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外人眼中祝沈周才是小萱和糯米的生父,但二人心知肚明這件事本就是假的,他產生這樣的念頭原本就不應該。
“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上次已經說過了這件事不需要你手。”或許是覺得剛才語氣有些重了,白永菲放了聲音。
此時此刻忽然覺得有些后悔,當初就不該把祝沈周牽扯進這件事。
茶幾底下祝沈周不自覺的握了拳,低垂的眸底掠過一冷,但臉上卻依舊出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
“我知道了。”
他語氣極淡,聽起來有些傷:“之后我不會再手這件事了,但要是你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助,記得一定告訴我。”
“畢竟,我們還是好朋友。”
這話明明很正常,但不知為何白永菲卻總覺得有哪里聽起來不太對勁,下意識的點頭答應便提出要帶著孩子們離開。
祝沈周提出自己送和孩子們回去,卻被白永菲拒絕。
“杜南爵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回家了,你也知道那家伙的脾氣,要是看見我們在一起估計又不了怪氣……”
祝沈周心頭微,從什麼時候起竟如此在意那個男人的了?
但他面上卻未表現出毫異樣,直到白永菲帶著孩子們上車臉這才沉了下來,溫的眼眸中涌出一冷之意。
提出將小萱糯米留在自己邊時,祝沈周便知道多半會被白永菲拒絕,但他還是將這個荒誕的念頭說了出來。
畢竟要是真能夠將那兩個孩子留在邊,他和白永菲之間也會產生更多的羈絆,也能讓更快擺杜南爵。
但從白永菲剛才的態度來看從兩個孩子上手基本上是沒戲了,況且,對杜南爵的態度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冷淡憎惡。
祝沈周心底生出一強烈的危機,看來他必須加快作了,否則等白永菲回心轉意他可就真的毫無希了。
車上,糯米也察覺到了白永菲的不對勁。
從見到祝沈周之后白永菲的反應就顯得奇奇怪怪的,他能覺到媽咪似乎一點也不想見到祝叔叔。
難不是祝叔叔跟媽咪表白然后被拒絕了?
小家伙兩條的小短眉的皺在了一起,那難的也應該是祝叔叔,為什麼媽咪表現得反而更像那個表白失敗的人。
“媽咪,你和祝叔叔吵架了嗎?”
一旁的小萱也早已按捺不住,也注意到剛才離開的時候這兩人看起來似乎都有點不太開心。
“怎麼會。”白永菲出笑容,搖頭道,“只是在想一些事。”
有況!
三個小家伙互相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得出了同樣的結論。
車很快就開到了別墅門口,白永菲帶著孩子們剛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客廳里等他們的杜南爵。
男人修長的雙疊在一起,桌上放著一杯紅酒。
他聽見開門的聲音也沒什麼反應,依舊專心致志的看著手上的雜志,直到小萱了他一聲這才抬頭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
“裝模作樣。”
白永菲讓趙姐帶著孩子們先去洗漱,自己則留在客廳,一臉無奈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什麼時候說過有事找你了。”杜南爵挑了挑眉,目落在脖子上還未消散的紅印上,“不是你自己留下來的嗎?”
白永菲一時語塞。
這家伙每次大晚上不睡覺待在客廳,不都是因為有話要跟自己說嗎?
“行,那就當我自作多了好吧!”
察覺到杜南爵的目,之前的畫面頓時浮現在腦中,下意識扯了扯領,轉就朝著樓上走去。
著的背影,沙發上的杜南爵漸漸彎起了角。
他的確是特意留在這里等白永菲的。
醫院里到都是他的眼線,祝沈周剛一出現就有人立刻通知了他,知道白永菲帶著孩子們去跟他吃飯后杜南爵更是心里頗不是滋味。
可剛才看見白永菲之后,他心里的不爽卻忽然消失殆盡。
今天白永菲里面穿了一件v領的針織,剛好可以出大片鎖骨,以及上面清晰的紅痕。
既然他能看見,祝沈周那家伙自然也能看見。
一想到這點杜南爵便覺得心好上了不,將手上的雜志往茶幾上一扔,便優哉游哉的回了房間。
……
又過了幾日,設計大賽正式啟。
全網都是針對本次設計大賽的相關新聞報道,當出參加本次大賽的選手名單后,更是引起了一陣熱議。
“夏七月竟然也參賽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之前在國外就拿過不獎項,這次回國參加設計大賽也很正常。”
前段時間往生正式宣了季度新品,本次推出的新品和往生之前的作品風格差異極大,但卻依舊引起了極高的關注度。
甚至有業人士評價,往生這次推出的新品相較于之前乃是質的飛躍。
對于一個專業的服裝品牌來說并不會隨意更換自己的服裝風格,況且之前往生本就宣換了設計師,眾人便理所應當認為這是白永菲的手筆。
再加上這次的設計大賽如此高調,眾人自然會將更多的目放到上,
“聽說倪夏的名字也在這次大賽的參賽選手名單之列,也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來參加。”
“這可難說,畢竟倪夏已經很久沒有出過新作品了。”
“還以為能有幸見到往生的兩位總監同臺競技,還真是有點可惜了……”
設計大賽的熱度在網上已經達到了頂點,除了白永菲所在的服裝設計板塊,其他的設計板塊的討論度也都達到了頂點。
因此活方決定在初賽開始之前舉行一場公開活,將所有的參賽選手以及各大品牌都聚集到一起,推波助瀾讓熱度再次上升。
而好巧不巧的是,這次公開活的舉辦地點恰好在杜氏集團旗下的某家酒店。
對于這樣的活白永菲早已司空見慣,表現得異常淡定,不過旁第一次參加這種活的朝朝,則是顯得如坐針氈。
“別怕,這不是正式比賽。”車上白永菲拍了拍朝朝的手,安道:“只是讓眾人提前打個照面,走個過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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