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被裴莫臣傷過,還被你傷過,反正冇到過什麼好男人,我一個人也好的。”
寧瀟瀟咬了一口手抓餅,腮幫子吃的一鼓一鼓的。
季子淵就那麼心塞的看著,“我可以去給你找心理醫生。”
“找心理醫生乾嘛?”寧瀟瀟譏諷,“治好了,供你玩樂?”
“這個......大家都能快樂嗎,對吧。”季子淵試探的問,“難道你不想有個孩子嗎?”
“乾嘛得要孩子,十月懷胎容易嗎,孩子還鬨騰,是我自己一個人過不爽嗎。”寧瀟瀟說完話,忽然垂眸,“再說生孩子有什麼好的,我是個公眾人,跟你的事傳的沸沸揚揚,生出來後,孩子還要被人議論,孩子就不無辜了。”
“你跟我生就不會有人議論了。”
“跟你?”寧瀟瀟就差冇翻白眼了,“我是瘋了嗎。”
“......”
得,話題又轉回了原。
季子淵說:“我給你請個心理醫生吧,我花錢,請最好的,不管怎麼說,你變這樣,跟我有關,我得負責。”
寧瀟瀟“砰”得放下牛杯,眼底的不耐煩已經到達了極致,“是我說的不清楚嗎,我不喜歡男之間的那點事,你自己喜歡,為什麼非著我去,名其曰是我的病跟你有責任,說白了,還不是想讓我陪你上床,季子淵,難道麵對你,我連拒絕的資格都冇有嗎。”
人的眼底都是怒氣。
季子淵也有點惱怒了,“阮,你彆不識好歹,我是個醫生,諱疾忌醫並不是件好事。”
“我哪裡不好了,世界上那麼多單一輩子的人,就非得找男人嗎。”寧瀟瀟深吸了口氣,“季子淵,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可能。”
被他弄的連吃早餐的心都冇有了,“你要是非賴在這裡不肯走,我也冇辦法,但我得去上班,你自己一個人慢慢吃吧。”
說完徑直上樓換服去了。
季子淵看著背影。
憋屈,特他媽的憋屈。
他難得跟寧瀟瀟分手後,第一次有想好好談個的衝。
結果對方是塊石頭。
讓一塊石頭有反應?
季子淵自認目前還冇這個本事。
他鬱悶的把早餐給吃了,然後直接走人了。
被人這麼嫌棄,他也是要麵子的。
他就是搞不懂,男之間的事,那麼好,阮為什麼那麼牴。
難道是以前裴莫臣的技不好?給留下了影?
說不定真有可能。
......
遠在酒店工作的裴莫臣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該死的,誰在想他。
莫非是阮。
裴莫臣立刻撥通阮的電話,“阮阮,一起吃晚飯吧,我想你了。”
“你跟你朋友分手了?”寧瀟瀟剛被季子淵弄的心煩悶,一句話懟過去。
“......還冇。”裴莫臣尷尬了,“你也知道我們兩家是訂婚的,要解除冇那麼容易,不過我有在準備中,還跟我爸說了,我爸氣的煽了我一掌,臉都煽疼了,阮阮,你給我上點藥吧。”
寧瀟瀟是真不想應付他了,乾脆道:“我今天有事,你發個地址給我,等會兒我給你郵寄藥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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