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輕塵卻不管不顧,難得有一天不用去早朝,小妻就在懷里,不胡思想才怪。
他把人牢牢籠在前,手從桌面的籃子里拿了顆橘子,細長如竹的手指開始剝了起來。
“卿卿別再扭了,再這麼下去,為夫又要不做人了。”
獨孤雪先是一愣,繼而忍不住笑出聲。
自是老老實實,也不了,任由他霸道地抱著。
“輕塵哥哥,沒想到你是個小心眼,昨晚我不過是被折騰的很了,無意說了那麼一句,哪里值當放心上。”
昨晚在畫舫上,獨孤雪被翻來覆去地折騰,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中間休息的時候,實在忍不住,趁機在他肩頭咬了一口,氣呼呼地撓他后背。
“王爺,你什麼時候能完啊?你怎麼跟那什麼一樣沒完沒了……”
君輕塵長長的眼梢如胭脂般染得通紅,緋的襟口微微敞開,若若現的鎖骨上有淡淡紅痕,引人遐想。
他把人摟住,盈盈水在眼底晃來晃去,自是猜到后面言又止的話是什麼。
“卿卿,你是想說為夫像只野嗎?”
獨孤雪星眼朦朧,額帶薄汗,抿著笑。
君輕塵當即把人放倒。
“卿卿想的沒錯,每次抱著你,本王就不想做人。”
獨孤雪想到昨晚他說的話,若再說一遍,能恥地蒸發煙。
趕從他手中搶過一瓣橘子,塞進他里。
“甜嗎?”
君輕塵著小妻的投喂,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但見細長的手指迅速剝開另一瓣,塞到里,手指卻沒有拿開。
獨孤雪眼睛圓鼓鼓地瞪他,只得紅著臉就著他的手吃完。
君輕塵神晦暗不明,問了相同的一句話,漆黑的眸子似乎醞釀著什麼。
“甜嗎?”
獨孤雪很誠實,毫不猶豫地點頭。
“很甜啊。”
話音落,眼里投下暗影,紅就被人堵住了,輾轉廝磨。
等被放開,小臉已漲得通紅。
君輕塵卻像是沒事人一樣,角含笑,眼角淚痣越發勾魂攝魄,平添一抹風流。
“確實很甜。”
獨孤雪像煮的蝦子,正起離開,再這麼下去,早晚得出事。
可不等抬起屁,門口忽然傳來一聲趴趴的甜糯嗓音。
“父王,母妃,你們做什麼呢?”
夫妻倆同時轉頭看去,正看到團團一臉乖巧地站在那里,后似乎還跟著個團子。
獨孤雪眼神閃躲,明顯做賊心虛,手上用力,在罪魁禍首大上擰了一下。
說好的書房重地,沒人會闖進來呢。
君輕塵的厚臉皮已經修煉地爐火純青,看著自家兒,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說八道。
“團團乖,父王在教你母妃吐納之法。”
團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高深的樣子。
“父王,母妃,那團團便不多打擾你們啦,我來就是想說一聲,我去學堂啦。”
獨孤雪撐著一張紅的臉,朝自家閨擺手。
“嗯,去吧。”
團團轉,拉著后小團的手,離開了。
剛走出沒幾步,兩個團子湊在一起咬耳朵。
團團有些莫名的憂愁,抬頭看了看天,跟小姐妹兒訴苦。
“渺淼,你說我是不是有點多余?我好像打擾到父王和母妃了。”
冷渺淼鼓著圓圓臉,趕把里的包子吃完,
想到自家娘親整日里腳,趴在爹爹上張牙舞爪撓人的場景,眼神堅定地看著小姐妹兒。
“那你哪天去我家看看,你要是多余,那我在府里,那就是撿來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團團若有所思地看著,瞬間心好多了,眉心小小的人痣如胭脂般暈開。
“那我就放心了,原來大家都是一樣的。”
冷渺淼笑的見牙不見眼,角流著湯,了一口。
“那咱們趕去學堂吧,今日淳哥哥也會來看我們嗎?”
“大哥哥那日來看著咱們,是因為夫子臨時有事外出半個時辰,今日不一定會來呢。”
“……見不到淳哥哥也沒事,云笙哥哥總會來吧?能看到他也是極好的。”
“云笙哥哥今日不來學堂吧,昨晚柳姨母帶他來我們府上,他跟我說,今日要跟姨母一起去祭祖。”
“哦,也不來啊……那卿府的玉欒哥哥呢,他總會來吧?”
“渺淼,你來學堂就是為了看哥哥們啊?”
“那要不然呢?我又不學習,每次聽夫子講書,總想睡覺,全靠盯著他們的臉,才能有點神。”
“……”
兩只小團子一邊走,一邊說著心里話,各有各的煩惱。
獨孤雪眼看著兩只團子走了出去,才轉,抬手輕捶男人的肩。
“丟死人了,讓兒撞見了。”
君輕塵急忙把人攏在懷里安,毫沒影響。
“卿卿你想太多了,團團還那麼小,不會多想的。”
過了好一會兒,獨孤雪才從恥中緩過神,突然看到桌上攤開的一封信,神倏然一變。
“輕塵哥哥近幾個月忙得腳不沾地,就因為這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