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它是小虎的母親,我們見過的。”
張天霸神沉重,大砍刀對準老虎,“別管見不見過,我看它來勢洶洶,不會是想吃人吧。”
帝韶顧不了那麼多,抓住張天霸拉向后,沖著老虎說道:“我對你沒有惡意,你是來尋求幫助的嗎?”
老虎沒有吼人,把被捕夾咬著的左前爪抬了起來。
帝韶看懂了老虎的意思,轉看向后,“來兩個膽子大的,帶上兩把刀過來!”
沈益君等人還沒來得及下令讓手下出去,張天霸隨手拉了一個小弟就上去了。
“他們有個屁用,瑞雪,我們該怎麼做?”張天霸邊問邊觀察著老虎狀態。
“靠近它!”帝韶果斷下令,放輕腳步,慢慢的靠近老虎。
張天霸和小弟小心翼翼的靠近老虎,在場的所有人屏住呼吸,生怕老虎突然暴怒,撲過來。
帝韶前進老虎沒有反應,但是張天霸、和小弟前進時,老虎突然后退,怒吼!
“停下!”帝韶馬上停,“大當家,你們把刀給我,他信不過你們。”
“不行,你一個人去太危險!”張天霸死活不同意。
時間迫,沒時間扯,帝韶下令道:“小虎,手!”
小虎突然撲向自己人,將小弟手中的大砍刀咬了過來。
帝韶迅速出手,將張天霸拉至自己后,同時奪過張天霸手中的刀將人推遠,自己和小虎沖上去!
等大家反應過來時,帝韶已經跪在老虎面前了。
“你要蹲下,我才好把捕夾拿下來。”帝韶對著老虎輕聲細語。
老虎聽不懂,依舊站著。
帝韶給小虎使了個眼神,小虎沖著老虎吼了一聲,隨后趴了下來。
老虎看懂了,學著小虎的樣也趴了下來,出了左爪給帝韶。
帝韶左右手拿著兩把刀,將刀刃進捕夾空隙中,功將捕夾撬了開來。
看著老虎模糊的傷口,帝韶從懷里掏出有多的草藥,出水滴在老虎的傷口上,再把草藥敷在傷口上。
帝韶用著刀劃破擺,用布將老虎傷口包裹起來。
“再疼也忍著,這東西上面有毒,這草藥能緩解毒,需要換藥,等今天的事辦完了,過幾天我上山給你換藥。”
“吼~”老虎聲音輕了不,茸茸的腦袋蹭了蹭帝韶。
“你在這有沒有看到其他人?”帝韶順勢詢問。
小虎吼了一聲,轉達著帝韶的話語。
老虎站了起來,一瘸一瘸的走向某個方向,帝韶指揮著大家趕快跟上。
在老虎的帶領下,眾人穿過濃霧,來到了一條河邊。
順著河邊往上看,能看見不明亮的火把,和駐扎在此的營地。
“謝了。”帝韶無所畏懼的著老虎茸茸的腦袋,“小虎,你帶它先離開,晚點我去找你。”
小虎通人的點了點頭,帶著老虎離開,去別呆著了。
營地找到,接下來就好辦了。
沈益君、沈久焱、沈子晴爭先恐后派出手下,打算在姜淵續之前先把姜博銘給拿下。
姜淵續、姜天睿、姜澤旭不甘落后,派出手下,催促手下作快點,務必要將人抓回來。
抓個人,被兩方勢力搞得像比賽,就比誰抓的快,人在誰手里。
帝韶站在不遠,冷漠看著大量人馬沖上前去,跟姜博銘的人馬廝殺起來。
一柱香后,眾人手下們傳來好消息,姜博銘活擒住了,姜博銘的手下也已經全部控制住。
“人是被誰抓住的?”沈益君看著匯報的手下,心中算盤打的啪啪響。
沈益君手下自信一笑,“我們看見姜博銘逃跑,就把人抓住了。”
“謝過沈公子。”帝韶怎麼會不懂沈益君的意思,“沈國未來會發生何事,這幾日恰好有所夢見,回頭不知可否與沈公子談談?”
“自然可以!”沈益君上揚的角掩都掩不住,“有勞神了。”
看著面前來稟報的手下,沈益君越看越順眼,“做得好,回去本王重重有賞。”
“謝主子!”手下下跪行大禮。
姜淵續等人牙齒都快咬碎了,恨自己的手下不給力。
沈益君手下把姜博銘押到眾人面前,看著滿臉胡茬的姜博銘,張天霸差點沒認出來。
明明前段時間見到姜博銘的時候,他還意氣風發,一表人才,穿的人模狗樣的。
不過是一段時間沒見,怎麼滿臉的胡子,這臉憔悴的好像要升天一樣。
尤其是眼下的黑眼圈,黑的跟墨似的,怕不會是好幾天沒合眼了吧?
張天霸圍著姜博銘轉圈圈,鄙夷的目像是在打亮一條狗,“喲,這不是轉轉的像王八的三皇子嗎,怎麼如此落魄了?”
“這東邊要有,要水有水,閑來無事,還能幾只野出來陪你們玩,看你這樣子,日子過的不是很如意呀。”張天霸冷嘲熱諷。
在東邊能過得舒坦就奇怪了。
一到晚上就起霧,誰也不知猛什麼時候會過來,不能安心休息,時時刻刻都提心吊膽。
姜博銘青筋暴起,看向姜淵續、姜天睿、姜澤旭,“大哥,二哥,四弟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三弟,你做的事我們都知道了,跟我們回皇宮,向父皇認罪吧。”姜淵續著不遠眾多帳篷,心有余悸。
表面看似不爭不搶的三弟,沒想到這私底下養了這麼多人馬。
“報!”姜淵續手下沖向姜淵續,“稟報大皇子,我們在一帳篷找到了失蹤已久的國師!”
帝韶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問道:“在哪?快帶我去見伯德叔!”
“神大人,神大人!”思雅蒼老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帝韶循聲看去。
伯德老淚縱橫,頭發凌,臉頰黑乎乎,在他人的攙扶下奔向過來。
帝韶拎著子狂奔而去,抖的著伯德蒼老的容,“伯德叔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待你?你有沒有傷?”
“我沒事,我很好。”伯德張看著帝韶,“神大人,過的可還好,有沒有被人欺負?”
球球聽著這話差點沒忍住。
誰敢欺負帝韶,除非嫌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