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獨孤墨瑜和王子墨同時撲了過來,即便到了現在,章提督還是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竟擋住了王子墨。
“不,不要,放走……”
獨孤墨瑜卻本不理會他,直接朝著翹翹抓去。
可惜,就在他將要抓住翹翹的時候,虛空里突然竄出一截銀的鎖鏈。
那鎖鏈好似翱翔云端的銀龍,纏在翹翹的腰上,將拽上了半空。
獨孤墨瑜抬頭一看,但見那人形小,紅藍眼立在墻頭,攬住翹翹便一躍而下。
他還未呢,兩人早不見了蹤影。
獨孤雪氣得咬牙切齒,恨恨的瞪了章提督一眼,這個男人真礙事!
眼看著翹翹逃了,章提督也收住了拳腳。
好歹也是王子墨的老丈人,他自然不敢怎麼大打出手,趕收手,朝章靜婷跑去。
此時,章靜婷早已奔到王夫人前,抱著王夫人哭的雙眼通紅。
一邊流淚,一邊不停地給里涌出的跡,嚇得手足無措。
“娘親,娘親,你沒事吧?你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嗚嗚嗚……”
獨孤雪看到淚流滿面的樣子,手了的腦袋。
“你娘親不會離開你的,相信我。”
這邊說著,從袖子里出一張靈符,當即咬破指尖,在上面輕輕劃了幾下,靈符發出耀眼的紅。
獨孤雪把靈符到王夫人的后,穩住了的心神,也不再吐了。
王夫人被傷了心,急火攻心,再加上章提督那一掌,才會吐不止。
章靜婷見王夫人果然不再吐,才終于放下心來,抱著王夫人,眼淚珠子不停地掉。
剛剛跑進院子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那一幕,簡直目眥裂!
的爹爹抱著個人,朝娘親打了一掌!
之前已經知道了翹翹的事,也知道來了岐城。
心里想著,能讓爹爹做出這樣事的,也唯有那個狐貍吧。
可還是不能接。
明明跟他一起走過大半個人生的是娘親啊,他怎麼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幾十年的夫妻分,竟敵不過一個人的三言兩語嗎?
這不是想要的爹爹。
若真是這樣,寧愿沒有這個爹爹。
章靜婷抱著王夫人,哭的哽哽咽咽,心里想了很多。
獨孤雪慢慢地站起,又拍了拍章靜婷的肩膀。
這是們的家事,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留在這里不合適,而且還要去追翹翹那幾個人呢。
“嫂嫂,我先走了,你好生照顧伯母,我過幾日再開看你們。”
話音落,朝著獨孤墨瑜走去,拉著他,朝院子外走。
獨孤墨瑜還在懵圈中,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可眼里卻閃著八卦的。
“卿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何章伯伯會抱著另一個人?那個人是誰啊?……”
一開口,就問個沒完沒了,顯然是憋了許久了。
獨孤雪剛剛拽他的時候,就發現他低呼一聲,雖然被極力住了,卻躲不過的耳朵。
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拽起他的胳膊仔細查看了一番。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胳膊怎麼回事?傷了?”
獨孤墨瑜知道瞞不住,干脆大方的承認,雖說有點丟人。
他抬起沒有傷的右臂,比劃了一下。
“嘿,就是一點小傷,就這麼一點點,也不疼,卿卿不要擔心,也不要告訴阿爹阿娘。
否則阿爹肯定會把我揍一頓,說完學藝不,整天懶,才會這樣。”
獨孤雪見他如此,有些哭笑不得。
“現在這種時候,是怪阿爹的時候嗎,再說了,我覺得阿爹說的沒錯。”
獨孤墨瑜一張臉拉了老黃瓜,覺面盡失,我已經不是卿卿心目中的大英雄了。
我又被卿卿嫌棄了。
獨孤雪將他的胳膊仔細看了看,沒有中毒的跡象,這才放下心來。
“到底是誰傷的你?”
還是知道獨孤墨瑜的功夫的,一般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腦海里忽而閃過剛剛翹翹被救走的畫面,又直直地看向他。
“難道是剛剛那個穿紅的人?”
獨孤墨瑜一百個不想承認,竟然被一個人打傷了,小爺的臉往哪兒擱。
可看到質問的眼神,想要否認的話,又乖巧地咽了回去,只點了點頭。
獨孤雪見他蔫頭耷腦的,又豈會不知他心中所想,當即攬住他的胳膊。
“三哥,你應該發現了,他們不是普通人,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有可原,沒什麼可丟人的。
我之前也被那個擅長易容的人搞的焦頭爛額,他們應該是來自西北的某個神種族,每個人都懷異。”
妹妹都把梯子搬好了,獨孤墨瑜又不是傻子,趕順著梯子往下爬。
“沒錯,沒錯,打傷我的那個人是藍眼睛,一看就不是我們這的人。
而且好像會分,跟我打斗的時候,突然幻化出好幾個影。
我一時不察,才會著了的道,若是下次再見到,我絕不會輕易放過。”
分?
獨孤雪心里越發沉重,果然這些突然涌現的神黑人,都不是善茬。
可問題是,他們在西北待的好好的,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岐城?
獨孤雪百思不得其解,卻也不再糾結。
“三哥,你傷了,趕回府,再找個大夫看一下。
我去追他們幾個人,不能就這樣放他們走了,不搞清楚他們的目的,只會死更多的人。”
獨孤墨瑜一聽,心頭直跳,抓住的手,不停地搖頭。
“不行!卿卿,你明知他們都不好惹,還要一個人追上去,這不是去送死嗎!
我不能讓你一個人過去,要麼就一起去,要麼就都不去!”
獨孤雪被他死死地抓住,本走不開,看他這樣兒,是不會放手了。
無奈嘆息一聲,“算了,走吧,一起回府,我也不放心你的傷。”
今天翹翹來水師提督府,十有八九是為了章靜云的尸。
既然沒有找到,肯定還會再出手的,到時候再找算賬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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