晚熹一驚,抬頭從全鏡中看到他們此刻的姿勢時,眼中的驚嚇很快變了。
急忙想要直起子,但只下一只鞋的,因為雙腳高低不平踉蹌了一下。
秦夜借勢將手臂圈在了腰上,整個人了上來:“了?”
“嗯嗯,你快去……”
秦夜扣住沈晚熹的下,迫使仰起頭,堵住了沈晚熹還未說完的話。
看著吻后越發紅潤亮的,秦夜低啞著聲音問:“還嗎?”
沈晚熹恥地紅著臉,手推了推他:“你別鬧,我換鞋呢。”
秦夜稍微松開了手:“想喝什麼水?”
沈晚熹以為他正經了,急忙支開他說:“白開水就行,你去幫我倒水吧,我自己上去放洗澡水……啊——”
秦夜攔腰將沈晚熹抱起,腳步往樓上走去:“房間里有。”
看秦夜這架勢,沈晚熹知道自己是躲不掉了。
干嘛當時要說回來和他一起生妹妹?!
沈晚熹腳上另一只高跟鞋被秦夜落在地,歪倒在床邊,無人有空暇顧及。
息聲讓月變得旖旎。
……
江邊的燒烤大排檔,夜生活熱火朝天的地方。
梁似星和關臨盛坐在小木桌邊,吹著江風吃著燒烤。
在關臨盛的幫助下,兩人加班一晚上,終于趕在了凌晨之前完了今天工作。
為了犒勞自己一晚上的辛苦,梁似星拉著關臨盛來到了這吃宵夜。
梁似星正跟關臨盛抱怨著公司里那些同事,突然見關臨盛的視線落在后,放在筷子站起了,像是見著了什麼人。
與此同時,梁似星聽見一個獷的男聲說:“夙哥,你怎麼突然想著帶我們哥幾個來這種地方啊?來人間煙火氣啊?”
男子的問話沒有得到回答,而梁似星扭頭便看見了一行人中為首的秦夙。
關臨盛走上前,微笑打招呼說:“秦總,這麼巧?”
秦夙將目從梁似星上收回,輕聲回答關臨盛:“是啊。”
關臨盛:“幾位想吃點什麼?今晚我請客。”
梁似星背對著子不看這邊,心里只想讓關臨盛快點回來,別去搭理秦夙。
秦夙看著梁似星的后腦勺,意有所指地說:“關先生也有朋友在吧?就不打擾了。”
關臨盛看著梁似星介紹說:“就我和我朋友,幾位要是不介意可以拼個桌。”
秦夙默了默,看出梁似星寫在后背上的“拒絕”,婉拒道:“謝謝關先生好意,我朋友多,也不太方便跟二位一起用餐。”
“夙哥,這邊還有空桌,坐這邊吧。”
關臨盛把該客套的客套完了,這才回到梁似星邊:“是秦總,你在公司見過他吧?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梁似星搖頭:“不了吧……我這種小員工老板肯定不認識,過去多尷尬。你快別管他們了,趕吃完回家休息,明天還得早起呢。”
關臨盛混跡職場,該有的禮數他還是懂:“我過去敬兩杯酒。”
梁似星手拉住他:“你別去,一會還得開車呢。”
關臨盛笑了笑說:“放心,就喝兩杯啤酒。”
梁似星神復雜,說著喝兩杯就走的關臨盛,像是被秦夙家架在了那,被他幾個兄弟拉到了座位上坐下。
看樣子秦夙是想灌酒。
梁似星猶豫著起,下心中的不悅,整理好表往那桌走去:“阿盛,我們回去了吧?”
關臨盛正要點頭,突然聽見秦夙說:“關先生提議的方案我認真看過了。”
關臨盛一愣,手攬著梁似星在他邊的位置坐在,像是安鬧著要回家的小孩一般了梁似星的頭,語氣有些欣喜地問秦夙:“秦總有什麼提議嗎?”
秦夙的目落在關臨盛那只手上,也看著梁似星像是乖巧的小貓一樣依偎在關臨盛邊。
他沒有回答,而是端起了酒杯。
關臨盛會意地端起酒杯,陪著喝了一杯。
“關先生是難得的人才,方案很有創意,這也是秦氏目前所想要追求創新的方向,我對方案很滿意。”
關臨盛很熱他自己的工作,所以方案得到了老板的認可,他是發自心的開心:“秦總過獎了。”
“之前就一直想找個時間跟關先生好好探討探討。”
“關某的榮幸。”
秦夙又端起了酒杯,關臨盛再次陪同。
梁似星看出秦夙的意圖,抿了抿說:“秦總,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有什麼事明天上班的時候再聊吧?”
旁邊一個哥們附和說:“這妹子說得有理。夙哥,出來玩還聊什麼工作,吃吃喝喝就完事了,別把自己搞得那麼累。”
秦夙笑了笑,語氣調侃說:“人就是耽誤事業。”
這話是是給關臨盛和梁似星聽的。
關臨盛倒是寵溺地看了一眼梁似星,了梁似星的頭安說:“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跟秦總聊兩句,你開手機玩會游戲,咱們很快就回去。”
梁似星言又止,卻也不想讓關臨盛為難。
秦夙一副把關臨盛當難遇知己的模樣,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著志同道合的發展方向。
關臨盛像是懷才不遇的千里馬遇到了伯樂,越聊越開心,喝得也越來越盡興。
梁似星看著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
看得出秦夙是真的認可關臨盛的才華,卻像是為迫,而故意在打關臨盛的理想。
比如原本的升職計劃,一直擱淺到現在,慢慢沒了音信。
知道,秦夙并不是真的惜才,而是為了達到他心骯臟的目的。
梁似星有些心酸痛楚,扶著子歪斜得有些坐不穩的關臨盛:“阿盛,別喝了,你喝多了。”
關臨盛臉和脖子都通紅,視線迷離地看著梁似星笑了笑說:“星兒,我們……我們的以后會越來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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