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不斷擴散,遠在東荒的定天宗,自然第一時間收到了風聲。
“可笑,真是可笑。”
“之前蜀山那位劍道強者不是殺死了衍空嗎?現在居然派蜀山宗主,沒有骨氣的來我們定天宗下跪謝罪?”
“他們究竟在搞什麼?”
有定天宗的老怪冷笑,聲音非常的沙啞刺耳。
“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那蜀山宗主,敢來我們定天宗,就必須讓他盡辱,然后當著天下人的面,死在這里。”
“無論他來還是不來謝罪,蜀山都要陪葬,現在妄想妥協服,早干嘛去了。”
又有老怪開口,語氣里帶著凌冽的殺機。
他們之前放話,無非是想辱蜀山,本沒有任何緩和的余地。
現在蜀山宗主敢來,不管是不是真的誠心來認錯謝罪,定天宗的老怪們,都打定主意,要讓前者盡辱而亡。
在大半個修仙界的注視下,蜀山宗主趙小天終于出發了。
他孤一人,沒有帶其他任何的強者,朝著東荒大陸的定天宗而去。
雖然中州和東荒距離極其遙遠,但趙小天催飛行法速度極快,幾乎在瞬息之間,可以橫千里疆域。
兩日后,蜀山宗主趙小天,就出現在了定天宗之外。
這里匯聚了許多的人影,除了定天宗的強者和門人外,還有其他各大宗門強者的影。
他們都是定天宗故意請來看熱鬧的。
定天宗的老怪們,就是要當著其他各方勢力強者們的面,將蜀山宗主辱到無完,然后將其殘忍殺死,起到震懾其他人的作用。
定天宗山門外,趙小天形拔,面沉穩從容,在所有人的矚目之下,邁著大步朝著里面走去。
“大膽何人,敢擅闖定天宗?”
這時,兩個高大魁梧的定天宗弟子,突然冒了出來,將趙小天擋在外面。
這兩個定天宗弟子,散發的氣息非常強大,都有著合期大能的靈力波。
“不愧是塵封的古老勢力。”
“就連看守山門的弟子,都是合期大能級別。”
“定天宗深不可測啊。”
……
看到這一幕,附近圍觀的各方勢力強者們,皆是目出驚訝之。
“我是蜀山宗主,趙小天。”
“特地前來定天宗拜訪。”
趙小天面篤定,對著二人不卑不的說道。
“蜀山宗主?是什麼狗屁玩意。”
“我們沒有聽過。”
其中一名定天宗弟子,冷笑一聲,突然嘲諷道。
“這里可是定天宗,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意上門拜訪的。”
“什麼蜀山,什麼宗主!你要進去的話,就跪著爬進去。”
另外那名定天宗弟子,也是面譏諷之,說道。
辱,赤的辱。
很顯然,這兩名定天宗弟子,是得到高層們的授意,故意在這里為難趙小天。
作為蜀山當今宗主,趙小天那里看不出來,這兩個定天宗弟子的意圖?
他只是不屑一笑,連一個字都懶得說,旋即就是一指點出。
砰,砰……
還沒有等這兩個定天宗弟子反應過來,一強大的指勁,就將他們震得橫飛而出,重重砸落上百米開外。
“嘶……”
“這蜀山宗主瘋了嗎?他不是來定天宗妥協示弱的嗎?”
“怎麼還敢對定天宗的弟子出手?”
“雖然這些弟子是定天宗老怪們出世后招攬的修仙者,但畢竟是定天宗的臉面啊!”
“跑到別人的山門,一言不合就出手打傷對方的弟子,這是不是找死?”
……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不遠圍觀的眾人們,皆是面面相覷。
趙小天沒有理會旁人的目,一指震飛兩個定天宗弟子后,邁著沉穩的步伐,繼續朝著定天宗里面走去。
“放肆。”
“大膽。”
就在這時,一道道強橫的人影,麻麻、鋪天蓋地,自定天宗深而出。
轉瞬之間,就將趙小天層層圍住。
放眼去,起碼有著數千人,當中哪怕修為最弱的,都有著合期大能級別,最強的則是為首數個渡劫七八層的人影。
這幾人都是定天宗的高層,也是和當初的衍空一樣,是熬過數萬年時的老怪。
“終于面了。”
看到眾人氣勢洶洶將自己圍住,趙小天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出一笑容。
作為蜀山的宗主,他執掌蜀山接近三百年,什麼風風雨雨沒有見過,這等場面還嚇不到他。
“好個狂妄的蜀山宗主。”
“你來我們定天宗下跪謝罪,就是這樣下跪謝罪的嗎?”
“在我們定天宗的地盤,還敢打傷我們看守山門的弟子,你是想找死吧?”
在定天宗眾人最前方,是一個須發潔白的老者。
他雙目如炬,氣息深沉強大,傲立在那里,宛若一座大山般高不可攀。
這人聶斬,是定天宗里面的一尊老怪,雖然修為境界只有渡劫七層,但格卻異常的暴躁。
“誰說我是來定天宗下跪謝罪的?”
“我只是來登門拜訪。”
“區區兩個合期的弟子,敢當著我的面出言辱蜀山,難道不該教訓嗎?”
趙小天瞥了他一眼,笑的說道。
“你說什麼?”
“你不是來下跪謝罪的?”
聶斬雙目一瞇,眼睛深,有著寒芒綻放。
“當然。”
“我堂堂蜀山宗主,怎麼可能向你們定天宗下跪謝罪?”
“就算要下跪謝罪,也是讓你們的宗主,給我來下跪謝罪。”
趙小天嗤笑一聲,洪亮的聲音,傳遍了四面八方。
“瘋了嗎?”
“這蜀山宗主是不是瘋掉了?”
“他居然不是來定天宗服謝罪的?反而還開口挑釁定天宗!”
“來到別人的地盤,還出言挑釁,這不是找死嗎?”
……
周圍,來自各方勢力的強者們,幾乎都是用一副看白癡般的眼神,看著蜀山宗主趙小天。
這里可是定天宗,一個塵封數萬年重新出世的頂級古老勢力!
別說趙小天一個人,就算是蜀山所有人馬來了,恐怕都不敢如此狂妄囂吧?
所有人都認為,趙小天肯定是得了失心瘋。
要不然的話,怎麼會當著定天宗眾人的面,敢如此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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