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跟鬼魅一般竄來竄去,完全看不清影子的黑人,作突然慢了下來。
他們自己似乎也沒想到,互相對視一眼,還有些不死心。
可無論他們怎麼掙扎,作就是快不起來,一副要死的表。
他們驚恐地看向兩人,就像是看到了地獄索命的惡鬼,明明長得跟朵牡丹花一樣,可那呲起的大白牙,著實令人膽寒。
有的黑人手臂上著靈符,手中長劍落地,本拿不起來,只能靠一雙四奔逃,他們清楚的知道,再不跑,小命就沒了。
有的黑人上著黃符,雙緩慢地移著,跟烏一樣,在狹窄的空地上挪來挪去,不停地揮手上的長劍,不敢讓兩人靠近。
還有的黑人更可憐,后背著靈符,整個都不怎麼能,唯有一雙眼珠子倒是靈活,可惜轉眼珠子使眼,救不了命啊!
流星和玉簫也沒想到會是眼前這形,原本不過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把靈符撒了出去,誰曾想跟開了掛一樣。
難怪小姐一天到晚坐在桌子前,不吃不喝,那麼認真地研究這玩意兒,時不時地還要放點,原來這靈符竟有這功效。
流星眼睛一亮,激地拽著玉簫的手臂。
“我想起來了,前幾日小姐在藏書樓翻到一本古籍,上面有個失傳上百年的符,好像就符。
當時小姐很興,一連畫了上百張,最后也不知道功了沒,此時想來,應該是功了吧?”
玉簫深以為然地點頭,面上還帶著些疼惜。
“沒錯,看這效果,應該是功了,只是小姐畢竟放了自己的,太心疼了。
我們不能辜負了小姐的一番心意,更不能浪費了小姐的心!”
話音落,兩人對視一眼,瞬間竄出,舉起長劍就是砍,一頓猛刺。
可憐一群黑人,之前還拽得要上天,個個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甚至都沒把闖進來的人放在眼里。
現在倒好,分分鐘被打臉。
何止是打臉,命都要沒了。
一時之間,破廟里充斥著各種慘聲,哭爹喊娘,不勝悲戚。
藍眼人聽到這邊的靜,眼看著周圍的同伴越來越,一個個跟被點了道一樣,眼底掠過訝異。
可如今被三個人步步,分乏,更不能掉以輕心。
心里有些著急,卻也無能為力。
再看翹翹那邊,更是被吊打。
早就被揍得鼻青臉腫,看不出本來樣貌,此時正抱著獨孤雪的死纏爛打。
還有一個高大的影跟幽魂一樣,腳不沾地,在寺廟里四竄來竄去。
手里拿著一把長劍,似乎還不怎麼練,這里一下,那里一下,毫無章法。
偏偏他神極為認真,就像在做一件十分神圣的事兒。
藍眼原本只是覺得怪異,冷不防跟那人對視了一眼,整個人都怔住了。
這個男人不是那晚跟打斗的人嗎?
怎麼好像變了個人?
當時看著還正常,武功不算是頂尖,卻也勉強能稱得上是對手。
畢竟能被看在眼里的對手可不多,最后還得用了分,差點暴份。
可今天的他看起來怎麼有點……智障?
藍眼因為“獨孤墨瑜”分了神,被眼尖的江明時發現,逮住這個空隙,長劍一揮。
本以為可以一擊即中,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眼前突然閃過數個殘影,本看不清哪個才是真。
他怔楞中揮出一劍,卻只擊中一個殘影!
獨孤翦和獨孤仇也同樣如此,兩人看到江明時的作,也跟著從其他兩個方向刺過來,誰知都失手了!
三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了詫異,這個人好生古怪。
獨孤翦想起之前自家爺傷,躺在那里碎碎念,說什麼分。
原本以為爺是為了自己的臉面,不愿意承認被一個人刺傷,才故意找了個借口,沒想到竟的真的!
三人越發謹慎了起來。
藍眼好不容易逃了三人的追擊,剛站穩了腳步,后卻傳來破空聲。
心頭一,正要如法炮制,通過分躲過一擊,不曾想那人好似生了火眼金睛,竟看穿了的作。
一把長劍刺在的手臂上,劃開一道口,雖然力道不重,卻十分準!
藍眼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眸,手捂著傷口,目冰冷地看著從后竄出來的人。
正是之前那個……智障男人!
他怎麼會看穿自己的作?這不可能!
自從修分,還沒人能看穿,就連二哥都做不到的事,這個男人怎麼會?
獨孤翦和獨孤仇也愣住了,同樣是不可思議地看著“獨孤墨瑜”。
爺這是開掛了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難道吃過一次虧,痛定思痛,找到了破綻?
江明時眼底幽一閃而逝,視線卻看向了“獨孤墨瑜”的腳底。
剛剛他閃過來的時候,就像是一陣風,好像是懸空行走的!
獨孤墨瑜果然不正常!有古怪!
可他還未走過去看清楚呢,那人好似察覺到他的視線,又想到什麼,手撓了撓頭,拿著長劍轉離開了。
那作說不出的傲,轉的時候,似乎還暗地瞅了他一眼。
江明時:……
獨孤翦和獨孤仇看著自家主子霸氣側地來了一刀,然后毫不猶豫地轉離開,不求功與名,說不出的帥氣英武。
若不是這里還有外人,都要鼓掌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霸氣沖天的爺。
長兩米八啊。
江明時看到兩人智障的表,角冷冷地勾起,淺淺一笑,眼底卻沒有毫笑意。
手上長劍一揮,趁著藍眼傷的間隙,又攻了上去。
四人短暫地對峙了一下,又開始了新一的打斗。
“獨孤墨瑜”在幾人炙熱的目中,悄地走向獨孤雪,本想幫點忙,卻發現沒施展手腳。
翹翹已經被揍的不了了,跟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哭的肝腸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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