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又去一棟寫字樓當保安,認識了我第二個朋友阿香,是大樓裡打掃廁所的,每天拿著拖把和抹布清理便池的樣子特別。當我拿著玫瑰花把堵在廁所裡表白的時候,高興的連粘著尿漬的膠皮手套都忘了摘,驚喜的捂住了自己的,然後被熏得腳下一,溺死在堵塞的糞坑裡。
不用說,這麼離奇的死法,肯定又被警察局抓去審問。
一回生,二回。
這一次,連審訊我的警都認識我了。
冰著一張臉問:“說說吧,怎麼回事?上一次是我們沒有找到證據。這一次你還不承認嗎?連續兩起命案都跟你有關系。你還敢說自己是無辜的?”
我聽著這名警狂的嗓音、盯著時時現的結和沒有刮幹淨的稀疏胡渣,暗中掐指一算,發現竟然是極其稀的紫薇命格!
要知道,在古時候,紫薇命格那可是帝王才能有的命格。換一句話說,就是天之驕子,九五之尊。上氣十分充足。這種命格從來都是出現在男人上,如今竟然會出現在這個警的上,這讓我著實驚訝和驚喜。
魃的詛咒過於強大,之前兩個可憐的娃娃都被我給克死了,我正尋思著下一次必須找個耐克的,結果人家就出現了。
材魁梧的警看我死死盯著不說話,有些惱怒,出沙包一樣大的拳頭狠狠砸在審訊臺上,震得桌子上的茶杯彈起好幾厘米。
“喂!我問你話呢!你承不承認自己有罪!”狂的嗓音如同幹燥的風吹過撒哈拉大沙漠,聽不出一點人的甜。
我想了想,覺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當時就單膝跪地,將帶著鐐銬的手並在口,滿懷深的說:“如果上你是一種罪,那我已經犯了滔天大罪。如果你一定要為我這種罪判刑,那麼我希你判我無期徒刑。如果一定要給出一個期限,那麼我希是一萬年。”
當時就懵圈了,兩個碩大的鼻孔忽閃忽閃噴著氣,整個臉紅的像火燒一樣。畢竟從小就長的跟母猩猩似得,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向告白,尤其是我這麼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一直梨花海棠的男子。
跟一起審訊我的年輕小個子男警看不下去了,學著警剛才的樣子猛拍桌子,我看看桌子上穩如泰山的茶杯,鄙夷的沖他翻了個白眼。
男警當時就怒了:“嘿!你什麼意思?這裡是審訊室!不是讓你談說的地方!我告訴你,就你這種空有皮囊的花花公子,我們見得多了!別以為靠著自己那張臉就能搞定我們經百戰的警!才不吃你那套!收起你那狐貍一樣的伎倆,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還沒說話,就見那警滿臉的揮起比扇還大的掌,朝男警撒道:“討厭了啦~以後不準對我男朋友這麼兇啦~”
我眼睜睜的看著的熊掌plus拍在男警瘦弱的肩膀上,發出沉重的悶響。
可憐的小個子男警被一掌飛出去,在半空中完自由轉十周半的超難作後頸椎落地,脖子“哢吧”一聲脆響,當場魂歸地府。
我的第三個朋友,也因為“過失殺人”和“襲警”兩條罪狀被判無期徒刑。
後來,類似的事一直在重複上演,完全驗證了魃當年的詛咒:“子子孫孫不得善終、孤苦無依。”
四年後,當我自己都記不清楚是第幾次因為朋友離奇死亡被抓去警察局的時候,憤怒的我終於抑不住心的沖,仰天咆哮:“魃!老子這輩子跟你沒完!”
一連串的案件同時引起公安部門的強烈重視,他們在周的討論和驗證之後,將之定為“非自然力量導致的離奇案件”,並把我轉給一個名“淨化協會”的組織。
這個組織名義上是民間自發組織起來的靈異事件好者協會,實際上是朝廷在背後給予大量的資源支持,專門用來理一些棘手的靈異案件。
協會裡的淨化師很多,從A到E一共分為五檔,每一檔又分為1、2、3三個等級。其中以A1級的淨化師最為厲害,待遇也最為優厚。
當時來接手我的案件的,就是一個A1級的高人——茅山掌門無崖子。
無崖子是個仙風道骨的老頭,長得比我師傅太白金星和善多了。
他圍著我走了幾圈兒,這裡聞聞,那裡嗅嗅,掐著指頭算了一會兒,突然指著我到:“你已經有4天沒有洗澡了!我算的對不對?”
我看著他興的樣子,像極了街頭忽悠別人算命的騙子,當時就翻了個白眼說:“我是四天前被抓進來的,傻子都知道我4天沒洗澡了!”
周圍獄警跌倒一片,紛紛搖著頭出去了。
看守所不大的房間裡只留下我們兩人。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魃。”
無崖子臉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上詛咒?”
無崖子目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談到世界充滿!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無崖子明亮的眼睛盯著我,非常認真的告訴我:“第一,那位偉人說的那句話不是用來指導你把妹的。他說的那個上,也不是你理解的那個上。第二,誰給你的勇氣誇自己帥的?梁靜茹嗎?”
我沒有理會無崖子的吐槽,蠻橫不講理的說:“我不管。反正你要是解決不了我上的詛咒問題,等我出去了就繼續談。直到找到那個我克不死的人為止。”
無崖子氣的長胡子都在哆嗦,他指著我說:“好言相勸你不聽,還要執意去禍害世間無辜子。既然如此,那貧道今天就替天行道,斷了你的子孫,徹底絕了你的念想!”
他從袖子裡出一把小號令旗,揚手甩在房間的四面牆上,形一個牢靠的結界,又出一張黃符朝我上來。
從小被太白金星著,什麼樣的符我沒見過。
無崖子手裡拿的是一張定符,要是被他在上,一個小時之,我絕對不能彈。到時候他真的有一千種方法斷了我的子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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