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甜笑得溫婉親和:“我隻是出於私人的緣故,對您抱有欣賞之,並非擔憂。”
好話任誰都是聽的。
高嶺鶴也不例外。
更何況,辛甜和他想象中的模樣差距很大。
他也不好擺出剛才那副不悅的模樣,同樣笑著道:“謝辛老師的欣賞,我也必然不會辜負。”
兩人相視一笑,門外,一個著低調樸素的工作人員,默默離開......
鍾宇宿接了一通電話,然後走向正在辦公的秦時遇,他低聲音,語氣恭敬有禮:“秦先生,已經和劇組那邊確認過了,高嶺鶴沒有對夫人不敬。”
秦時遇作未停的在文件的頁尾簽下自己的名字。
他獎文件夾放在一邊,嗓音清淡:“最好是這樣。”
鍾宇宿見狀,連忙道:“秦先生,您放心,劇組有什麽風吹草,我都會第一時間得知,馬上告訴您的。”
秦時遇並不想在辛甜麵前流出自己過分的控製和占有,他自己主對辛甜說不會過問的工作容,卻還是在劇組安了眼線。
他想,他的病也許是不會好了。
可是如果辛甜能一直在他的邊,他可以克製一輩子,決不在的麵前表半分。
甜甜喜歡什麽樣的人,他就能為什麽樣的人。
秦時遇緩緩抬眸,再度看向麵前的文件夾時,眼中劃過暗芒。
他將文件闔上,語氣清淡疏冷:“蘇景穆那邊,你記得讓人好好提醒一下。”
“我知道。”鍾宇宿連忙道:“我會告訴他,不要因為工作之外的事,幹擾了夫人。”
秦時遇這才揮揮手,道:“你先出去吧。”
伴隨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辦公室裏很快就隻剩下秦時遇一個人。
他拿起手中的手機,眸落在辛甜和他的聊天框裏。
最後一條聊天,是他在三十分鍾前問辛甜在幹什麽。
沒有回他。
應該是在忙吧?
他知道。
可是還是有說不出的焦躁。
如果能把一直關在邊就好了....
念頭出來的一瞬間,秦時遇毫不猶豫的拿起一旁的鋼筆,拇指指腹進尖利的筆尖裏。
疼痛讓他的理智回籠,他眼中的戾氣和偏執淡了一點,被溫和疏雅替代。
不能這麽想...
不能這麽想...
他的甜甜要有自己生活,自己的事業,應該快樂,應該無憂無慮。
他不能以之名困囿。
這太自私了....
這般想著,他的眸愈發溫潤起來。
恰好手機的屏幕亮起,是辛甜發來的消息。
說:“阿遇,我去拍定妝照啦。”
之後,便是一張照片躍然於屏幕。
照片裏的辛甜穿著的襦,眉心一點象征帝的深紅茶花花鈿,將原本清麗幹淨的麵容,襯托得有了幾分。
頭上的束發飄帶隻是簡單的帶子,但是卻因為發髻上繁複驚豔的鎏金發飾,而有了相得益彰之。
不得不說,這套服,將的和初初登基的帝的生都表出來了。
高嶺鶴的脾氣不好,但是審方麵,當真是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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