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雪瓊院。
獨孤雪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晌午了,可把一家人給嚇壞了。
雖說以前也貪睡,但從未睡過一天一夜!
獨孤鐸和獨孤墨瑜一夜沒合眼,兩個大老爺們是在床前干坐了一晚上。
時不時地就要拿手在鼻尖放一放,生怕沒了呼吸。
其他人也要守著,但兩人堅持,把他們轟走了。
獨孤墨決夫妻倆還有個三歲大的兒子,纏人的很,最先被轟走了。
獨孤墨佩夫妻倆剛親沒多久,正是需要培養的時候,也被轟走了。
沈夫人自然也不能守著,這種苦活,獨孤鐸打死也不會讓老婆做的。
誰知第二天一大早,飯都沒用呢,一家人又跑過來了,就圍在獨孤雪的床前。
“為何卿卿還未醒?不會是昨天被嚇到了吧?”
“他娘的!氣死老子了,昨天真該把那臭小子削幾片!平白讓我家卿卿遭這種罪!”
“爹,娘,莫要擔心,我看卿卿氣好的,或許只是累了。”
一群人正七八舌地說著話,擔憂之,溢于言表。
外面忽而跑進來一個穿綠的丫鬟,正是獨孤雪的大丫鬟流星。
“將軍,夫人,岐王府的周側妃帶著嘉華郡主來登門道歉了。”
獨孤鐸正氣得七竅生煙,聞言一掌拍碎了桌子。
“把他們轟出去!昨天若不是看在王爺的面子上,我早就去把那臭丫頭砍了!”
流星一,無奈地看向沈夫人。
怎麼說也是岐王的側妃,這要真給轟出去了,傳出去不好吧?
沈夫人正拿著帕子淚,抬手抓住獨孤鐸的手,嗔他一眼。
“夫君,不可,人家好歹也是側妃,不看僧面看佛面。”
流星聞言,總算是松了口氣,還是夫人通達理。
誰知這口氣的太早了。
沈夫人轉頭看向,目微冷。
“既然周側妃知錯了,那就讓一直候著吧,什麼時候卿卿醒了,什麼時候來見。”
流星:……
王語嫣與獨孤墨決對視一眼,無奈搖搖頭。
“爹爹,娘親,還是我去看看吧。”
流星激地看一眼,闔府上下,也就大和大爺還算正常了。
這邊兩人走了出去,原本被王語嫣抱在懷里的娃娃,邁著小短跑到床前。
“祖母,小姑姑怎麼還不醒啊?怎麼能比淳兒還懶呢?”
沈夫人看著孫子烏溜溜的大眼睛,實在不知從何說起。
獨孤淳見不語,眼珠子一轉,小短一抬,撅著小屁,費力地爬上了床。
沈夫人急了,急忙要去拉他。
“淳哥兒乖,莫要打擾你姑姑休息,……”
話未說完,獨孤淳已經蹭到了獨孤雪的臉龐,吧唧親了一口。
眾人正呆愣著,卻發現床上的人睜開了眼睛。
這樣也行!
獨孤雪正睡得香甜,覺心口一悶,好像被重住了。
接著側臉一熱,悉的覺在心尖蔓延。
好像回到了剛親的那會兒,每天早晨也會有人這般親,伴隨著纏綿的耳語。
“懶卿卿,該起床了。”
“皇上,臣妾不想一個人用膳,臣妾能跟你一起嗎?” “皇上,太黑了,臣妾害怕,臣妾能留下來嗎?” …… 偏執的暴君驚奇的發現,那個整天隻想出宮的小嬌妃,突然變成了磨人的小妖精。 與此同時,宮裡的其他妃子也發現,不想爭寵的蕭淑妃開始努力的跟她們爭。 今日發現蕭淑妃親自燉了補湯去禦書房給皇上送。 明日又看到蕭淑妃打扮的花枝招展陪皇上在逛禦花園。 後日…… “蕭淑妃,這是本宮從太後那裡給你求得免死金牌,你趕緊拿著它出宮吧。” 皇貴妃拿著金燦燦的出城令牌給她,她的手正打算伸過去,一個嗜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敢拿,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 蕭雲嬋:!!! 她隻是想看看免死金牌是足金的?還是鍍金的?
本以為被休了,就能胡天海地的浪了。誰知風流韻事尚在萌芽,那雞毛王爺就來找茬了。起初:“蘇櫻,你偷了本王的褻褲?!”蘇櫻,“是你昨夜瞎掀瓦,上錯床,誤入美人房……褻褲麼?賣了補房梁了!”接著:“蘇櫻,為什麼本王的房裏會有你身上的氣息,床上更甚?”蘇櫻:“……”這是我的房子,您老的失憶究竟什麼時候好?最後:“蘇櫻,雖然你猥瑣、狗腿,作天作地……但看在兒子麵上,本王決定與你重修舊好。”蘇櫻屁股一抬,“滾犢子!”“可惜了本王的萬貫家財……”“死相,奴家方才與你說笑呢!”吃瓜群眾:……
天才醫學大佬穿越成侯門棄女,從小爹死娘改嫁,被扔在鄉下長大,誰料及笄之日卻被拉去替嫁,給奄奄一息的墨王爺沖喜!“以你現在的身份攀上墨王爺,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