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靜敏憋的臉通紅,著手指向,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
人家說的是事實,如何辯駁?
獨孤雪早就猜到了結果,已經對兩人的罵戰沒有毫興趣了。
就在章靜敏被懟的說不出話時,門外忽而又傳來一聲喝。
“錦繡山莊大小姐啊,好大的口氣!”
章靜敏聽到這聲音,眼里出,唰地轉過頭朝門口看去。
“四妹妹。”
原本正在吃瓜的眾人聽到這一聲,不約而同地冒出一個念頭。
果然,每次在要關頭總會出現一個程咬金!
看來這條紫藤花又要被別人搶走了。
轉頭一看,卻被來人的架勢嚇到了!
走在最前面的,儼然就是章靜婷!
可后還跟了一排的護衛,一個個人高馬大,穿怪異的黑綢。
站在那里,險些把寶珠繡坊的門給堵的嚴嚴實實。
吃瓜群眾把視線從章靜婷又轉向可憐的章靜敏,心里好奇。
四小姐這是來給三小姐撐場子了?
這下又有好戲看了。
要說心不好的,就屬趙秋香了,紫藤差點就到手了,非要在最后一刻沖出個程咬金!
氣哼哼地瞪著章靜婷,眼里冒毒煙。
章靜婷假裝沒看到的表,只是淡淡地掃一眼,大佬的氣勢十足。
老娘本不屑看你一眼。
走到章靜敏邊,聲音微涼。
“真是沒用!丟我們水師提督府的人!以后沒那本事就出來挑事!”
章靜敏聞言,差點哭出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四妹,嗚嗚嗚,是我給府上丟人了。”
章靜婷看不得這落魄樣,轉頭看向趙秋香,指尖輕勾,角帶笑。
“我也把話放這里了,不管你出多,我都比你多一個金葉子!”
吃瓜群眾全愣住了,有些風中凌。
章四小姐這純粹是在耍流氓啊,氣死人不償命!
趙秋香氣得頭頂冒煙,差點撲上來咬。
“章四小姐,你莫要欺人太甚!”
章靜婷雙手一攤,一副無辜的樣子。
“你剛剛說,無論我三姐出多,都比多五十金葉子,就可以。
難道我比你多一個金葉子就不行?這是什麼道理,反正是比你多!
我可沒有欺負人,這麼多人作證呢。”
趙秋香本說不過,差點氣的原地炸。
就像是被踩了尾的貓,亮出爪子,能把章靜婷的臉撓花。
章靜婷故意拍著口,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
“哎喲,趙大小姐這是要咬人嗎?我好怕喲。
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看到我們府上的護衛了嗎?
他們上穿的可是在寶珠繡莊特制的服,布料是最貴的錦繡。
你稍微一下可就壞了,就算你再有錢,也賠不起的。”
話音落,一排黑護衛在后站一排,雄赳赳,氣昂昂。
臉上的表只有一個,我不好惹,我金貴著呢。
吃瓜群眾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這他娘的是什麼作!
自古護衛出場都是拼武力,還沒聽說要拼服貴不貴的!
趙秋香被氣的渾直抖,咬牙切齒的,一張俏臉都有些扭曲了。
趙秋蘭左右看看,輕輕扯的角。
“姐姐,要不算了吧。”
趙秋香本就在氣頭上,可章靜婷份高貴,哪里敢得罪,別說是手,說兩句都得掂量一下。
啪——
都說柿子撿的,既然不能拿章靜婷怎麼樣,自家的妹妹總可以下手。
趙秋香從小就欺負趙秋蘭慣了,只不過沒在外人面前過手。
可現在氣得頭頂冒煙,火氣無發泄,本管不了場合,甩手就是一掌。
“賤人,哪有你的份兒!”
趙秋香本就是個藥罐子,弱不風的,被這一掌直接給到地上,還吐了口。
吃瓜群眾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到了,不有些同可憐的趙秋香。
獨孤雪看到這一幕,眉頭狠狠一皺,當即就站了起來。
最看不慣這種恃強凌弱的人,不論男,見到一個就揍一個。
獨孤雪慢慢地從樓上走下去,一直走到趙秋香面前,站定。
章靜婷看到,雙眼冒星星,剛剛還是一副土匪霸王樣,立刻變得像萌的狗狗。
抱住獨孤雪的手臂,輕輕蹭了蹭,聲音甜膩,“。”
獨孤雪:……
嫂嫂你這樣真的好嗎?有沒有考慮過王家哥哥的?
你再這樣為所為,王家哥哥會拿長刀來砍我的!
趙秋香眼睜睜看著獨孤雪走下來,嚇得小肚子直。
這大廳里那麼些人,估計沒人比更害怕獨孤雪。
一想到那一日發生的事,簡直是噩夢。
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獨孤雪把章靜婷推到一邊,走到趙秋蘭跟前,將從地上扶起來。
這才轉頭看向趙秋香,角勾著一冷笑。
“趙大小姐,你來寶珠繡莊前,可知道我們店的規矩?”
趙秋香一臉警惕地盯著,著聲,“價高者得?”
獨孤雪紅一揚,點頭贊同。
“沒錯,第一條規則確實是價高者得,但還有第二條呢。”
趙秋香一副“你別騙我”的表,張的小肚子直。
“我以前可沒聽說還有什麼第二條規矩,你騙人。”
獨孤雪雙手一攤,眼尾一挑。
“以前確實沒有,但現在有了,就在剛剛想起來的。
還多虧了趙大小姐,否則我還想不到呢。”
趙秋香差點噴出一口老,想罵不要臉,又沒那個膽子,只能憋著,差點炸。
獨孤雪淺淺一笑,活了一下手腕腳腕和脖子,一副拳掌準備大干一場的架勢。
“第二條規矩就是,任何敢在寶珠繡莊挑事的,打架斗毆的,不問任何理由,直接丟出去!”
話音落,一手扯住趙秋香的手臂,轉了兩圈,丟了出去。
噗通——
趙秋香在手里就像個麻袋,輕而易舉就被丟的老遠,趴在地上,吐出一口。
抖著,痛得哭爹喊娘,就在岐城最繁華的街道中間,毫無形象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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