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還問了什麽,翟星辰沒看到。
前麵綠燈,他的車已經發。
他從後視鏡再看了一眼陸嶼澤,隨後長長吐出一口氣。
七年了,他終於能和陸嶼澤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
他不用再落後於他,而將來,誰是贏家還不一定。
轎車一路往公司駛去,翟星辰發現自己又活了過來,現在幹勁十足。
恰好這時,一道電話打了過來。
是李毅。
他說了些關於畢業論文的事,隨後話鋒一轉,道:“星辰,那天泊灣酒店的事……”
翟星辰打斷他:“蘇禾和陸嶼澤沒有關係。”
他本能不想讓李毅再議論那天的事,至在他心中,宮蘇禾說和陸嶼澤分了,那他就相信他們那天不會有什麽。
就算真有什麽,他也不想讓它為談資。
然而,李毅卻語氣輕鬆道:“你也知道了啊?說來也是,嶼澤那天就是喝醉了,被蘇禾送了過去,他們什麽都沒有發生。蘇禾也是幫他準備了一碗醒酒湯後,就走了,到現在他們也沒聯係。”
“嗯?”翟星辰愣住。
“哦,我給你說就是看你最近心不好,所以……”李毅有點兒無奈:“你們都是我朋友,看誰難我都不好,反正以後你們三個人的不參與了,我給你說,還是因為那天都是我的問題,我打電話應該回避的。”
翟星辰又和李毅說了幾句,這才掛掉。
他怔怔地看了一會兒外麵,突然笑了起來。
所以那天他在外麵站了一.夜,都是自己懲罰自己?
他這麽幾天的低落心,隻是一場烏龍?
他哭笑不得,卻又覺得開心。
今天太開心了,許久許久,沒有這樣的開心。
隻是稍微有點兒憾,當時他怎麽就沒把宮蘇禾說的,不喜歡陸嶼澤了,放下了的話錄下來?
沒事的時候在耳邊循環播放,比什麽都提神!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
陸嶼澤一早起床,便直奔銀行和各種易所。
這兩天,他總覺得心頭忐忑,也不知道為什麽,有些慌慌的,似乎有什麽就要離自己遠去。
科技那邊,他的持都要轉賣出去。
之前轉賣之後,他現在是公司持第二大東,所以手裏的市值能給牽太多東西。
現在分散出售,有部分則是讓Jack通過銀行抵押,轉給了Jack,以確保公司的運營穩定。
剩下一部分,實在出售不了的,秦忠海表示他有興趣。
於是,在陸嶼澤生日兩天之後,秦忠海也到了M國,理接事宜。
兩人從易所出來,秦忠海親手將當初保留的證據毀掉。
他拍了拍陸嶼澤的肩:“嶼澤,我是真的欣賞你。這麽年輕,能用四年白手起家,到家百億,再轉手將所有財產全部散盡,這種魄力,就算是我們這個年紀的人,也很有。”
陸嶼澤隻是淡淡道:“隻是每個人都有所追求罷了。”
“說得對。”秦忠海紅滿麵:“以後秦氏會更加壯大,這當中,很大是你的功勞。所以如果以後有什麽難,隨時找我。”
“謝謝。”陸嶼澤點頭,親眼看著一陣風過,那些桎梏他的證據,被風吹得四散,再也不能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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