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總是守在醫院,哪怕回去傅北崢也很難見一面。
傅北崢清楚,是在躲著他。
這天,傅北崢故意留下,就等著沈晚。
“回來了?我們談談。”
傅北崢看到后,沉聲說道。
他的語氣強,讓沈晚不能拒絕似的迫。
懷孕后的沈晚總是有些睡不好,在醫院這些天那樣的環境也很難讓安眠。
更別說時不時就會泛起惡心,沈晚真是有些吃不消。
原本的緒就有些不好,傅北崢如命令般的語氣,更是讓瞬時點燃怒火。
“傅北崢,我不是你的部下,你這種使喚小貓小狗的語氣,還是別用在我上。”
沈晚沒好氣地說著。
同時也白了他一眼,作勢就要上樓補覺。
晚上難以安眠,白天卻很困倦,這時頭腦都開始昏沉。
哪知才剛準備上樓,傅北崢就說道。
“不想和我談談怎麼理宋鶯鶯嗎?”
傅北崢很清楚,當他提出這件事,沈晚必定會和他談。
接下來,不出所料的沈晚轉,最后在他對面坐下。
這些天沈晚還一直思忖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接到宋鶯鶯。
傅北崢了解,知道對宋鶯鶯恨之骨。
在確保郁正庭的安全后,傅北崢就趁著在醫院時把宋鶯鶯帶走了。
至于在什麼地方,沈晚還沒調查到。
如今傅北崢主想談,肯定奉陪。
“要怎麼理宋鶯鶯?從始至終我的想法都沒變過,我要宋鶯鶯付出代價,我要讓死!”
提起宋鶯鶯,沈晚的緒難免更激一些。
傅北崢看這般,給倒了一杯溫梨水。
哪怕沈晚沒回家,傅北崢也是囑咐廚房每天都備好蘋果水和梨水。
在得知沈晚懷孕后,傅北崢仔細詢問過醫生,每條注意事項他都仔細記錄。
沈晚喝著梨水,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傅北崢的心思?
只是遲來的溫、,再有所容,和沈培林和姜茹的死,這也算不得什麼。
“今天我想和你談的,就是宋鶯鶯該如何死。”
傅北崢輕描淡寫地說著。
頓時,沈晚帶著詫異地看向他。
傅北崢舍得宋鶯鶯死?
一時間分不清傅北崢說的真話還是他又想搞什麼鬼。
“用了這麼長的時間,終于錦洲城里不再有宋鶯鶯的人,也該到懲罰。”
傅北崢看出眼神里的遲疑,接著就聽他說著。
“我知道你如今不怎麼信任我,但接下來你可以好好看著。過去你希宋鶯鶯到公開的審判,讓做過的罪行一一被揭開,而不是讓悄無聲息地死。這些我都清楚,之后也會如你所愿。”
說這些話時,他的眼神真摯。
沈晚聽著這些話,心中不生出悲戚。
如果出事時,傅北崢選擇這麼做,會怎麼樣?
沈晚思忖著,不過很快驅散這種假設。
畢竟這事上沒有如果。
“當然,這些都是我的計劃,一起誒還是要看你的意思。”
傅北崢看久久不說話,微微皺眉后試探的說道。
沈晚凝視他一會兒,角帶著點輕嘲的笑。
“對失去價值的人,傅帥向來是毫不猶豫地舍棄掉。不知道宋鶯鶯知道你要這麼對,結果會怎麼樣。”
嘲弄地說。
但不等傅北崢解釋,搶先一步又道。
“不過這些和我沒有任何關系,至在理宋鶯鶯的事上,我和你的想法一致。”
在沈晚還在憂慮該如何理掉宋鶯鶯時,傅北崢送來這樣的好消息,自然欣然接。
談妥后,傅北崢還想再說點什麼。
哪知沈晚已經慢慢站起來。
“傅帥,這一次我還是希你謹守對我的承諾。不要再讓我失,也不要讓我等太久。”
……
“來人!我要吃橘子,給我拿橘子過來。”
被關在監獄里的宋鶯鶯大聲地吵嚷著。
自從被傅北崢關進來后,毫沒有收斂,反倒更加張狂。
“我是未來的帥夫人,你們不想死的話就趕給我拿橘子過來。”
見一直沒有反應,宋鶯鶯更加大聲的吵鬧。
終于,看守的人不了,罵罵咧咧地走過來。
“喲,還真當自己是個人了?你別再做夢,咱們帥夫人是沈家大小姐,和帥恩著呢。”
“你和說這些干什麼?趕把打發了,讓閉。”
“就是,關進來之后就沒消停過,整天吵得腦仁兒疼。”
“都到這個地步還天想著嫁給帥,這個人真是失心瘋了。不說別的,帥是什麼份的人,會娶一個跟過劉良庸的人?甚至現在還這麼丑,本沒眼看。”
幾個看守的人也是被宋鶯鶯折磨得不行。
只是無論他們怎麼罵,宋鶯鶯依然囂張、得意。
仿佛不是被抓到監牢,還做著虛妄的夢。
不論別人再輕看、鄙夷,宋鶯鶯仍是端著帥夫人的架子。
“我勸你們按我的吩咐做,要不然等我出去,一定要你們生不如死。”
宋鶯鶯沉著臉說道。
站在監牢旁邊的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都被關在死牢里,你還有機會出去?哦,你有可能讓我們生不如死,是不是想等你死了,做鬼來糾纏我們?看你那丑八怪的樣子,就算不做鬼也把我嚇個半死。”
聽到他這話,宋鶯鶯憤怒地拎起放在角落的便桶就朝他潑了過去。
看守的男人幸好躲得快,但頓時臭烘烘的味道也惹得人反胃。
“算了,我懶得理你這個瘋婆子!進來死牢還妄想出去,反正你也沒幾天好活。”
說著他揮揮手離開。
不過隔了半晌,就看一個干的饅頭扔進監牢。
“有這給你吃就知足吧!”
此時,坐在角落里的宋鶯鶯眸沉地盯著地上的饅頭。
“你們這些低賤的人敢這麼對我,等著瞧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
小聲的繼續念叨著。
“很快,很快傅北崢就會來親自接我出去。只要我出去就能嫁給傅北崢,到時候我看誰還敢欺負、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