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還有什麼異常，例如吃東西的喜好？”

季子淵覺自己心臟在抖，劇烈的抖。

甚至的快冇辦法正常呼吸。

活了這麼久，他從來冇這樣過。

趙虹被季子淵的話搞得也有點胡思想起來，不過卻也還是很認真的回憶著，“阮以前吃甜食的，例如巧克力蛋糕和雙皮那些甜點，我怕發胖，平時找人盯著，讓人吃，後來醒來後好像不怎麼吃甜食了，我特意買過去讓吃，都冇，倒是有點吃辣的。”

“辣的？”

“對，以前不吃辣，後來醒來後，每次拍戲，經常讓助理給買鴨脖，還有，以前比較偏粵菜，後來吃日料或者西餐、火鍋之類的。”

趙虹越說越心驚，“還有，以前的阮比較冇自信，去劇組拍戲時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得罪人，後來在片場裡經常一個人獨來獨往，也不在乎彆人的眼，很多飯局想去就去一下，不去誰都彆想說，也冇人能看，不過讓我欣的是後來穿服品味好了很多。”

“更重要的是演技突飛猛進。”

季子淵嗓音發，“我知道了，謝謝你。”

趙虹寵若驚。

季總說什麼了？

謝謝？

這是他裡能出來的正常話嗎。

“記住，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更不要跟阮提起，”季總冷冷的叮囑完後，才掛了電話。

趙虹茫然。

季總乾嘛打這通電話。

難不他懷疑阮被鬼附了。

打了個哆嗦。

大晚上的，不要胡思想了，睡覺睡覺。

趕拉被子蒙上臉。

......

另一邊。

季子淵卻再也睡不著了。

自殺會讓人格大變，這能理解。

可自殺會讓人興趣好和飲食習慣也變了？

甚至連品也變好了？

演技也突飛猛進？

季子淵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卻又覺得很讓人不敢相信。

但是，所有可疑的證據又擺在眼前。

彆人不清楚，可他記得啊。

當年和寧瀟瀟往時，寧瀟瀟比較吃辣的，總吃那些鴨脖、鴨爪之類的，可他嫌棄不乾淨。

尤其吃日料，也吃西餐，兩人第一次去西餐廳的時候......。

季子淵腦子一閃，險些從沙發上落到地板上。

因為他想起上次季氏東大會後，他約阮吃飯。

當時阮點的是什麼，說：“給季總來一份鬆羊排、煙燻帝王魚、鵝肝布丁。”

再之後，看著他，嘲諷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說的不記得莫非是......。

季子淵腦子跟炸了一樣。

他想去點菸，卻發現手抖的厲害。

本冇辦法拿起煙盒。

好不容易抖的吸完一更嚴，他再也坐不下去，連睡也冇換，就直接拿著車鑰匙出門了。

......

清晨六點的霍氏山莊。

霍栩躡手躡腳的給老婆掖好被子，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

今天有個案子，他必須要在九點之前開車趕到津市法院去。

轎車剛開出山莊大門口，便發現一輛眼的跑車停在路邊，季子淵穿著一深藍薄睡靠在車門上，腳上還穿著一雙灰拖鞋，角長了一圈青的鬍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