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雪正準備翻個,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朦朧中好似聽到攝政王三個字。
一涼意竄上后背脊梁骨,整個人瞬間清醒了。
蹭地一下從床上坐起,頂著個窩頭,睡眼惺忪地盯著玉簫。
“你剛剛說誰來了?”
玉簫趕扶住的肩膀,生怕在倒下去。
“我說攝政王的人來了,不是攝政王。”
獨孤雪高懸的心瞬間放下去一半,卻還有一半懸著,不解地看。
“大早上的,攝政王的人怎麼會來府上?找誰的?”
心里卻在想,最近好像沒招惹他啊,甚至連面都沒見過。
自從那日去聽風樓買了一次人皮面,就刻意避開他,連王府都不怎麼去了,就是怕來個不必要的偶遇。
可誰知他怎麼還主找上門了?這不是君輕塵的子啊。
玉簫一邊把從床上扶起來,一邊說著話。
“自然是來找小姐你的,否則我也不會這把著急把你醒。
攝政王的人一早就來了,可小姐你沒醒,將軍和夫人就隨便應付著。
可這都日上三竿了,眼看著人家都等一上午了,畢竟是攝政王的人。
將軍和夫人就算再怎麼寵溺小姐,也不能這麼不給攝政王面子啊。
就攝政王那子,聽說殺人不眨眼的,沒人敢得罪他呢。
小姐你行行好,趕的起來吧,收拾收拾去見一下。
夫人說,好歹見完之后,你再去睡,不會責怪你的。”
獨孤雪聽完這話,下意識地往外看了一眼,嘿,日頭還真的高了。
的臉有些紅,完了,這下君輕塵豈不是知道喜歡賴床了?
在將軍府,平日里被慣著,很有人強迫幾時起床。
所以以前的老病就犯了,喜歡睡懶覺。
記得剛親那會兒,君輕塵要去上早朝,明知睡懶覺,還總喜歡逗。
說什麼你是本王的王妃,伺候本王更是該有的本分。
然后也不管睜沒睜眼,直接把人從被子里挖出來,地抱著。
也沒有辦法啊,覺得當個王妃怪不容易的。
以前在鄭國公府,被安姨娘管得嚴格,從小到大就沒睡過一次懶覺。
現在好不容易逃離了那個牢籠,本以為可以安然地好人生了。
結果卻還要被君輕塵挖起來伺候更。
總是睡眼惺忪地被他摟在懷里,赤著一雙腳踩在他的靴子上,幫他整理朝服。
十次有九次,都會把朝服上的盤扣弄錯位置,可他偏偏樂此不疲。
每次踮起腳尖給他正玉冠的時候,還會被他襲,時不時就要在脖子上親一口,個香。
有時候更過分,直接攬著的腰,在他的前欺負一番。
鬧著鬧著,時辰就過了。
誤了上朝的點,他干脆就不去了,反正那時候他就是個不學無的寧王。
他越廢越沒用,皇帝就越開心,他干脆裝傻充愣,樂得自在。
每次誤了點,他就把重新抱回床上,一邊欺負,一邊把罪責扣在頭上。
大概就是,都是你的錯,蠱本王的心,害的本王不早朝,被人嘲笑。
這話可真是冤枉了,心頭的小火苗燃了起來。
跟個小老虎一樣,攬著他的脖子,兇地咬他。
明明是你昨晚一直不肯睡,可著花樣的折騰,害的白天太累,腰酸背痛起不來。
還偏偏要被挖起來伺候他,又被欺負一通,結果又是的錯。
天下哪有這樣的理。
可誰知,越是這般兇的咬他,那人反而越開心,可著勁兒折騰的越厲害。
后來,慢慢地發現了這個,干脆躺在床上裝死。
不管他說什麼,都以沉默回應。
可君輕塵多聰明的人,總能找到法子收拾,把弄的嚶嚶。
最后還是要摟著他的脖子,可憐地求放過。
一聲親親王爺,一聲塵哥哥,一聲好夫君,還有更死人的稱呼都喊了出來,哪里還顧得上臉面。
只要能讓他開心,怎麼都好,不過就是皮子,總比被收拾的散架不了好。
而且認定了,這人就是個不要臉的,干脆也豁出去了。
等君輕塵收拾完,何止是日常三竿,都到晌午之后去了,免不了繼續睡的昏沉。
久而久之,賴床的病就改不了了,到最后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沒有辦法,只能厚著臉皮裝不知道,此時想想,都是那人的錯。
“小姐,小姐?你怎麼愣在這里了?趕洗把臉吧。”
獨孤雪看著銅盆里的人,耳都紅了,趕用水拍在臉上,想讓自己清醒清醒。
瞎想什麼呢,我現在可是獨孤雪,不是沈卿依。
就算跟以前一樣喜歡賴床,也沒什麼的,他肯定不會多想的。
獨孤雪本就是個小紈绔,賴床不起實在司空見慣。
這般在心里安了一下自己,獨孤雪才放過了自己的臉,稍微收拾了一下,自信滿滿地走出了院子。
剛走到花廳,便聽到了悉的聲音,是炎武。
獨孤雪走進去,朝著上首的獨孤將軍和沈夫人行禮請安問好。
沈夫人心疼地看著,朝招招手。
“昨晚是不是回來的晚?你以為從后門進來,娘親就不知道了嗎?”
原本沈夫人確實不知道,可用早飯的時候,等了半天,兩人一個都沒見到。
這還了得,趕讓人去兄妹倆的院子問了問,誰知一個比一個睡的昏天黑地。
沈夫人知道后,有些哭笑不得,這兄妹倆大晚上不睡覺,是跑去打獵了嗎?
一問看門的門房,兩人果然回來的很晚。
獨孤雪自知理虧,朝地笑笑,又摟住的脖子,在前蹭了蹭,難得出小兒的。
撒,永遠都是利。
沈夫人無奈嗔一眼,只問了一句,便不再追究。
獨孤將軍更不可能指責自家寶貝兒,一聽說昨晚兩人回來的晚,扛著一米多長的大刀就要往獨孤墨瑜的院子沖。
這臭小子,讓他跟著去保護妹妹,他倒好,心里沒點數,回來的這麼晚!
寶貝兒睡眠不充足,皮會變差的。
還是沈夫人讓人攔住了他,要不然可憐的獨孤墨瑜又要被追的滿院子跑。
指不定還要屁.開花,想訴苦都沒說。
獨孤墨瑜昨晚被獨孤墨璃上了,在他里待了許久,這會兒本醒不來。
卻也因此逃過一劫。
獨孤將軍想到剛才的事,老臉一紅,又迅速收斂了神,故意裝作很嚴肅地看了獨孤雪一眼。
“下次不要回來這麼晚了,外面不安全,你娘親會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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