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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了的下顎,嗓音低淳,“我要你。”
…………
滿地狼藉,一室旖旎,剛剛結束一切。
八音盒掉地上了,花也折了一枝,地上的服更是皺的不像話,預示著剛才的激烈。
這時有人打電話過來,易雋承挑眉,男人漂亮的桃花眼裏染上了,但還是很盛極冷靜的姿態,他怎麽把這隻手機帶回來了?
電話響了一次,等到熄滅,就又響起,他接起。
“堂主。”周飛揚聽到那頭男人有些許氣息不寧,隻是說話的暗啞嗓音都讓的心跳了半拍。
但周飛揚也是個高手,語氣寧靜,聽不出半分波瀾,“我要向你請罪。”
“嗯?”
“關於被競爭對手搶走我們一言堂生意的事,起先是管事找到了我,這件事我並未重視。”
周飛揚覺得,這件事由亮添油加醋地說到堂主那去,倒不如先發製人,先說了,那樣堂主還相反覺得態度誠懇。
“哦。”易雋承神淡淡,他哪會不知道周飛揚的這點小心思?
看來亮也給留了點麵子,沒有說他早已親自破解了病毒,但亮恐怕也沒想到吧,周飛揚正是利用這一點,避重就輕,居然把被競爭對手植病毒的事一筆帶過了。
周飛揚覺得堂主的態度有點冷淡,覺得莫名,但還是繼續說,“堂主怎麽罰我都可以。”
“他發現病毒之後,沒拿來找你嗎?”
“他拿來找我的時候已經晚了。”
易雋承低頭哼笑一聲。
就算亮目前還沒有向他匯報,他也知道那個時間拿過去,隻要周飛揚不耽誤的話,絕對有救。
“堂主……”
“行,我知道了。”易雋承掛了電話,他穿著浴袍重新坐在床上,盛漾已經睡著了,是累睡著了,像隻小貓兒似的趴著,他挪過去,小心翼翼地扶起的腦袋,將枕頭墊了下去。
以前的很警醒,一個輕微的小作就會醒,但現在有他在邊,卻很安心,即便他這樣,也沒有蘇醒。
他環抱著,親吻著的額頭,目落在臉上,他的小怪真的是怎麽看也看不夠。
**
第二天,易雋承一黑大,單手抄兜,一冷氣,剛抵達一言堂的基地。
亮跪在地上,著上半,上捆了荊條,不僅是他,他後還跟著一群人,隻是下跪,倒沒有上半,也沒有捆荊條。
亮這是妥妥的模仿負荊請罪的架勢,“老大,我有罪,任打任罰!”
亮是個漢子,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但出了什麽事,他都不找借口的!
這次的事他雖找了周飛揚,但他是總負責人,理應承擔最重的懲罰!
小黑子跪他旁邊,“老大,我也願意承擔一半責任!”
“小黑子,你……”亮看著他,這和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啊。
他明明佯裝生氣,但眼裏還是有。
易雋承支著下顎,坐在主座上,懶懶散散地看著他們,很有誠意地等了一會兒,“行了,別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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