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杜南爵還沒來得及從冰面上爬起來,耳旁就傳來了白永菲和孩子們的瘋狂嘲笑聲,他頓時怒火中燒。
“笑什麼笑!”他惡聲惡氣道,“都給我閉!”
杜南爵頓時恨不得原地在冰面上鑿個,直接藏進去。
這輩子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這麼丟人!
白永菲忍住笑意,正準備走過去將他扶起來,可杜南爵卻直接甩開了的人,一臉怒氣沖沖的從地上爬起。
“要不我帶你吧。”主提議道,“只要掌握訣竅,你很快就能在冰面上自由行了。”
“用不著。”
杜南爵一雙寒眸布滿了戾氣,說完就扶著旁邊的扶手試探的了起來。
像高山雪那樣超高難度的極限運他都能輕而易舉的完,更別提冰這麼簡單的運了。
他只是需要一點時間來悉,哪里用得著別人來教。
“那你自己小心點。”
白永菲也知道杜南爵懶得再說什麼,只是心里卻想著等會兒他要是再摔倒,一定要拍下這家伙的丑照用來奚落他。
小萱和糯米早已迫不及待的在冰面上翔,兩個小家伙猶如兩只小蝴蝶,姿輕盈的在冰面上翩翩起舞,引來了不人注意。
杜辰深先開始只敢拉著扶手小心翼翼的行,漸漸掌握了一些技巧之后也有膽子跟著白永菲一起進冰場中心訓練。
“媽咪現在要松手了。”
“不要!”
聽見這話杜辰深頓時嚇得更拉了白永菲的手,一張小臉上布滿了張和擔憂。
“媽咪,我會摔倒的。”
“不會的。”白永菲拉著杜辰深的雙手,輕聲細語道,“你已經掌握了冰要領,就算媽咪現在松手你也能的很好。”
杜辰深眸子里的不安漸漸散去,只是仍舊不敢松開白永菲的手。
“媽咪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好嗎?”
小萱和糯米也到了邊,表示他們會隨時陪著他,不會讓他傷,杜辰深這才點了點頭。
他小心翼翼的撒開白永菲手,在發現自己沒有摔倒之后臉上頓時出驚喜的表。
“媽咪,我真的會冰了耶!”
杜辰深一臉雀躍,雖然的很慢,但能放手去做就已經是難能可貴。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個消息分給杜南爵,環顧四周,都沒有在冰場上發現杜南爵的影。
“爹地呢?”
白永菲和孩子們這才發現杜南爵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頓時開始在場中張的搜羅起來。
這家伙該不會是摔了個跟頭覺得丟人丟大發了就悄悄逃跑了吧?
但白永菲很快就在心底否決了這個念頭,那家伙既要強又好面子,怎麼可能像個逃兵一樣落荒而逃。
“快看,是爹地!”
到底還是小萱眼尖,很快就發現已經換了一服的杜南爵。
現在他已經可以在冰場上自由馳騁,跟剛才在冰面上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可謂是大相徑庭。
聽見小萱的聲音,杜南爵這才幽幽的到了他們邊。
“叔叔你好棒啊,不到一個小時就能的這麼好了。”小萱出一副星星眼,一臉崇拜的看著杜南爵。
“基而已。”
男人表面上不聲,但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
接完小萱的夸贊之后他又幽幽將目落在了白永菲上,眼神里帶著一期待與驕傲。
“冰本來就很簡單。”
白永菲直接忽略了他的眼神,微勾起的角泛起一玩味,想讓夸獎他,不可能的好吧。
“辰深不也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學會了冰嗎,有什麼可驕傲的?”
說完就拉起杜辰深走向了一旁的訓練場繼續冰,杜南爵正覺得心里憋屈,糯米卻主提出要在冰面上和他較量。
“叔叔你放心,我會讓著你的。”糯米將雙手環抱在前,站在冰面上以一副王者的姿態睥睨著面前的男人。
“這可不一定。”
杜南爵出滿不在乎的笑容,雖然他的確才學會冰,但上手之后他才發現這玩意其實和雪沒多大區別。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玩意更是比雪要簡單得多,只需要將始終維持在一個平衡穩定的狀態,再加上一些技巧,就可以在冰面上自由馳騁。
兩人規定以冰場邊緣為界,直接開始繞圈行。
一大一小的影靈活的在冰面上游走穿梭,頓時了場中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旁邊的游客紛紛投來驚嘆的目。
而在真冰場之外,也有人正注視著他們的影。
“那就是杜南爵另外的兩個孩子。”
凌雪看了一眼早已雙眼通紅的凌霜,以平淡的語氣說道:“而在他們邊人,就是那幾個孩子的媽媽。”
“也是杜南爵一直以來的妻子。”
這句話像是洪水徹底垮了凌霜心目中的最后一稻草,通紅的雙眼里布滿了不可執行,也忍不住開始抖。
一直以來的妻子?
這怎麼可能!
“當初不是因為難產死在了手臺上嗎,怎麼可能會死而復生?”凌霜嘶吼道,“這一定是假的,哥你騙我的對不對!”
見緒變得激,凌雪一把將攬進懷中。
“霜兒,哥說的都是真的。”他用手輕輕拍著人的背部,溫的安著,“我也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但的確還活著。”
“并且還重新回到了杜南爵邊。”
凌霜徹底愣住了,這下才總算是明白程雪華之前為什麼不肯讓自己回國。
好不容易才等到杜南爵和若子衫分手,如今他邊又出現了一個死而復生的前妻,這讓怎麼接得了?
眼淚不控制的從眼眶中落,推開凌雪走到一閃窗戶旁邊。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商城的一家西餐廳,其位置剛好在下面的真冰場之上,過包間的窗戶剛好可以將底下冰場的環境看得一清二楚。
當凌霜看見冰場上的杜南爵竟然出了笑容之后,整個人頓時如遭雷轟。
他竟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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